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人的消息,许阳眯了眯眼,说道:“看来这大戎野心勃勃啊。”不然为何要趁着和大楚开战的时候,还要来大乾逛一圈大乾和大戎也没有什么往来。李墉说道:“大乾和大戎之间有一座天然的屏障,他们想要攻进来,没那么简单。”这也是这么多年,大乾虽然内患严重,这大戎却始终没有打进来的意思。并非是大戎消息不灵通,而是因为他没有办法。“那这一次过来,是想要做什么”王翔疑惑道。若是如此,那他们也没有必要过来,和大乾井水不犯河水就行。许阳琢磨了一下,看向李墉:“这大戎看来是过来试探的。”李墉也从中明白了几分意味,说道:“不过你觉得会出什么题”许阳摇了摇头:“很多困难,比如大戎和大乾开战,或者大戎想要和大乾交好,说不准。”三人窸窸窣窣地讨论着,很快引起了别桌人的注意。“你们三个,鬼鬼祟祟的在干嘛”许阳一脸茫然,他们三人一桌讨论事情,哪里鬼鬼祟祟了王翔笑容满面地凑了过去:“几位兄台是生意人正好,我们也是做生意的,今日有缘,几位今晚在云坊花的银子我包了!”顿时,那几人更加热情了起来。“这多不好意思。”“你们若是不答应我,这边是看不起我们兄弟三人!”好说歹说,终于将人给混熟了。许阳也打探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这大戎国的皇帝派遣使臣过来,目的却是不明。但是带了三千人马过来,显然是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我还听说啊,这大戎国出了一个神女。”旁边桌的一个细眼商人说道。许阳诧异地问道:“神女”自古以来,神权和皇权都是对立的。一般要是皇帝有野心的,那么神权就会成为皇权的附属品。比如在大乾,君命神授,还有别的什么钦天监,皆是如此。他们并非是独立的神权,而是要依附在皇权上面的。“没错,我听说这一次不仅是大戎国的使臣过来了,就连他们的神女也来了。”“也不知道这神女长得如何,这大戎国的男子都是十分粗犷。”“那女子肯定是不一样的。”几个商人贼眉鼠眼猥琐地笑了起来。许阳若有所思,随后问道:“这消息都知道吗”商人摇了摇头:“神女也要来是小道消息,不过空穴来风,应当也有些意思。”否则的话,好端端的为何会传出这个谣言来呢几人又说了几句之后,付了银子这才离开。李墉看着一脸凝重的许阳,问道:“可是在想策论的事情”许阳微微点头:“噢,倒也不是,我在想大戎这一次过来是为什么。”原本以为只是来求和或者试探,但是带着神女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更有诚意许阳百思不得其解。翌日一早,许阳就被青鱼给喊醒了:“定远侯要见你。”“见我”虽然疑惑,但是许阳还是快速地穿上外套,跟着青鱼来到了侯府,“你是他的救命恩人,找我什么事情”这件事情出力的是青鱼,他可没觉得自己是青鱼的主家。青鱼看了许阳一眼:“应当不是你想的事情。”许阳顿时没好气地看了青鱼一眼,来到了侯府里面,碰到了冯盎。“许公子。”冯盎对许阳很是感激,若非是许阳出的主意,现在的侯府恐怕要破败了。虽然说他几位兄弟和弟媳野心勃勃,但是不得不承认,的确是有几分功夫。光是他二弟媳,就将侯府安排的明明白白。许阳笑了笑:“世子。”冯盎带着两人进去,说道:“父亲今日一大早就醒来了,精神很不错,说要见你,这才斗胆让神医来请你。”许阳挑眉,冯盎的话很有意思。他说定远侯一大早就在等自己过来了,而且为了让他过来,特意麻烦青鱼这位客人来请自己。是有什么事情觉得自己不会过来吗“世子说笑了,老侯爷相邀,早知道的话我早些时候过来了。”冯盎舒心一笑:“我爹他年纪大了觉少,许公子还是在长身体的时候,还是得多休息。”许阳笑了笑,这试探来试探去也没有什么意思。这冯盎虽说没有什么恶意,但的确是啰嗦了一些。“老侯爷现在可是有事,不如我现在进去找他”冯盎倒茶的手一顿,笑着说道:“我进去瞧瞧,许公子稍等。”许阳的确是觉得有些奇怪,看向青鱼,轻声问道:“侯府可是出了什么事情”若非如此,这冯盎不可能如此。青鱼摇了摇头:“没有什么特殊的。”许阳正打算再问些什么,却见到冯盎出来了。“许公子,里面请。”许阳走了进去,房间内就只有老侯爷和他。老侯爷半身躺在榻上,半身靠着,笑眯眯地说道:“你是老夫的救命恩人,原本老夫该感谢你一番的。”许阳道:“老侯爷客气了。”老侯爷笑了笑:“你也不是一个迂回的性子,老夫就直接说了。”“如今朝堂之上乃是摄政王和丞相两派,不知你可想好了”许阳摇了摇头:“并无,现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是殿试,其余的都同我无关。”老侯爷收了笑容,他敏锐地察觉到许阳不高兴了:“老夫听说了魏峥那件事情,摄政王和丞相都对你刮目相看。”“无论如何,你选择哪一个都是不错的选择。”许阳轻笑一声:“老侯爷乃是随着先帝打天下的人物,现如今到让我来选择佞臣臣服。”“说实话,我对老侯爷的确很是敬佩,但是今日的试探,着实让我不喜。”“若是无事,我就先走了。”说完,许阳转身就离开了房间。看着许阳离开的背影,定远侯无奈地咳嗽了两声。“还真是一个倔强的性子。”冯盎见许阳不快地离开,连忙说道:“许公子,我爹也是好意,言辞不当还请你莫怪。”..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