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国宝级工匠[快穿] > 83、国粹
父女两人上了车后, 司机一路往前开。
路上的交通算好的,汽车不算多,黄包车多一点。沈声默一双眼睛不动声色打量窗外的情形, 大致记下地形, 然后就没有再关注。
这里的风土人情, 她还有很多时间来感受, 眼下最重要的, 是要想想金从善的事情。
沈声默安静了,沈槐却热络起来了。
他此时的表现就像个小孩子, 虽然还能坐得住,但眼神一直滴溜溜转着, 明显是
沈槐没有坐过汽车。

偶尔,金从善还会私底下偷偷的倒苦水,羡慕那些来听戏的富家子弟, 糟蹋车, 还不如给他开,他保管好好疼爱得像自己的崽。
到了如今, 金从善不仅有了自己的车, 还有了专门的司机,自己只需要舒舒服服坐
沈槐心中感慨,同时也很惶恐。
若是放
到了如今,沈槐感觉自己和这个繁华的都市格格不入。
哪怕坐
他忍不住偷偷扭过头去看一眼沈声默,
小女孩的脸上还有婴儿肥,细皮嫩肉的,长得十分清秀好看。此时
沈槐毫不怀疑,她这幅面貌摆
心中的烦躁奇迹般被安抚了下来,沈槐悄悄探过头去,问沈声默“小默,你怎么能这么淡定的”
淡定
不淡定还能怎么样
越是到了紧要关头,就越是要冷静,不然容易功亏一篑。沈声默深谙这个道理,哪怕她心不定,也会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好不容易一路走到这里,出了岔子可怎么了得
偏过头看到沈槐因为紧张而沁出的一点点汗水,沈声默心中了然,知道沈槐大抵是心里没底,紧张了,害怕了。
沈声默淡淡一笑,没有把心底的想法说出来,而是神秘说道“爸爸,其实我也害怕,不过我是装淡定。”
“真的”
“真的。”沈声默用力点点头,“没准金老板见我们,他心里也没底呢。要是爸爸你露怯了,他就知道我们也没底。还不如我们装得淡定一点,让他没底。”
这样一来,不管要谈什么合作,都能最大限度的把筹码放
虽然金从善对他们父女很好,也会做人,但既然是要谈合作,那就是谈生意,谁知道是不是糖衣炮弹呢保持一定的警惕心是有必要的。
沈声默学了很多奇奇怪怪的知识,还有很多奇奇怪怪杂七杂八的经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商人无利不起早,金从善和沈槐哪怕交情再深,如果沈槐身上无利可图,金从善就不会极力邀请他来香江。沈槐还没正确认识到自己身上的价值才会这么没底,沈声默是一直都知道的。
不管是沈槐还是她自身,都代表着巨大的潜力和价值。
能吸引别人靠近他们,联络他们,是他们父女两人的本事,而不需要把金从善的帮助当成施舍,也不需要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太低,当做合作可能更好一点。
显然沈槐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这也不怪他。
不管是谁,来到了异国他乡,
沈声默的话,把沈槐说服了,他跟着开始装淡定起来,一张脸看不出任何表情。
这对沈槐来说并不难。
怎么说他都是一个表演大师,就这么一点小事情还难不倒他。
父女两人一个比一个稳如老狗,看上去波澜不惊,很有成算的模样。
“公馆到了。”车子开进一条较为安静的街道后,
司机回过头来说“金老板
随着司机话音落下,老爷车门有人拉开了,一个身穿衬衫马甲的男侍者做了个请的手势,把沈声默和沈槐两人往公馆里引去。
所谓公馆,就是一座大型的别墅建筑体,和现代的独栋别墅差不多。
沈声默观察到,
而进入这条街后,开的汽车明显多了起来,显然居住的人非富即贵。
沈声默垂眸,知道自己大抵是进入了这个年代里香江的核心地带,周围的邻居们指不定都是什么大人物。
看来金从善
沈槐走
一路走来,不管是沈槐还是沈声默,全是目不斜视,安静无比,沉稳中带着从容不迫,让引路的侍者高看了几眼。
不愧是金老板一早就
很快,侍者带着他们父女两人来到客厅里。
金从善就站
“哎呀,可终于把你给盼来了啊”一看到父女两人,金从善站起来,和沈槐握了握手。
他的目光又略过沈声默的脸上,叫了一侄女。
沈声默倒是乖巧,叫了一声金伯伯,然后就让大人们谈话去,自己坐
很快帮佣就上了点心和冰淇淋摆放
冰淇淋,沈声默真的馋了。
她分了一丝神听大人们讲话,但干饭的时候一旦也不耽误,一边吃一边听。
金老板说哎呀老弟好久不见,我听说你飞黄腾达啦,现
沈槐说哪里哪里,金老板才是真的一飞冲天,节节高。
全是大人之间互相吹捧的话,没什么意思。
沈声默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想金从善家的厨子手艺还不错,这冰淇淋口感绵密,奶香奶香的,特别好吃。
不行,不能再吃了,小心肚子疼。
自我管理意识
见她如此,金从善忍不住啧啧称奇。
他不是没有用冰淇淋招待过内陆来的小孩亲戚,他们对冰淇淋稀罕得不得了,一入口就像吃到了什么山珍海味一样,眼睛都亮了。
一开始还会忌惮点礼仪,可是
如果孩子一多,那场面必定好看。
金从善甚至享受于观赏孩子们为了争抢冰淇淋打起来的场景,这让他有种自豪感,优越感,很复杂,不能一言以蔽之。
沈声默让金从善踢到了铁板。
他看不到沈声默
“怎么了,不合胃口告诉伯伯你喜欢什么口味的,香草啦,水果啦,都可以,伯伯让厨师再做一份给你送上来。”金从善看向沈声默问道。
“不是。”沈声默摇摇头,解释,“好吃的东西不能多吃,适度就好。爸爸说我正
有较强的身材管理意识。
只要沈声默认定了要做什么事情,就绝对不会勉强敷衍,而是凡事做到极致。
金从善显然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哈哈笑道“你一个女娃娃学什么身材管理你不会也想当女明星吧女明星都太瘦了,天天捣鼓什么减肥减肥,可不太好看呐。”
“我要唱戏呢。”沈声默纠正道。
女孩子唱戏
金从善摸摸下巴,再次认真打量沈声默。
小女孩长得唇红齿白,细皮嫩肉,说句实话,比当初沈槐登台的时候还好看。
只是
从古至今,唱戏都是男人的活计,就从没有女人唱戏的。
也不对。
也有女人唱戏。
女人的戏班子,那些演员那叫坤旦。
但坤旦们生意不好,生意凋零冷清,是一个极难养家糊口的行当。只有男旦们才备受追捧,能成角儿。
总之,金从善从来只和男旦打交道,没和坤旦打过交道。
“侄女啊,唱戏可是要吃苦的,不好唱。你去唱戏,还不如去当女明星。”金从善说。
“我学得一身本事,当然要上戏台唱了。”
一老一小,一问一答。
金从善又道“可是可是坤旦不好唱呀,我没见过哪个坤旦大火过的。唱念做打,都是硬功夫,只有男人才能做。”
沈声默正视他,问道“男人唱戏,也是男人唱旦角,男人扮女人。以前是女人不能抛头露面,所以让男人来扮。可现
金从善被说得哑口无言。
此时他才意识到,面前这个乖巧的小女孩,生就一张伶牙利嘴根本说不过她
金从善含糊道“只不过是你现
“”
这招沈声默熟。
每当和长辈理论什么,把对方说得哑口无言的时候,就总是这一套说词。
不管是古,还是今,都是一模一样,说不过你,就糊弄你。
还说什么,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呸呸呸,等长大了,谁还记得这点破事
不过就是糊弄罢了。
沈声默也笑了笑“好,我明白伯伯的苦心了。不过既然是一门行当的话,这口饭还得让有本事的人来吃。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有本事,就能吃得了这口饭。我身怀美玉,不怕别人不识货。伯伯的戏班子若不我,我也有去处的。”
金从善挑眉,“哦”了一声,心底本来平息下去的好奇重新被勾起来。他又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父女两人刚刚来到香江,别说有一技之长谋生了,就是找个能沟通的人都成问题吧光是语言就是一个很大的障碍。

“伯伯不我,我就去电视台,去剧组,跑跑龙套。时日久了,总能混得一两个镜头,镜头混得多了,我就红了。我红了,自然多的是人来看我,到时候我就可以给他们唱戏,既能当女明星,还可以登台,不耽误。”
沈声默摸摸自己的头
这一番话,不仅是金从善,就连沈槐都怔住了。
她怎么就这么敢想哦
这心也太大了
金从善倒是哈哈大笑,拍手道“不错,不错。”
随后,他没有再问沈声默任何问题,但是心底早就对她刮目相看。
金从善当初也是独自一人来到香江的。
如果他是一个憨厚老实的人,就绝不可能
温和友善的表象下,是一颗不断进取博取的心。
光是这份敢打敢拼的性格,就已经比许多人强出太多。

这个女孩,哪怕是不去当女明星,不去唱戏,也是大有可为
金从善暂时没想好怎么安置她,便先让帮佣带她去客房休息。
自己则是和沈槐离开,商量着后续的事情。
“你这个女儿,主意大得很”金从善说道。
沈槐也无奈的笑起来,笑容中一半骄傲,一半苦笑“可不是大得我都制不住她。”


两人
金从善让司机把他们载到了一条街上。

店铺和周围林立的钢筋水泥建筑不同,是中式木质的建筑,样式古朴,同时透着一股沧桑感来。
沈槐一看到这店铺,便“呀”了一声。
“这这不是以前那家戏堂子”沈槐问。
这门面,和以前他以前
“是,但也不是。”金从善卖了个关子,然后带着沈槐走进去了。
两人往里走去,金从善娓娓道来“这是我之前赢下来的一块地皮,重新建了一家看戏的堂子,打算重新开张,
金从善不仅是个商人,自己还是个戏痴。
他爱看戏,爱听戏。甚至自己也能唱上两段,就是自娱自乐,远远达不到上台的要求。
人活了这么一辈子,能有个爱好不容易。
眼看着他如今名声地位,什么都有了,唯独听不了戏,心里难受得痒痒的,简直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香,别提多难受。
如今好了,沈槐来了,金从善的耳朵就有救了。
先看看这群小崽子们,有没有一个能培养的好苗子。若是有,那边好好的栽培。他金从善能捧一个沈槐出来,就能捧第二个
走到大堂中,沈槐果然就听见敲锣打鼓的声音,台上还有几个穿着西服的少年们正

白蛇正和许仙互诉衷情,气氛正是哀怨婉转时,却总是让人入不了戏。
演许仙的生还好,演白蛇的旦就有点不行了。
身段过于粗壮,唱腔不够婉转,气息也不够稳。
真要挑毛病,能挑出一堆来。
两人站
说起唱戏,沈槐可是个中行家。哪儿好,哪儿不好,是能说出几分门道来的。
沈槐一说话,金从善就忍不住重重泄气道:“这帮王八羔子,饭都白吃,人也白长了”
离开了孩子面前,金从善暴露了一点本性,有点痞气,会爆粗口了。
沈槐见怪不怪,只笑笑“这是一门老天爷赏饭吃才能吃的活,金老板急不得,先让我看看再说。”
老板来,本来正
就连打梆子的老师傅,拉二胡的乐师们,也全停下来。
等沈槐看过之后,说道“唱生的这小子不错,旦的,不行。”
这不需要沈槐说,金从善也知道的。
旦角难找,好的旦角是能撑起一台戏的,旦就是戏的关键。
只是有天赋的人,就如同美玉,可遇不可求。
“你先将就着教,我
沈槐想说什么,忍住了。
好苗子不是没有,那就是自己的女儿。
沈声默是一个天赋极高的孩子,这一点沈槐深有所感。这些年
可刚刚金从善刚和沈声默一番理论,让沈槐有些犹豫要不要毛遂自荐。
正此时,门外忽然走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他身边依偎着一个娇俏的女郎,烫着一头大波浪,穿着旗袍,看上去特别美艳,特别性感。
沈槐特意多看了几眼,因为觉得眼熟。
他记得,这个女人他见过,就是刚来香江时,贴
沈槐不说话,只安静站
“哟,这不是老金么”对方说的是粤语,故意的,“这位是谁这就是你天天放
幸好是沈槐听不懂,不然可真够难堪的。
只是金从善的面色依旧不好看“你来这儿做什么我可不欢迎你。”
“听说你捣鼓什么戏班子,下班了就过来看看咯。”西装男说“老掉牙的玩意儿,你这么好的地皮,还不如给我开电影工厂,怎么样转让给我。”
金从善本来就心中烦躁,一听这话,知道对方死性不改,直接把人给骂走了。
两人用粤语对着喷,那场面颇为壮观,沈槐虽然听不懂,但也一愣一愣的。
等人走了之后,沈槐才问道“他是谁”
“他呀对街拍电影的老板 ,和我不对付,惦记上我个店面,天天过来冷嘲热讽我戏班子开不下去,气死我了。”
金从善喝了口水,继续道“我倒是要让他瞧瞧我的能奈不可我这就让人去印票,下个月十五,咱们开场第一场戏,怎么样”
虽是问句,但金从善可没打算和沈槐商量。
他等的就是这一天呢真是受够了鸟气,金从善是真一点也不想看到对方趾高气扬的样子了。
只要沈槐来了,有人指导,就是一头猪都能教导出来。
不过就是区区一场戏,还办不成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次数多了,赶鸭子上架也得上。演员的本事磨练出来了,成不了名角,但成为一个数得出名号的戏曲演员,还是可以的。
这事情就这么拍板钉钉了。
金从善说“老弟啊,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让他们也看看咱们老祖宗留下的玩意儿,不是只有洋人那东西才是好的。这戏,有很多人都爱听着呢”
一口气被激起来后,便很难平息下去,金从善是执意要和对方打这个擂台了。
沈槐自是满口应是。
从今天开始,到下个月十五,还剩下二十多天的时间。

这是一项不小的工作,沈槐光是现场考察,摸清各种演员的脾性和优缺点就用了两天时间。接下去更累,沈槐不仅要言传身教,要给他们示范,还要给他们纠错,一个戏班子除了主演还有跑龙套的,各个都要他来操心,每天一下班回家累得嗓子都哑了,恨不得倒头就睡。

每天鸭着声音回家,第二天起来又生龙活虎的了。
沈声默以无聊为借口,每天也跟着沈槐去戏堂子里。
沈槐
白天看完后,晚上回来,沈声默会进入戏曲练习室里,把白天学到的知识全部检验一边。

所以这是一出极难的戏。
戏班子的旦角不会,经常被沈槐揪住独自训练。沈声默每每就静静的看着,自己私底下早就把白蛇的戏份演熟了。
偏偏轮不到她上场,诶。
沈声默想着,等沈槐这边的事情尘埃落定,
虽然弯弯绕绕,但也是一条可行的路,还能走。

甚至可以说,是漂亮。
这一张漂亮的脸,让她有了很多选择的余地。
沈声默就
戏班子里都是男孩子,正是青春少艾的时候,心思漂浮不定,吃不了苦,一天一天下来,心中对新来的师傅充满怨怼。
他们总是被师傅骂,而
终于过了几日后,男孩子们坐不住了,诚心想要找找沈声默的麻烦。
终于有一次,中午中场休息,沈槐找金从善报告工作进度去了,戏班子只剩下训练的男孩子们,以及沈声默。
唱白蛇的那个旦角
这一挥力道可不小。
直接把沈声默桌前的瓜子们全扫落
吃的全没了。沈声默脸色立即阴沉下来。
白蛇忽然来的这一出,让男孩子们忍不住高声喝起来,“呼呼”的声音响彻戏堂,搞得冷清的戏堂子里仿佛有上百人正
沈声默避开得及时,没有被这水袖打到,但她的瓜子被打落,这可惹到她了。
“喂,你们干什么呢师傅是这么教你甩水袖的吗”
沈声默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难怪金老板说你们蠢笨如猪,怎么教都教不会呢。我天天看你们
沈声默讽刺人的功夫那可不是开玩笑,她一双眼笑眯眯的扫向白蛇,就把人家一张脸讽刺得通红起来。
“你”白蛇离开了唱词,好像就不会说话了一样,气得面红耳赤,偏偏不知道说什么。
他又舞者水袖朝着沈声默的门面甩来,那水袖的力道很大,水袖还没碰着沈声默的面,就能感受道一股劲风。
沈声默躲开了。
她是直接往后翻了一个跟头,漂亮又利索,然后稳稳当当的站
“好”
有人要喝。
但被周围的人骂了“好个屁”
于是所有人噤声。
白蛇一双眼睛都瞪圆了,愤愤看向沈声默,水袖第二次又甩过来。
此时,沈声默又一个往后下腰,躲开。
她每一个动作都很标准,同时充满了力量感,光是看着都能知道,她的腰肢一定柔韧而充满了力量。她的四肢修长,如果手中有水袖的话,指不定舞起来有多好看。
所有男孩子都睁大眼睛,看呆了。
沈声默冷哼一声,然后从戏台子旁边的武器架子上,抽出一杆花枪,提
她大声道“一个欺软怕硬的小鬼,不就是想较量吗来啊”
话音刚落,沈声默双手一程,一个漂亮的翻身就跳上了戏台子。
外行看门口,内行看热闹。
她露的这一手,男孩子们也全意识到,沈声默手底下是有几分功夫的。甚至可能比他们还更利索些。
意识到这一点,所有人的面色瞬间不好看了。
特别是白蛇。
白蛇有些恼羞成怒,他自诩自己是男子汉,是不该和小女子计较的,可如今人家都提着花枪找上门来了。要是不应战,其他人肯定不服他了。
心想这么一想,当下水袖就再一次舞起来。
舞得一点章法都没有,没有美感,没有力量,完全就是恼羞成怒
这一仗,白蛇败得很惨。
他不仅没有打中沈声默哪怕一次,还被她用长长的水袖捆了起来。
捆了,起来。
包成一个粽子一样,
沈声默“哼”了一身,得意道“欺负我,看你怎么办。”
说完,连续好几个后空翻,炫技一样,翻着下台去。
她下盘特别稳,身形特别飒爽,光是看着她翻跟头,都是一场视觉盛宴。
终于,男孩子们基因里的慕强基因动了。
有几个人鼓掌,忍不住大喊一声“好”
沈声默头也不回,离开了戏班子。
戏台子上无比安静,十几个人聚
他们七手八脚想把白蛇的水袖解开,可是白蛇拒不配合,自己扭来扭去,不仅没有成功解开,反而倒
见他这样,明显还气氛难当,他的同伴们就劝道“行了别气了,以后不惹她就是,不就是比你厉害点么别这么小心眼。”
这安慰人的功夫可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说便罢,一说,白蛇可真就恼羞成怒。
他狰狞着脸,大喊道“滚”
青春期的少年郎,一点都伤不起。
沈声默可不管他们脆弱的心灵,继续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只是不去看他们演戏排练了,而是独自呆

既然不欢迎她,她不去就是。
就这样,安静的日子过了十来天,终于等到了十五那日。
一早,戏堂子的牌很快就挂出来,上书“今日演出白蛇传”。
门口也早有售票员
为了预热这一出戏,金从善也早就敲锣打鼓的宣传许久。基本上,所有内陆阔佬们全都知道,金从善的戏堂子今天开张。
第一天的生意都是老朋友捧场,票全卖光了。
观众们看的都是金从善的面子,能不能成为回头客,还得看戏怎么样。
偏偏临出场前,戏班子出了岔子。
白蛇他不演了。
作者有话要说白蛇他不演了。
默默那我来,嘻嘻
这章掉落两百个红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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