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可怜”的宁宴,盛情邀请,却只得来了一个无情的回复。
徒留他一个人在沙发上,空虚寂寞冷。
“哈哈哈哈!”
“果然还是调戏舒舒有意思。”
在慕云舒消失在视野中后,宁宴再也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朗声大笑。
有一说一,他曾经调戏过各式各样的女孩。
但却都比不上调戏慕大富婆有意思。
一种心旷神怡的满足感。
“嗯手感也好!”
“不仅挺拔,还纯真材实料,十分。”
宁宴搓了搓手,回味一番后,感慨道。
这还是宁宴生平第一次打出满分。
鸿运齐天蛊这玩意,虽然没什么其他特殊的作用。
但让他遇到慕云舒这么好的女孩子,就足够了
宁宴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洗个澡去,等会继续”
~~
一个小时后。
宁宴趴在慕云舒的床上,翻看着她小时候的照片,听到开门的响声,随即抬起头来,问道“我说慕云舒女士,你这蹑手蹑脚的干嘛呢?”
只见慕云舒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又狗狗祟祟地探出头来,打量着着四周,寻找着宁宴的位置。
俨然一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模样。
“还能干嘛?”
“我怕某人又在那等着吓我!”
慕云舒噘嘴,娇嗔道。
吃一堑长一智。
同样的坑,她可不想踩第二次。
昨晚上可真的差点吓死她了。
“同样的套路,玩一次就好,故技重施就没意思了。”
“放心,一定不会重复的。”
宁宴合上相册,将其放回远处,笑道。
同样的套路,别说慕云舒了,哪怕是他玩多了也会腻的。
不过却不用担心,灵感这玩意是最不缺的。
毕竟伟大的抖人,拥有无尽的灵感来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不可以吓我!”
“你这人真是坏死了。”
慕云舒吹完头发后,径直躺在了自己床上,拉好了被子。
“你这就躺下啦?”
“不去我房间了?”
宁宴看着慕大富婆一气呵成,行云流水的动作,淡然一笑,问道。
瞅着慕云舒这架势,真像是准备自己一个人睡。
真是稀奇啊!
“你一个人独守空房吧!”慕云舒抱过自己床上的娃娃,娇嗔道,“我才不会给你继续欺负我的机会。”
慕云舒试图以这种方式,抗议宁宴对她的欺负。
当然,只要他愿意哄哄她,还是可以商量的。
“真的?”宁宴挑了挑眉,问道。
“真的。”慕云舒昂首,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还说给你讲讲,我昨晚去干什么了”
“既然咱们舒姐不乐意听,那就只能作罢咯!”
“可惜,太可惜”
宁宴咂咂嘴,装模作样地笑道。
说着,没有任何停留,转身就往房间外走去。
出门的时候,还顺手给慕云舒把门带上了。
“诶,这就走了?”
慕云舒看着宁宴径直地走了,只剩下猝不及防。
她没想到,宁宴居然会走的一点犹豫都没有,甚至连争取都争取一下。
顿了顿,将怀中的抱枕扔向被宁宴带上的门,娇嗔道“都不再争取一下?”
“死鬼!”
~~
二十分钟后。
哐当。
宁宴正趴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林清歌,聊着彩礼的事,就听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随后一个人影,就窜了进来。
不用多想都能知道,这人绝对是刚口口声声,要让宁宴独守空房的慕大富婆。
某人的身体,永远比嘴诚实。
“你这不敲门就进来了,真是不见外呀?”宁宴将手机丢在一旁,以手撑面,笑道。
没有生气与不满,只有玩味之意。
“这是我家,你是我老公,我见什么外?”慕云舒低头看了眼宁宴,随手指了指,理直气壮地说道。
这就是慕大富婆纠结了二十分钟,找到的理由。
效率可比上次,纠结到凌晨三点,要高太多太多了
“啧,还真是有理有据,令人无法反驳。”宁宴拍拍手,笑道。
你别说,他家舒舒同学,的确是有长进了。
“那是。”慕云舒得意地开口道。
顿了顿,径直走到床边,推了下宁宴,催促道“躺过去点。”
“我说你过来就过来,也不用裹得这么严实吧?”
“搞得好像防贼一样”
从慕云舒进门后,宁宴就在打量着她,扯了扯嘴角,问道。
如果说慕云舒之前穿的那件,就没几块布料。
那么现在这件睡衣,就是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
甚至连手都没漏在外面。
“我就是防贼!”
“以免有人对我图谋不轨!”
慕云舒傲娇道。
防的是哪个贼,都不用多说。
这可是她刚在房间里,精挑细选的一件,主打小心谨慎,有备无患。
不给宁大色狼,任何一点可趁之机。
“是嘛?”宁宴淡然一笑,问道,“那我偷心,你怎么防?”
说着,宁宴抬手,指尖挑起慕云舒的下巴。
既然物理防御拉满了,那他就绕过马奇诺防线,开展魔法攻击。
“我我”
宁宴这一问,直接问住了慕云舒,犹豫了半天,低下头,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语道“那就不防了”
“什么?”
“我怎么没听清?”
宁宴侧着身子,将耳朵送了过去,说道。
“哎呀!”
“你这人,坏死了!”
“就不能正经一点嘛?”
慕云舒推了推宁宴,噘嘴道。
她算是发现了,宁宴只要逮到一点机会,就想趁机欺负她。
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狗。
“那可不行哦。”宁宴抿了抿嘴,意味深长地笑道,“对别人可以正经,对你”
“不行!”
不行二字,斩钉截铁,咬字极重。
可慕云舒一时间,没听出不行的深层含义,质问道“为什么?”
“宁宴你双标是吧?”
说着,慕云舒随即抬手掐向宁宴。
“慕云舒女士,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合法妻子。”宁宴拉住慕云舒的手,正色道,“要是我哪天对你正经了,那你才该疑神疑鬼了吧?”
双标嘛?
不可否认,这的确是双标。
但却是独属于慕云舒的特殊双标。
因为宁宴真哪天对她正经了,不就说明对她不感兴趣了,甚至外面有人了。
毕竟热水器忽冷忽热的时候,不用多想,一定是有人共用了。
“你这么说也没错。”慕云舒闻言,莞尔一笑,娇嗔道,“但我怎么总感觉,这像是你欺负我的借口?”
“不可能!”
“绝不可能!”
“绝对没有这种事!”
宁宴否认三连,脱口而出。
尽管有这么一点点的想法,但承认是绝不承认的。
这要是承认了,以后还怎么光明正大地调戏慕大富婆呢?
“哼!”
“我才不信你。”
慕云舒白了一眼,轻拍了下宁宴,开口道“快老实交代,你昨晚干嘛去了?”
原本她今晚是真准备一个人睡的,让宁宴独守空房,好好长一长记性的。
但控制不住好奇心。
大半夜,又有国安领导在场,毋庸置疑,一定有大瓜
“去帮我朋友蔷薇,解决了些麻烦。”宁宴收敛起笑意,罕见地正经道。
顿了顿,又补充道“女的。”
慕云舒听清了宁宴的补充,但却并没有生气,而是玩味的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跟我坦白这些了?”
“不会是做了什么”
“对不起我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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