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弗离开了,走廊里只剩下两个人。
熟悉的木质香味
而凯厄斯,却是当中唯一一个亲眼目睹她死去的人。
这对于拥有漫长生命,且对伴侣永远忠诚专一的吸血鬼来说,是一种非常残酷的惩罚。
还好
苏芮不准备跟凯厄斯有过多的纠缠,再让他体会一遍那种痛苦。
“说说吧,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咏叹调般华丽的语调中,是作为世界上实力最为雄厚的吸血鬼组织沃尔图里领袖的威严和魄力。
“您可以把手放开吗”苏芮重新拾了心情,拉住他一根手指企图掰开,但下一秒她就被按
“你敢命令我”
凯厄斯俊美无俦的面容近
令人恐惧。
“”苏芮挑挑眉,按捺住想要翘起的嘴角。小了两百多岁果然不能跟成熟的时候相比,现
“请”
她十分礼貌地加了一个词。
凯厄斯依旧不动,血瞳死死盯着她看。姿势保持了太久,苏芮手里的一大把玫瑰已经握不住了,花朵垂下来,遮
“碍事。”凯厄斯直接将那一束花给扔出了窗户。
“那是奥利弗送给我的。”
“是
“”这个幼稚鬼,苏芮简直不想和他说话了,“请你放开我好吗”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苏芮面不红心不跳地狡辩。
“你想找死我可以成全你”凯厄斯猛地凑近苏芮的脖子,冰冷的体温覆盖
脖子
“兴许你听错了也说不定,我昏昏沉沉的时候,还以为见到了”苏芮顿了顿,湛蓝的眸子轱辘转了一圈,“还以为见到了我的伴侣,赛克斯,对,我喊的是比尔赛克斯,先生您看起来非富即贵,岂是我这样的平民所能认识的呢”
“赛克斯你是指天桥下面被一木仓致命的那个吗”
“什么赛克斯死了”苏芮瞪大眼睛,好像第一次听说这个消息,“天啊,可怜的赛克斯。”
然而,她的表演无人欣赏。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凯厄斯的另一只手,落
下面,正好就是被吸血鬼的尖牙刺穿的伤疤。
大冬天的,凉意顺着伤口刺入骨髓,苏芮冷得牙齿恨不得都要打颤。她曾是吸血鬼的时候,从来不觉得凯厄斯的体温太低,可现
“现
“我不是害怕,先生,而是您的体温太低了,我有些冷”
苏芮的话还未说完,凯厄斯就松开了手,他退开一步,苏芮缓缓放下两只酸痛的胳膊,手肘不小心拐到身后的墙壁。
“嘶”她疼得皱起眉头。
凯厄斯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将她的袖子掀到手肘。手臂上已经结痂的伤口裂开了,纱布不能完全吸血液,有一道鲜红的血液,蜿蜒而下。
“没关系,我等下包扎起来就行了”苏芮的话音消失
“先生,你别这样。”苏芮的脸微微泛红,很久很久以前,是她痴迷渴望凯厄斯的鲜血,无数次如他现
现
“凯厄斯。”
一道温润男声,将两人的视线吸引过去。身穿浅色风衣,身材修长,金
苏芮看见他,立马松了口气。
“你怎么还没走”凯厄斯离开苏芮的手腕,尖牙缓缓起。他抬手抹过沾血的唇瓣,探出舌尖将指腹上沾到的些许红色勾进嘴巴,身上多了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冷。
“我正是要来辞行,顺便看看我的病人。”卡莱尔朝苏芮点点头。
她的脸更红了,有种被家长抓包早恋的既视感。要知道,她曾经作为卡莱尔的义女很长一段时间,而对方的确也到了做父亲的职责。
“小姐,你的身体好些了吗”卡莱尔温柔的眼眸从苏芮的脸上,滑落到她没穿鞋袜的脚上,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小姐,你的身体还未康复,不该光着脚站
他说着,朝苏芮走了过去。
“凯厄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把我的病人抱回床上。”
“你说什么”凯厄斯释放出作为吸血鬼领袖的威压,明明是一句和他无关的话,但是他却感觉到被冒犯,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和争夺的不悦。
卡莱尔仿佛没有看到他眼中的杀意,又将他的话重复了一遍。
走廊里,气压更低了,作为当中无辜受牵连的人类,苏芮一门心思只想逃离这里。
“那个我其实可以自己走。”她小声说道。
但没有人听她的意见。
卡莱尔伸出的手,被凯厄斯抓住,只听见砰的一声,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他已经重重地摔
“卡莱”
苏芮捂着嘴巴,忍住了脱口而出的名字,她眼前一暗,耳边传来嗖的一声,再次回神,已经回到房间,被按
凯厄斯恶狠狠地看着她,眸中翻涌着无边怒火。但如果对方没有顺便贴心地替她盖上被子的话,她或许会有那么一丁点害怕。
“你可真是会招惹异性的注意,你要记住,救你的人是我。”
苏芮眨眨眼,这是让她只能招惹他的意思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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