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赶紧让他走!”
贾珲说完看着一脸难为的王民,接着又说道
“可以动粗!”
这下王民明白了贾珲的意思,一瞬间便消去了愁眉苦脸。
“伯爷放心,属下明白了!”
说罢便转身走了出去。
贾珲也再次回到了会客厅内,与一众开国勋贵聊着家常。
很快,时间便到了黄昏时候,贾珲也开始准备着拜堂了。
随着鼓乐再次响起,贾珲也再次来到了后院。
后院荣禧堂内,男女各站一边,已经用帘子全部隔开。
贾赦与刑氏坐在主位之上,等着贾珲拜天地。
“快,该拜堂了!”
此时惜春兴奋的叫了一声,拉着几个小辈儿开始往荣禧堂后厅跑去,同行的还多了一人,正是贾府内亲,史家的史湘云。
只见贾珲与秦可卿一起走到堂前,开始进行三拜天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入洞房喽!”
“三爷,三爷,圣旨来了!”
就在贾珲准备拉着秦可卿回到正武院的时候,外面传来管家婆子焦急的声音。
众人听到圣旨到了,都不敢怠慢,赶紧摆上香案,准备迎接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
今有男贾珲,有女秦氏,吉日良辰,天作之合。皇后与朕躬闻之甚悦,特赐镇武伯贾珲,麒麟服,玉如意,入宫牙牌!贾门秦氏,册封超品伯爵夫人,凤冠霞帔、宫禁玉碟!钦此!”
内侍宣读完圣旨,贾珲赶忙领着众人谢恩。
虽然贾珲可以给秦可卿申请诰命玉册,但如今这是皇帝亲自赏赐的,可与自己到宗人府申领的不一样。
而且二人如今都有入宫信物,可随时入宫拜见皇上与皇后,这在外人看来,可是极大的殊荣啊!
贾珲接过圣旨,笑着对夏守忠说道
“有劳夏总管了,今日本爵大喜,到廊下吃杯酒再走吧!”
“还是不了,陛下还等着咱家回宫交旨呢!”
内侍走后,贾珲也开始接着仪式往下走了。
“请新郎官、新娘子洗手净面!”
洞房内,贾珲与秦可卿刚进来,便有人端上来两盆水。
二人净手净面,东西对坐。
又相互拜了两次。
这时候又有人端过来两个托盘。
宝珠走上前给贾琮倒了一杯酒。
一旁的袭人也走过去给秦可卿甄满酒杯。
二人相对着一饮而下。
又有执事端上来一些食物,二人按照流程吃了几口,再次饮酒。
“新郎官,该喝合卺酒了!”
有人递上来两个卺,宝珠、袭人各自给对方倒了一杯。
“交杯喝,交杯喝!”
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散发一阵哄笑。
两人只好凑到一起,合卺喝下合卺酒。
最后几个丫环搀着可卿进入里屋洞房。
掀开红帐,将五谷、桂圆、粟、枣、荔枝等撒向床铺。
可卿则是被人搀着坐到床上。
贾珲担心她硌得慌,正要走上前提醒一下。
便被人给拦住了。
“新郎官,别急着洞房啊,外面可是还有人等着你呢!”
说着便将贾珲轰出了房间。
“袭人,给你家奶奶准备一些吃的!”
叫来袭人,让她照顾好秦可卿,贾珲便出了正堂,准备到前院吃酒。
“珲哥儿,就等你了,是不是被弟妹绊住了脚,舍不得过来了!”
刚来到前院,就被早就等在这里的牛麒给拉走了。
一桌子上都是开国一脉的嫡长子,将来能够承继家业的人。
贾珲虽然是庶子出身,但现在谁还敢把贾珲当作庶子对待。
看到贾晖过来,一个个都站起身来,不敢有丝毫的失礼之处。
“见过镇武伯!”
见众人如此,贾珲搂着牛麒的肩膀,对着众人笑道
“都是兄弟,不用客气,今日可没有什么镇武伯,只有开国一脉的贾珲,来,喝酒!”
牛麒也在一旁笑着说道
“就是就是,拿这么多规矩,日后你们也是承继家业的爵爷,难道要与珲哥儿生分不成?”
众人见此也不再多礼,开始与贾珲推杯换盏喝了起来。
“我告诉你们啊,珲哥儿的酒量可是好的很,今日咱们可一定要将他灌醉啊!”
“早就听你说过了,今日珲哥儿敢不敢换大碗喝?”
以贾珲如今的体体质,便是喝酒精都没事,岂会害怕这个时代的低度酒,于是挥手招来下人,对他说道
“去准备大碗来,酒壶也不要了,把坛子搬来!”
“好!珲哥儿果然豪爽!”
众人见此,纷纷叫好。
很快,大碗,酒坛准备完毕,贾珲起头,连干了三大碗,看着众人一愣一愣的。
“喝!”
随着贾珲带头,众人一个个开始抱着大碗痛饮起来。
没过多久,众人便被贾珲的酒量给惊着了,纷纷开口讨饶。
“三叔,大老爷让你过去呢!”
幸好这个时候贾蓉过来,言说贾赦有请,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我这就去!”
贾珲说完拉着想走的贾蓉,对众人说道
“这是我的侄儿贾蓉,与我最是亲近,接下来就让他好好招呼你们,你们莫要掌着辈分大就欺负他啊!”
“珲哥儿放心便是,蓉哥儿快过来!”
众人知道贾珲的意思,纷纷招呼贾蓉过来入座。
开国一脉子弟众多,能与牛麒玩到一块儿的,自然不会是贾琏这类的人物,他们一个个要么家中还有贵爵在身,要么自身也有几分本事,在朝中担着实职。
就连贾琏都坐不到这个桌上,更何况是贾蓉了,贾蓉也知道贾珲这是提携自己,顿时感动的无以言表。
“好好招呼着!”
看着一脸感动的贾蓉,贾珲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便来到主厅内。
“珲哥儿去哪儿里了,还不快过来!”
主厅内坐的都是各家公府的家主,看到贾珲过来,赶紧招呼他过来。
“刚才你在内院没出来,北静王爷来了,还不见礼!”
不用贾赦言说,贾珲早就注意到了主位上的一位年轻人。
生的面容俊秀、风流倜傥,宛若书生模样,头戴王冠,身穿团蟒,又增加了他的威势。
这位就是现在在京唯一的开国一脉王爷,北静王水溶。
“原来是世兄来了,小弟真是受宠若惊啊!”
贾珲来到水溶面前拱手拜道。
“镇武伯客气了,今日镇武伯大喜之日,本王同为开国一脉,岂有不来之理?”
北静王府自从失去了军权,便毫无顾忌的结交京中众多勋贵,就连忠顺王府,水溶也时常拜访。
贾珲也不知道他的底细如何,所以酒席上也没有与他多亲近,就连他几次示好,表达日后的亲近之意,贾珲也假装听不懂,搪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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