inf成晞砚锁门后,来到凌萧面前,一手捏着她肩胛骨,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眸看他,“宋默说,成欲带走的那个女人是你。”
凌萧不知道宋默为什么吐槽会卖了她,瞬间瞪大眼,却还强装镇定,“宋默的话,你怎么也信啊……”
成晞砚挨着她身边坐下,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改扣住她后颈,把她整张脸带到自己面前,鼻贴鼻地近距离问,“你是想说,你没有去王总的派对。那个戴面具的女人也不是你?”
“凌萧,在我面前说谎没意义。你要是钱不够花,可以找我。还是你觉得我养不起你,要去那种地方找个金主?”
原来说的是昨晚啊!
凌萧松了一口气之余,不敢敷衍,连忙答道,“我不缺钱。我去那,只是因为我一个姐妹临时有事,去不了。让我帮忙顶替她去。”
“那你和成欲在宴会上又是怎么回事?你们私下又见过几次?”
“没见过几次。私底下见面,也就这一回,还被你知道了。”凌萧说。
“你当我傻吗?没几次,他就带你回家,甚至让你进他的房间?”成晞砚气她说谎,便低头咬了她的锁骨,咬的很用力,甚至咬出了血丝。
“呜!”凌萧吃痛,下意识推他,却被他越抱越紧。
拥抱中,成晞砚撩开她耳侧的头发,摘下她的助听器,沿着她的侧颈,一直往下亲,“凌萧,是我给你的自由太多了,你才会忘了自己到底是谁的女人?”
明明他说话的声音很轻柔,凌萧却依旧能感觉到他在极力克制怒气。掐在她腰间的手,指甲几乎透过她薄薄的纱裙,嵌进肉里。
“我没有。”她疼的吸了一口凉气,却不敢推开他,低声啜泣道,“我当然知道我是你的人。我今天来这里也是为了你。因为昨天晚上成欲和我说,你最近相中一个女人。马上就不要我了。我不信。他就非要带我过来看。”
成晞砚冷道,“凌萧,说谎也要找个好一点的理由。我相亲又不是第一次。以前也没见你在意过。”
“以前不在意,是因为对象是沈薇薇,我知道你看不上。”凌萧察觉到他态度的软化,双手像蛇一样缠上他的腰,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瓮声瓮气的说,“可这个徐小姐不一样。是你喜欢的类型。我怕你真的会和换手机一样,把我换掉。”
明明是她临时找的借口,可说着说着眼眶便真的红了。
人非草木。
即便一开始和成晞砚交往目的不纯粹。
可两年的交往,对他的感情又岂是能全部都是作假的?
那种患得患失,一边清醒,一边沦陷的矛盾感总是反复折磨着她。
成晞砚一看见她的泪水,来时的怒火也灭了大半。
他叹息着,擦掉她脸颊的泪水,“我那天和你说那些话,只是给你提个醒。又不是真不要你。只要你听话,不论以后我娶谁,身边总归有你的位置。”
这是他难得放低姿态来哄她,可凌萧并不领情,“有我的位置,是什么位置?像陈韵琪那样的?不。可能还不如她。你爸至少还愿意让她生下成家的骨肉。我呢,我算什么。我们交往两年,你不碰我,不就是怕我缠上你,逼你对我负责吗?”
凌萧越想越是憋屈,伸手推开这个渣男,成晞砚为制止她,擒着她的双手,把她推倒在床上。
凌萧躺在陌生的床上,鼻尖闻到的不止是成晞砚身上的沉木香,还有成欲床单被子洗过的薰衣草香。
两种截然不同的香气来源于两个男人,却又在同一时间交织在一起,让凌萧的心脏砰砰砰的跳动起来。
成晞砚的手撑在她两侧,俯视着身下的女人,“凌萧,你真的就那么想要吗?”
“什,什么?”凌萧愣住,隐约明白他的意思,却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成晞砚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意味深长的说,“如果这是你想要我,我可以满足你。只要你不后悔。”
话音刚落,完全不给她后悔,拒绝的机会,火辣的吻就像雨点砸了下来。
凌萧被亲的有些发晕,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被动的迎合。
“凌小姐,你有看见成少吗?他说去书房处理个邮件就不见人了。”
就在她神魂快飘走的时候,徐倩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吓得她一个激灵,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别动。门锁了,她进不来。”成晞砚压低声音说,“不想让她知道你和我在里面做什么,就安静一点。”
说着,他便继续手上的动作。
“唉,门怎么锁了?是人已经走了吗?”徐倩颖敲了敲门,半天没人应,确认没有人,才死心离开。
凌萧也被这么一吓,吓醒了。
意识时间地点不对,她连忙阻止,“别,停下。”
“现在喊停,晚了。”
“不要,不要在这里……”凌萧颤栗身体,“去,去你的房间。去哪都好。不要在这里。求求了。”
成晞砚停下手,“你很在意他吗?为什么他的房间,就不行?”
“我不是在意他。”凌萧摇头否认,“只是不习惯。不想我们第一次在……呜!”
“那就证明给我看!”
成欲低头,吻住她的嘴,不想再从她的嘴里听见关于成欲的任何话。
裙子滑落,从床上掉在地上。
凌萧下意识伸手去抓过被子,把自己盖住,却听见成晞砚不容置喙道,“凌萧,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要么,现在就成为我的女人。从此,我护着你。要么,你说不。我放开你。从此,你彻底自由。”
……
徐倩颖被母亲喊下楼,陪老爷子下棋时,就一直没看见成晞砚。
听说他在二楼书房处理邮件,也没放心上。
直到下完棋,都不见人下来。她才上楼去找。结果不仅没有在书房找到成晞砚,甚至连凌萧也不在房间里。
下楼问了好几个佣人,都说没见到凌萧或是成少离开,便越想越不对劲,隐隐有个大胆的猜测。
可她不敢告诉家里长辈,惊动任何人。
直到买药回来的成欲出现,她才有商量的人。
成欲站定在客厅里,听完徐倩颖的话,目光看向二楼,黑着脸问,“我房间的门锁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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