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贴身衣物虽然被换掉,但身体并没有任何异样和不适,事情应该没有发展到那一步。
姜知微脑子乱成一片,心里懊悔不已,都怪自己太贪杯。
冷静下来,她努力回想,试图找回一些有关昨晚的记忆。
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傅时澈的脸,把自己抱起来,然后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她摇摇头。
不可能啊,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应该还在槟城和白月光卿卿我我呢!
到底是谁?
就在她一筹莫展时,外面传来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
姜知微心里一突,立刻跳下床,直奔客厅。
她倒要看看,是哪个王八羔子,把她带到这。
“醒了?”
见她出来,一道低沉冷漠的嗓音响起。
姜知微睁大眼睛,愣在原地。
沙发上翘着两条大长腿,端着杯子优雅喝着咖啡的男人,不是别人。
正是她想要离婚的狗男人!
姜知微松了一口气,不是别的男人,她就放心了。
可看到他,就不由自主想起那张照片,姜知微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你怎么在这?”
傅时澈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没什么情绪地说,“老板受邀参加晚宴,我陪老板来的。”
没想到,两人会在这里,以这种抓马的方式见面,姜知微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害人呐!
为了掩饰尴尬,姜知微一溜烟跑回房间,把门反锁上。
没几分钟,一张小脸从门缝里露出来,支支吾吾地说,“傅先生,那个,能麻烦你去趟二十三楼,帮我拿套换洗衣服上来吗?”
昨晚的礼服一身酒味,肯定是穿不了了,她的行李都在楼下,她不可能穿着睡衣跑下去,没办法只能拜托他了。
傅时澈说了声好。
姜知微洗好出来,傅时澈还坐在刚才的位置,好像连动都没动过。
只是原本喝咖啡变成看文件,旁边还摆着一台电脑。
看样子是在工作,姜知微本不想打扰他,但她还没换衣服呢!
走到他面前,小声问,“我衣服拿来了吗?”
“没有。”男人修长的手指正在键盘上敲击,头都没抬地说。
姜知微火大,气得转身就走。
“等等。”傅时澈叫住她,英俊的下巴指了指沙发,“那里。”
姜知微走过去拿起黑色袋子,说了声,“谢谢”转身回房,门摔得哐当一声响。
男人修长的手指停在键盘上,黑眸缓缓抬起,落在刚关起的房门上。
脑海里浮现出昨晚的一幕……
“阿澈……”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女人的声音听起来软糯糯的。
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水润的红唇微翘,“阿澈,有个女人就这么叫你,她说我是替代品,还给我发了一张照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骗我!”
说完,握着小拳头往男人坚硬的胸膛砸了两下,跟挠痒痒似的。
傅时澈浓眉蹙起,瞬间明白,会这么称呼他的,只有一个人。
苏沐橙竟然给她发信息。
前几日,他陪奶奶做完体检,突然接到苏沐橙经纪人的电话,说她连续彩排二十几个小时,体力不支,晕倒在舞台。
傅时澈赶过去,因为太累,在她家的沙发上不小心睡着,没想到,竟然会被设计拍照发给姜知微。
难怪她会一声不吭地跑到三亚,这是在躲着他呢。
傅时澈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人,姜知微眸光含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姜知微一喝多就比平常更任性,更能撒娇,上次喝多也是,一脸委屈地问他戒指的事,还叫他狗男人。
傅时澈勾了勾唇角,低声回应她,“我没有骗你。”
“骗子,我要和你离婚!”姜知微吸了吸鼻子,委屈得快要哭出来。
一向高高在上的傅太子,从没对谁低过头,他贴在姜知微耳边,轻声呢喃“对不起。”
怀里女人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突然伸出双手搂住他,柔软的唇覆上。
傅时澈浑身一紧,姜知微在他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似乎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还真是一只会咬人的猫咪。
傅时澈忍着体内的气血翻涌,把她扔到卧室床上,又叫来女管家,替她换衣服。
而他身体上的变化,不得已冲了两个冷水澡,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躺在床上的傅时澈,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承认姜知微对他有吸引力,但绝对是出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生理渴求,而不是其它的。
换好衣服的姜知微,一脸无措的站在镜子前,这衣服根本不是她的。
是一件连吊牌还没摘的小香家经典款连衣裙。
姜知微看了一眼价格,手指发抖地数了数后面的四个零,差点吓死。
他是不是抢银行去了,买这么贵的衣服,日子还过不过了。
傅时澈还在看文件,姜知微轻手轻脚地挪到他面前,“干嘛买这么贵的衣服,你是有钱烧得慌吗?”
“酒店送的。”
他这么一说,姜知微突然想起来,他们所在的房间可是天价的总统套房。
刚才姜知微不小心瞄到了床头柜上摆放的立牌,上面写着,尊贵的客人您好,欢迎您入住君临总统套房。
办理入住的时候,苏雪就和她聊过,君临的总统套房,住一晚上就要六位数,还要看入住客人的身份背景,提前预约,一般人是没资格入住,通常是预留给身份尊贵的黑金客户。”
一个小高管,怎么有资格入住总统套房,姜知微一直不知道他做高管,一个月能赚多少钱?他出手一直很阔绰,随便给她买一辆几万块的电动车,自己却开着一辆十几万的国产车。
现在又不知从哪弄来一件几万块的衣服。
姜知微心里一惊,他该不会打肿脸充胖子立一个有钱人设,全部刷信用卡吧。
姜柏松住院时,他拎着一只鸡一只鸭去探望,这才没多久的事呢。
姜知微小心试探着,“这个房间?一晚上不少钱吧?”
沙发上翘二郎腿的男人,抿了一口咖啡,睁着眼睛说瞎话,“本来是我老板住,他临时有事先走,就便宜我了。”
堂堂君临酒店的老板,哪还用得着付钱。
这钱果然没白花,住这么贵的酒店,送一件衣服也没啥不对劲。反正花老板的钱,她才不心疼呢。姜知微这就放心了,她看了眼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你不热吗,穿这么多,外面三十好几度呢。”
脖子上被咬的印子还在,不穿衬衣根本遮不住。傅时澈看着罪魁祸首,违心说,“我觉得冷。”
眼前男人向来变化无常,姜知微摸不透他的心思,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
傅时澈看了她一眼,放下手里的文件,起身,“走吧,先去吃饭。”
姜知微没动,突然叫住他,“傅先生,我想和你说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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