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但是连和崇阳书院的老妖怪们招呼都不打,便跑掉了,岂不是显得我叶东很失礼吗?”
叶东笑着回应;
“别扯淡了,我们进去吧!”
赵鹏飞和宋江海,走上前来,分别和叶东拥抱惜别;
两人的眼眶均红了;
赵鹏飞哽咽着说道;
“兄弟,你可一定要活着回来;
明年的春天,我可是要和若兰结婚了!
这喜酒一定少不了你的!”
宋江海更是眼泪扑梭梭地滴落下来;
“叶医生,我这里还有好几箱二十年的茅台酒;
你要是不回来,让我自己喝了,终究是了无乐趣……”
宋江海已经说不出话来;
“都是大老爷们儿,搞这么煽情干嘛呢;
老子受不了;
喜酒要喝,茅台酒也要给老子留着……”
叶东说完之后,转身推着月华殿唐老,走进了午门;
十个超级战士寸步不离地跟了上来;
在午门和宫殿中间,有个巨大的广场;
广场上两侧摆满了一些座椅;
此时已经有上百个豪门贵族已经到了;
叶东正要推着唐老走过去;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
“叶东……”
叶东扭身一看,居然是茉莉—李诗茵!
身穿红色的羽绒服;
在这漫天飞舞的雪花中,更显得楚楚动人;
尤其是和周围寒冷肃杀的气氛格格不入;
叶东和唐老对望一眼;
只听唐老说道;
“和人家道个别吧!”
“这个小丫头,倒情深意重的;”
叶东走了过去;
看到茉莉绝美的脸颊冻得通红,不禁心疼地说道;
“茉莉,你不该来的;”
“天气寒冷,别给冻感冒了!”
“再说,此地乃是是非之地;”
“你是千金之躯……”
“别说了!”
茉莉粗暴地打断了叶东的话;
“竟是给我扯这些没用的;”
“叶东,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件事情……”
“你说过好几次,要请我吃饭,可是一次都没有兑现过……”
“听说你们坤门很有钱,但是连一顿饭都请不起吗?”
“这可都在我的心里记着呢!”
说到这里,茉莉再也假装不下去了;
嚎啕大哭起来;
“叶东,你给我听着;
我不要你给我什么承诺,我只要你活着!”
说着便轻轻地抱住了叶东;
同时悄悄地往叶东口袋里塞了几样东西;
轻声附到叶东耳边说道;
“我们月华殿的高科技武器,你懂的……”
然后一把推开叶东;
大声说道,
“叶东,放手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等得胜回来,请我吃饭!”
叶东重重地点了点头;
转身,回到唐老身边;
唐老说道;
“小叶,最高首长也过来了;
叫上你爷爷,我们一起过去给他打个招呼……”
这是叶东第一次见到最高首长;
最高首长面容慈祥,脸上带着自信坚定的笑容;
朝叶东微微点头;
“年轻人,全看你的了……”
正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姓叶的,我孙子丁小春是不是就是被你杀死的?我查过了,他就是在滨海出的事,根本就没有去过滨城!”
“而且出事前,和你见过面……
这怎么给我解释?”
叶东抬头一看,远处看台上有个老者瞪着眼睛,面露怒色问道;
他身边还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面阔大耳,一看就是身居高位之人;
看到叶东走进广场,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
叶东似笑非笑地说道;
“解释什么?我叶东做事情,不需要对任何人解释!”
“这么说,你就承认小春是你杀死的了?”
中年男人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叶东嚼碎了,吞咽掉;
“你以为呢?”
“怎么?你想为他报仇吗?”
“看你怒火朝天的样子,想必就是丁小春的父亲了!”
“要不,你过来打我一顿如何?”
叶东似笑非笑地说道;
“哼,姓叶的,今天你死定了!”
“根本就不用我丁家出手,崇阳书院弄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老者旁边的中年男人大声怒道;
只听老者又接下去说道;
“即便你今天侥幸不死,以后我也一定会给我孙子报仇;”
“我曾经做过封疆大吏,现在丁家资产上千亿,而你只不过是一个医圣兼着地下江湖势力的头子而已……”
“哼,你根本斗不过我……”
“竟然弄死了我的孙子;
姓叶的,我要和你不共戴天!”
叶东听到这里,身形一晃,已到了老者身边,口中说道;
“威胁我?”
“老头子,也看看场合,我叶东乃是将死之人……”
“我还能怕你威胁?”
“你更不懂,威胁一个将死之人是什么下场!”
“既然说崇阳书院一定会弄死我,不如在弄死我之前,我做点该做的事情……”
说到这里,叶东双手同时出手;
只听最高首长听叶东说到“做点该做的事情”时,顿觉不妙,大声喊道;
“小叶,不要……”
但是已经晚了;
咔嚓!
咔嚓!
两声碎裂的骨头响起;
丁小春的爷爷和父亲的喉骨同时被捏碎;
口中同时喷出一股鲜血;
慢慢地倒在了看台上;
双眼凸出,犹自不相信叶东能在这个时间亲手杀了他们;
死不瞑目!
叶东强势霸气,出手狠辣凌厉;
一出手就毁灭了丁家,干掉了丁家父子;
看台上瞬时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
看台上的人义愤填膺,大声嚷嚷起来;
“这个姓叶的,居然上来就弄了丁家家主和他儿子,这么说的话,丁家祖孙三代全都死在了这个姓叶的手中!”
“这太嚣张了吧!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丁家父子就这样被他弄死了!”
“这就是那个狗杂种,被称为天煞星的叶东吧!”
“嗯,一定是他,要不然的话,怎么会出手如此之狠辣!”
“他妈的,天煞星也长这么大了,果然是养虎为患,二十多年前,真该把他给杀掉了!”
“是啊,弄死了他爹,没想到这个狗杂种倒是又活了下来!”
叶东大喊一声;
“谁说我是狗杂种!”
看台上一阵沉默;
从小到大,叶东没有父亲的陪伴,全靠母亲独自一人将他养大;
小孩子每每以叶东没有父亲,嘲笑、欺负他;
叫他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有爹造,没爹养……”
更有甚者;
也叫他个“狗杂种……”
而且今天这个狗杂种三个字,叶东听到了两遍;
况且以叶东的武功修为,他分辨得出来,乃是同一个人发声!
也是个老者!
如果说,这个人参与二十多年前围杀父亲风波的话,那么他一定死定了;
“我再问一遍;”
“谁说老子是个狗杂种!”
“我数到三声,给老子站出来……”
“三,
二,
一……”
叶东话音刚落地;
一个老者的声音传了过来;
正是刚才喊叶东是个狗杂种的老者;
“哼,老夫做事敢做敢为,是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