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老夫人也因为这次生产伤了身子,不止不能再怀孕,更是虚弱了好些年,后来才慢慢恢复健康。
所以沈钧一直觉得自己欠娘亲和三弟,处处忍让。
沈钧从小心思活泛,聪慧伶俐,中了状元之后,一路的官途还算顺利。
唯独这家里,总是糟心事儿不少。
但好在妻子体贴,二人多年来感情一直极好。
曾经老夫人为了拿捏柳雪晴,更是恶心的想要塞小妾到沈钧房中,也是那一次彻底让柳雪晴寒了心,对待老夫人也只是表面上的恭敬。
“那老太婆是不是有病?”
沈云知没忍住嘀咕了一句。
放着有前途的大儿子不爱,偏偏爱一个没什么前途的小儿子。
大儿媳娘家身份尊贵,不好好哄着便罢了,还总是嫌这嫌那,惹得沈钧时常被岳丈叫去责问,可谓是几头难。
眼下这情形还真不好办。
沈云知手中卷着头发,思考着能够改变这个局面的方法。
毕竟原著中死到临头了,沈钧都还是那个孝顺的孩子,庆幸自己的母亲可以跟着小弟享福,而不被自己连累。
却没想过那母亲怎么没为自己一家人求情?
“系统,我爹是不是不是她的亲生孩子啊?”
“005没有查询权限,请宿主努力改变剧情,积攒积分,可以兑换查看权限。”
“”
这么拉垮?
“宿主,你在骂我?”
“没有。“
“呵呵。”
你个系统还会呵呵?
沈云知撇了撇嘴,愉快的进入了梦乡。
翌日一大早,沈云知就被吵醒了。
听说是齐王带着人上门来道歉了,爹娘让她洗漱后去前厅。
又是那该死的齐王。
沈云知没睡好,一肚子的气,黑着脸就去了前厅。
此时的齐王已经等了一阵了。沈钧和柳雪晴在前厅接待他,话里话外都在挤兑他。
这让他的心里很是烦躁。
以前这二人可从来不敢这样与他说话,哪一次不是小心翼翼的样子?
虽然那个时候他也觉得烦,可如今这二人的态度变了,反而让他更加窝火。
但是今天是来道歉的,他只能忍着。
一旁的古桁脸色更臭了,尤其是旁边桌子上的茶,简直是苦到了极致,不知道是泡了几斤茶叶在里面。
这一家人都是奇葩!
“爹,娘。”
沈云知姗姗来迟,她脚步轻慢,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齐王的心情更差了。
每次一遇到这个女人,总是没有好事。
被她痴缠几载,闹出了无数笑话,更是因为她数次被人调侃。
对方是户部尚书沈钧之女,沈钧又是天子近臣,深得父皇信任。
原本他可以好好利用一番,将人娶回家去,可这样子的人实在是拿不出手,不配做他的王妃。
顾锦川的心里想过很多。
“知知,齐王殿下找你。”
沈钧见到女儿到来,脸上的表情终于好看了一些。
如今他已经开始相信小女儿的心声了,只是还没有达到完全盲目相信的程度。
【烦死了,一大早就看到这两个晦气的人!】
沈云知面无表情的走到齐王面前,看了他和古桁一眼。
并未开口说话。
这样子的沈云知十分的陌生,最起码齐王从来没见过她这副模样。
沈云知每次一见到他都两眼发光,恨不得黏在他身上,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的冷漠。
顾锦川心里不太舒服,但还是忽略了这异样的感觉。
“前几日在茶楼一切都是误会,今日上门是来找你道歉的。”
顾锦川虽然解释着,但整个人都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好似这一切都是沈云知求来的施舍。
沈云知气笑了。
大早上的遇到一个傻逼。
“沈小姐,那天我没有要打你的意思,你误会了!”
古桁适时的接过了话头。
要道歉的人是他,可不是齐王。
不过他心里也冤枉得很,当时他痛得气血上头,挥起手走向沈云知,但并没有真的要打她。
毕竟自己一个大男人,哪里会动手对付一个弱女子。
“那日确实是痛得厉害,所以才让沈小姐误会了。”
“让沈小姐你受了惊吓,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这是我带来的赔礼,希望沈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
背过的稿子脱口而出,古桁甚至都不愿意看沈云知一眼,微低着头。
他的额角已经包扎起来了,大夫说不会留疤,可就是会换一层皮。
这几日都还隐隐作痛。
所以他心里面怎么没有怒气?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却因为齐王一句话不得不来道歉。
“唉,可别这样说。”
沈云知一副惭愧的模样。
“此事本来就是我不对,不小心烫到你了,正准备让人上门给你道歉呢,你怎么就先来我家了?”
“你什么都没做错,为何要来道歉?”
“别人听信了流言,也知道你是被烫伤在前,根本不会指责你的。”
【哼,不挑拨离间,都对不起你这头上的包!】
“你啊!唉!”
沈云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齐王。
古桁瞬间就明白了她在说什么。
他的脸色有些不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本王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沈小姐变得如此善解人意了?”
齐王自然也听明白了沈云知的意思。
他不禁心中疑惑,沈云知这样的蠢货怎么可能说得出这样的一番话?
难道是沈钧在背后教的?
难怪对方对他们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原来是早就想着对付他了。
“而且这传言不是沈小姐放出去的,又怎么会闹得沸沸扬扬?”
古桁果然又看向了沈云知。
【没脑子的家伙,完全被人牵着鼻子走。】
“本小姐从来就不善解人意,只知道睚眦必报是什么意思。”
“我不过是被齐王伤了心,所以才吵嚷着再也不喜欢你了,可没点明是谁要打我。”
“说来也奇怪,就这么一点小事儿,最后竟然闹得人尽皆知,该不会是齐王你得罪了谁吧?”
本来这其中也有其他人的手笔,所以她是毫无心理负担。
此话一出,齐王和古桁的脸色均是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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