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六年冬,突厥领兵三十万再次进犯边境,江若漓与老皇帝不同是强硬的主战派,比起议和带来的一时和平,她知道,只有将突厥打服了,才能得到长久的和平。
而且她不是老皇帝那种忌惮边境驻军的人,对于她父亲带领的江家军的实力很是了解,所以她对这场仗只有一个要求,
那就是将突厥打服打怕,对边境的要求那是要人,给人要钱给钱,不出三月,突厥三十万军队被打的只剩五万,丢盔弃甲的跑了回去,然后低声下气的送来了臣服的国书,让邺朝很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同时江若漓也得到了军队的真心拥护,
边境交给了江若漓的哥哥们掌控,比起更为忠军的父亲,江若漓的哥哥们更看重他们手下的兵和百姓们能否安居乐业,
就这样,江若漓得到了邺朝百分之七十的兵力,而且有封地的楚氏皇族也都被锦衣卫给渗透了,给她登基抹除了最后的一丝威胁。
次年六月,江若漓以皇帝无法临朝,废楚棱帝位,降为宦阴侯,自己则
江若漓初登帝位,楚氏皇族自然不服,试图拥立楚氏子弟推翻江若漓,但不到三日便被镇压,押解回京,负面的速度震慑了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让这些人暂时蛰伏了起来。
明德元年春,是江若漓登基以后的第一次科举,虽说有一些书人抨击了她牝鸡司晨,不配为帝,但参加科举的人依旧多不胜数,让江若漓对这些书人的品性有了新的了解,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
这次会考采取了糊名制,最大限度地杜绝了其他因素,给了所有人一个相对公平的,也为江若漓以后开放女子科考提前打好了基础。
甚至为了防止笔迹被认出来,还有专人将试卷进行誊抄,保证每一个试卷上的字体都是一样的,达到完全不知道做出这张考卷的人是谁。
卷室,主考官胡方眼前一亮,他拿起一份试卷,试卷上的回答文采斐然,每一句话又都言之有物,让他感到十分惊喜。
“方大人,刘大人,你们快来看看这份考卷。”胡方忍不住出声叫了两个同样
方大人和刘大人赶紧放下手中的考卷,凑了过去,胡方大人可是出了名的严苛,他都这么激动,可见这份考卷的优秀。
“这篇政论妙笔生花,一气呵成,甚至有些建议都可以直接采用,不知是哪位的高足。”方大人忍不住赞叹道。
“没错,通篇上来酣畅淋漓,可评为状元。”刘大人同意道。
“老夫也是这么觉得的。”胡方大人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对两位同聊的话,表达了肯定,看来他的眼光一如既往,这位考生有大才。
“那就先把这份考卷放一边,如若没有比这份考卷更好的,那么就将此人评为状元吧。”胡方大人一锤定音的说道。
而这份考卷
宁蝶儿
桂香看着自己主子这三年几乎是头悬梁,锥刺骨的学习,将卧病
主子将宦阴侯完全抛之脑后,但每半个月左右,主子总会满脸疲惫的去见一次宦阴侯,每次回来之后,情绪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
看起来主子还像是以往主子
而且主子对宦阴侯被废了这件事情没有任何表示,虽说因为宦阴侯病重,太后娘娘,现
要知道
现
“以你的能力,一定可以的。”菡樱安慰道。
桂香的视线落到自己主子身边的菡樱姑娘身上,这菡樱姑娘是主子没日没夜拼命学习,累到晕倒时,当时还是太后娘娘的陛下特意指派来的,当时桂香还以为这位菡樱姑娘的到来是别有用心,以前那个时候,桂香还以为自己主子与陛下水火不容。
可是没想到菡樱姑娘医术超绝,而且她拿着陛下的懿旨,要求主子保持健康的作息,按时吃饭,让桂香很是松了一口气,现
“嗯。”宁蝶儿应了一声,脸色稍微好了些。
“要我说,师姐她”菡樱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宁蝶儿捂住了她的嘴。
“桂香你先下去吧。”宁蝶儿说道。
桂香领命的离开了房间,宁蝶儿这才放开了捂住菡樱嘴的手,冲她翻了个白眼。
“你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宁蝶儿嗔道。
“桂香不是你的人吗没事的。”菡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就算桂香能信任,你也得小心,她要是说漏了嘴,那就不好了。”宁蝶儿谨慎的说道。
“这皇宫师姐掌控的滴水不漏,蝶儿你杞人忧天了。”菡樱带着几分满不
“哼,我就是杞人忧天了,怎么样”宁蝶儿冷哼一声,转过脸去,不再理她。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菡樱见宁蝶儿生气了,赶紧连连道歉,她说,“蝶儿小心谨慎,是我不严谨。”
“你知道就好,”宁蝶儿被菡樱真诚的道歉哄了回来,她问,“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想说,师姐都是皇帝了,干脆直接让你进入朝堂不就好了,干嘛多此一举让你去科考。”菡樱回答道。
当初她因为给苏怡那种药,被恼羞成怒的江若漓给打
对自己狠极了,菡樱怎么劝都不听,还是去找江若漓求了一道懿旨,才能强迫她正常作息,而且菡樱一个没看住,她就偷偷的学。
那一段时间,菡樱怕她一个没看住宁蝶儿就猝死了,所以跟她同吃同睡,这才杜绝了宁蝶儿偷偷起来学习的事情。
菡樱是知道宁蝶儿跟江若漓的约定的,
菡樱对宁蝶儿一开始是当做麻烦的,但就这么看着宁蝶儿,菡樱飞快的沦陷了,她像火焰一样引诱着菡樱飞蛾扑火。
菡樱看出了宁蝶儿对感情有几分避如蛇蝎的意思,所以她不敢轻易表露出来,只希望自己的陪伴能打动她。
而宁蝶儿对她,也从一开始的视若无睹,到当做闺中密友,对她放松了许多。
“这样根本就不行,”宁蝶儿听到菡樱的话,冲她翻了个白眼,解释道,“陛下固然可以下令让我直入朝堂,但你想过没有,这用的是陛下的权利,但我要是堂堂正正参加科考,力压所有的考生,就可以证明,女子不比男子差,那么他们还有什么理由反对我这个堂堂正正考过所有考生的人呢,对陛下开女学,允许女子一同参与科考的事情都有利。”
“好好好,你跟师姐想的周到,是我目光短浅。”菡樱听着宁蝶儿话语中对江若漓的推崇,心中吃醋,不由得自嘲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宁蝶儿看着菡樱情绪低落的样子,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道歉道。
比起吵吵闹闹的宁蝶儿和菡樱,江若漓和苏怡提前进入了老夫老妻模式,自那次将话说开以来,江若漓全是彻底解禁了,她每天最大的动力就是处理完朝政之后,拉着苏怡,实行她曾经看过的图册,让苏怡有些吃不消。
而江若漓也因为确定了苏怡的心意,一次将自己彻底的交给了苏怡,两人之间真正做到了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勤政殿,江若漓虽然
江若漓批完奏折之后,看着自己面前黄花梨木的案台,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来,从那以后都过了三年了多了,江若漓还能记得苏怡当时羞涩的表情。
现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九点,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