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也是让吕奉灵收获良多,心中有所感悟。或许大道就是需要如姜尘这样的人,才能够走到最后。其他人,不过是时间长河之中的沧海一粟。而他却像是海中的一块顽石,永远都不会沉没...随着夜晚的降临,这酒楼之内明显愈发的热闹起来。不断有修为较高的修士出现在酒楼之中。到了后来就连元婴期和分神期的修士,在这里也是比比皆是。不过两人等了许久,却是始终没有出现过任何一个修为达到合体期的修士。不过仔细想想也就释然了。合体期在一些中上宗门便可以成为宗主。试问这一整个神霄皇朝都城之内,到底能够有多少个一宗之主呢。就算是顶级宗门,这样的修为也能够成为长老了。这样一来两人不禁开始思考,那隐藏在黑暗中的人到底会不会出来。想了许久,姜尘突然笑了起来,旋即略带一抹神秘意味的道:“看来只有这样了!”“你,你想到了什么办法”吕奉灵抬头看着姜尘,面上满是疑惑地问。“对方既然想要暗杀的是各宗长老,其修为基本都在大乘期。”“既然这样,那本座便亲自充当猎物,让对方主动找上门。”姜尘嘴角挂笑,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此时整个酒楼内一片嘈杂,然而吕奉灵这一刻却是完全无视了外界的嘈杂之音。脑海中时刻都在回荡着姜尘的这句话。让自己变成猎物,来吸引对方上钩。这种想法恐怕任何人都不会去想,更不会大胆到想要去尝试。随着两人的攀谈,吕奉灵也是大致了解到姜尘的修为。如今的姜尘在小说家一道的修为已是大乘后期。虽然比之绝大多数长老都要强,但在表面上却是无法对渡劫期产生威胁的。想到这里,就见吕奉灵有些焦急的道:“姜道主,我们,我们虽然很想救下重要的人。”“可是这样也不能完全以自己的性命来冒险!”“要知道他们之中可是有着渡劫期,你...”此时的吕奉灵紧咬牙关,可话说到最后却是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她觉得后面的话太过残忍,姜尘既然已经如此说,想来应该是做出了一定的心理准备的。然而姜尘接下来的话却是让吕奉灵极为惊讶。“渡劫期吗杀了就是!”“或许吕姑娘对我的了解还不够多,但我可以向你保证的是,即便是渡劫期,本座也会让对方付出其难以承受的代价。”“好了,既然事已至此,恐怕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如果你还想见到你的弟弟,那么就跟我来吧。”姜尘说完这句话,便将几两银子扔在了桌上。说完之后,率先走下楼去,朝着皇城内那些繁华的街道行去。此时才刚刚来到亥时,正是城内最为繁华热闹的时刻。姜尘可不觉得对方会轻易出现,不过其身上的气息也算是逐渐释放而出。这一次姜尘倒是没有过多的隐藏,而是有意无意的将气息释放出去。这种情况,修为太低的修士自然还是无法感应到姜尘身上的气息。不过大乘期以上的修士却是一眼就能够看出姜尘的修为。这样做为的就是能够让那些个隐藏在城中的外域高手发现两人。“走吧,现在时间还早,我带你四处逛逛!”“你现在的修为应该卡在合体初期很久了吧,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遇到了心结。”“如果心结能够成功解开,你便能够瞬间突破至合体中期。”与吕奉灵并肩行走在繁华的街道之上,一道道身影与两人擦肩而过。“你,你怎么知道!”听到姜尘突然如此说,这一次吕奉灵第一次感觉到姜尘的深不可测。连玉女宗内的师尊都无法一眼看出她如今的修为和处境。可姜尘仅仅只是扫了那么一眼,便似乎什么都知道了。这让吕奉灵开始怀疑姜尘到底是不是大乘期。如果是大乘期的话,为什么一些渡劫期强者在见到姜尘以后会礼数有佳的主动与姜尘攀谈。其中就包括了春水堂的副堂主,姬毓英的师傅青玄子。以及姬氏中的一位老祖。这些事情是她亲眼看到的,一些是听其他修士私下里谈起的。种种凑在一起,不得不让她怀疑姜尘是否隐藏了实力。再加上其在谈起对待渡劫期的态度,吕奉灵已经大致确定了姜尘就是一位渡劫期的强者。殊不知姜尘的确只是大乘后期,但若论实力,却是并不比任何渡劫期差。法宝尽出实力全开之下,即便是渡劫期巅峰也完全不是姜尘的对手...一路行来,姜尘表现得很是随意。带着吕奉灵逛花灯,划小舟,甚至还看了一场盛大的烟花表演。两人站在一起,总是能够在任何一处地方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姜尘飘逸不凡气质,再加上身边相貌上乘,如仙子下凡般,有着清新脱俗气质的吕奉灵。自然成为了被一众修士羡慕和嫉妒的目标。有那么一刻,吕奉灵甚至忘却了今夜两人的目的,忘记了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甚至忘记了姜尘的修为与自己之间的巨大差距。她只觉得,有这样一个人陪在自己身边,很安心也很开心。印象中似乎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似乎只要姜尘在,一切都不会再让她感到惆怅和不安...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随着夜越来越深,周围的行人和商贩开始变得越来越少。原本嘈杂的街道也变得寂静无声,那些个酒楼开始相继打烊,准备关上木门熄灯休息。唯一能够照亮周围的就只有天空之上的那轮圆月。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若有人抬起头,就会发现那轮圆月似乎不再如平时那般皎洁,而是变得微微血红起来。“小说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宗门!”“啊不,是一个修道势力,大概就是这样解释的吧。”走在街上,吕奉灵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向姜尘请教道。只不过吕奉灵对于小说家一道的印象似乎并没有多深,甚至完全不了解小说家所主张的道义。..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