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陆砚舟安抚了许梦瑶几句,让她今日先回庄子上。
“砚舟哥哥,我一个人住在庄子上,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你。”
许梦瑶言语暗示,希望陆砚舟今日让她留在城内。
但陆砚舟如今不会这样急切地为她着想了。
沉吟了一下,陆砚舟说“母亲不是食言之人,她既然说了将你接回城里,就一定会做到的,今日天色太晚了,你先回去,我回去与母亲好好说说。”
陆砚舟语气很笃定。
许梦瑶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
许梦瑶离开之后,赵子安才返回来,恨铁不成钢地说“陆兄,你怎么让许姑娘一个人走了,怎么不将人留下?”
陆砚舟看了他一眼“我如何将她留下?如今大庭广众的,若是有人传流言蜚语,扰她名声该如何?”
赵子安还要再说,但直接被陆砚舟打断了。
“赵兄,今日我就不跟你去书市了,我要去见我母亲。”
赵子安一愣,也没有挽留。
等陆砚舟离开之后,赵子安才朝着许梦瑶离开的方向赶去。
而陆砚舟则匆匆往定国侯府的禅房去。
另一边,秦诗徐清沅好不容易见面,两人有许多话要说。
两人的丫鬟也手牵着手,在旁边说着许久不见的话。
秦诗看着孟听晚离开的方向,疑惑道“定国侯府夫人变了许多,与从前相比,似乎有些气质上的变化。”
“我昨日出门,还听闻她救了一个被妙手堂断定不能救回的人,今日来描绘,路上还听到百姓在讨论这件事,说不知道定国侯夫人医术竟然如此高明。”
徐清沅深有体会。
“晚晚昨日回门,专门给家里人道歉了,她确实改变了许多。”
“说起她的医术,可能师承我婆母,我婆母生前也懂得岐黄之术,不过她悟性高,我夫君说她的医术已经超过了婆母。”
徐清沅说起孟听晚来,眼里都是欣赏。
秦诗见此,很为好友感到高兴“如今看来你们关系很好。”
徐清沅点头“是啊,晚晚性子可爱,其实是个性情中人,跟她多相处,就会知道她其实心地善良,很为家里人着想,就是不太懂得表达,从前我对她有一些误会,当然从前的一些不快,也不怪她,都是时也境也。”
秦诗想起孟听晚那一连串的心声,确实跟孟听晚表面的温柔端庄简直可以说是天南地北的差别,顿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评价。
“对了,这些年你在薛家过得怎么样,如今薛家……”
大约是因为方才听到了孟听晚的那些心声,薛家在秦诗的心中已经有所动摇,因此,她只是简单评价了一句“也就那样,没什么稀奇的。”
徐清沅却从她这短短几个字中听到了那么一丝疲惫与不如意。
她想起最近忠勇侯府的事情,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倒是秦诗很坦荡地说“前两日,婆母让我上门拜访孟家,但我一直没有给你送帖子。”
聪明如徐清沅,很快想到了秦诗说这话的缘由。
她也很直白“若是为了跟定国侯府的事情,那我可无能为力。”
秦诗会心一笑“我知道,若不是今日在大相国寺偶然相遇,我们可能还得过了许久才会见面。”
两人都是聪明人,一样出身大家族,瞬间读懂了各自话语里的默契,不由得会心一笑。
*
孟听晚正在跟孟怀瑾喝茶,便看到好大儿一副失神落魄地样子从外面回来。
孟听晚稍稍扬眉。
【哦豁,这是怎么啦,我的好儿子,魂都没啦,难道看到了什么少儿不宜,不应该啊,狗男女进度没有这么快吧?】
【哎,他好惨,但我有点想笑是怎么回事?】
内心崩塌的陆砚舟“……”
他刚进入院子就听到了孟听晚这样的话,瞬间觉得无限委屈。
呜呜呜,他果然不是母亲的亲生儿子!
还有,狗男女是什么?
陆砚舟的内心有一个细思极恐的猜测。
他还觉得孟听晚有点玄学在身上,母亲似乎总是能知晓许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这种本事,他只在算命先生身上见过。
大约是感受到了儿子怨念的眼神。
孟听晚差点怀疑自己心里想什么都被儿子知道了。
她轻咳了一声“回来了?”
陆砚舟立刻屁颠屁颠过来,站在孟听晚的面前,还瞄了一眼旁边喝茶的孟怀瑾,似乎有些拘谨“母亲,我错了。”
孟听晚“……”
【认错倒是挺快的,态度很好!】
【但是,儿子你先说你认的什么错,你哪里错了?】
陆砚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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