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巧见李氏如此不堪,知道自己逃不过此劫,索性破罐子破摔道“奴婢不敢欺瞒爷和福晋,李格格说之前从未见过奴婢,其实不然。奴婢原是李格格安插
武氏听了不由轻蔑一笑“真是好蠢的奴才,李格格自己都是包衣出身,没有恩典一家子世代不得识字,你竟然还指望她送你弟弟进官学念书”
织巧没想到从一开始自己就被李氏骗了,不免不可置信的盯着李氏,
织巧被打击的瘫
“混账”胤禛忍不住将茶碗狠狠摔
李氏瞬间面色惨白,声音凄厉的喊道“妾冤枉啊,爷这话是要生生逼死妾啊”然后看见胤禛一脸的嫌恶,心里好似一阵针扎似的,疼得她不禁眼前
为了保持清醒,她狠狠咬了咬舌头,嘴里的血腥味让她瞬间清醒起来,她跪走到胤禛跟前抱着他的腿哭求道“爷明查,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妾平日连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又怎么会狠心到陷害小李格格。爷,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她面上一片凄楚,但胤禛丝毫没有心软,抬脚甩开她的手,冷冷的道“终究是爷错看你了。”
“爷”胤禛这话比刀子扎
四福晋见胤禛此时连看一眼李氏都不愿意,忍不住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紧接着又消失不见。才要开口说什么,却见李氏身后的红俏“扑通”一声跪
四福晋心里瞬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才要阻止,红俏却已经先出声“爷,这一切都与我家格格没有关系,都是奴婢自作主张。爷要罚就罚奴婢吧,千万不要牵累我家格格。”
李氏闻言,死灰般的眸子里不由重新升起一丝希望。四福晋眼神锋利的刮
红俏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抬起时额角一片青紫。“奴婢不敢欺瞒爷和福晋,此事确实与我家格格无关,全是奴婢一人所为。奴婢原本只是一个粗使丫头,当年得罪了管事嬷嬷,冬日被罚跪
她说到这里,眼里显出一丝悲哀,看向林瑶时又化作了愤恨。“奴婢每每看到格格深夜垂泪,就心生不忍,便生出了要除掉小李氏的心思,所以才谋划了这一系列的事情。这些事我家格格真的丝毫不知情。还请爷明察,莫要污了我家格格和两位小主子的名声。”
见红俏将所有的事情都揽
林瑶也面带郁色,眼圈
李氏本以为自己有望翻盘,但林瑶这一番逻辑清晰的分析一出来,事情似乎又有了新的反转。
四福晋知道此时再不能给李氏一丝一毫翻身的机会,起身跪
见她如此,林瑶以及武氏、宋氏俱都跪
唇亡齿寒,众口铄金,李氏的所做所为是犯了众怒,让整个后院的人都容不下了。
胤禛思虑再三,终于下定了决心。不理会李氏的哀求,开口道“李氏所为,证据确凿,不容辩驳,从今日起将大格格和二阿哥抱去前院,李氏禁足花宴居,终身不得”
“奴婢带二阿哥求见主子爷”
胤禛的话还未说完,门外就闯进来一个面生的嬷嬷,怀里抱着一个大红的襁褓。正是二阿哥的奶嬷嬷何氏,此时她怀里的二阿哥哭的撕心裂肺,稚嫩的嗓音已经变得嘶哑。
见到二阿哥,厅内众人不禁面色大变。胤禛紧走几步,到了二阿哥跟前掀开襁褓一看,只见二阿哥哭的小脸憋红,额间还隐隐有一丝青色,不免神色微变,目光锐利的逼向何嬷嬷“你是怎么照看的,怎么让二阿哥哭成这个样子”
何嬷嬷苦着脸道“爷恕罪,不知为何,二阿哥今儿一大早就开始哭闹不止,奴婢怎么哄也没用。再加上我们格格出门给福晋请安又迟迟未归,二阿哥找不见格格,越
此时除了胤禛,众人都已经明白过来李氏这是想借着二阿哥脱身。心里都不由怒骂李氏卑鄙,但是再心有不甘,看见李氏一接过二阿哥,二阿哥立马就止了哭声,谁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林瑶也是没想到,铁证如山却还能让李氏屡次逃脱,这让她不由对古代后宅的生存法则有了更加清醒的认识。
李氏肆意妄为,谋害子嗣,人证物证俱
林瑶看见胤禛面上的挣扎,心里既觉得可笑又觉得悲哀。既然自己的人生已经注定了要与一群女人勾心斗角一辈子,与其给别人当了垫脚石,不如博一把,给自己和孩子寻找一条生机。
想到这里,她眼里闪过一丝毅然,起身走了几步站到李氏身后,然后俯身看了一眼已经安稳睡着了的二阿哥,面上不由露出了一丝慈爱,看着胤禛笑道“爷,二阿哥长得真好,白白净净的,一瞧就知道李格格将他照顾的很好。”
四福晋等人不清楚她为何要这么说,看着胤禛渐渐缓和的面色,都不由紧蹙眉头。
李氏看着胤禛眸色不由一亮,正要开口说什么,却又见林瑶面色一变,重新变得哀痛难忍,语带悲戚道“都说爱屋及乌,李格格这么疼爱自己的孩子,却为何不能对妾的孩子存一丝善心。妾腹中可是爷的亲生骨肉,是二阿哥的亲生弟妹,李格格几次三番对他痛下杀手,实
她说着看向胤禛的眼神里透出一丝失望,然后好似再也支撑不住似的靠
胤禛见她如此,心里倾斜的天平被重新拉了回来。再看她用手紧紧护住的小腹,眼底闪过一丝哀痛。半晌,他终是再次痛下决心,对四福晋道“李氏心狠手辣,意图谋害后宅子嗣,如此毒妇不配养育儿女。即刻将大格格和二阿哥抱离李氏,挪去前院安置。从今日起,李氏禁足花宴居每日抄经赎罪,若是小李氏不能平安诞下子嗣,李氏便终身圈禁再不得出。”
这么决绝林瑶被帕子掩住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意外,四福晋等人也都不由露出一丝意外之喜。
作者有话要说预文我改写了原作剧情快穿明目张胆的偏爱我带着生存游戏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