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冰天寒地,落地窗内热火朝天。
如玉一般的背部贴
解别汀注意到木扬背后的毯子滑落,把人抱起放回床上“疼”
木扬下意识紧抓着解别汀手臂的五指“不疼但明天我们还要出去玩、你轻解别汀”
木扬此刻的表情又奶又凶,如果身上有毛此刻应该是全炸起来了。
解别汀就着进入的姿势吻了他一下,毛又顺了。
“不是说饿”
木扬恍惚了一怔“没”
声音戛然而止。
他想起来了。

木扬本以为解别汀没听懂。
结果好家伙,解别汀搁这明明听懂了装没听懂,大晚上的再来秋后算账。
“最后一次”木扬艰难地竖起一根手指头,“再来我明天就不用出去玩了”
解别汀穿过木扬的后脖颈,托住他后脑勺深吻下去“好。”
木扬恨不得拿双手双脚抵制解别汀。
奈何无用,
他倒无所谓明天
晚上做运动了不丢人,是被上的那位也不丢人但因为被上而第二天爬不起来他脸还要不要
等靠
明明平时没事的情况下解别汀都会准时十点半睡觉,但每次他们做运动解别汀就会把生物钟丢掉,毫无原则。
木扬趴
彻底昏睡之前木扬还不忘说“你不要吃老潘的醋了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小时候一言不合就挠痒痒,知道我怕痒很正常呀”
“”解别汀抿唇,嗯了声。
“真的”木扬困得不行,但还是努力去消除解别汀的患得患失,“就算是摩灯大厦弯了他也不可能弯就算世界末日来了我也喜欢你的。”
解别汀紧了紧手臂“知道了,睡吧。”
木扬困得闭上眼睛,指了指自己嘴巴。
解别汀低头亲了一口“晚安。”
“安安。”
诸位不负众望地起晚了,除了潘达浆和段念。
潘达浆一早就
等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忍不住了,狐疑地去敲肖承墨杜笑房门,开门的是肖承墨,杜笑正穿着睡袍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潘达浆默默退出“打扰了,我去看看大扬。”
肖承墨好笑“看什么昨晚可能只有你俩
潘达浆“”
虽然扎心,但并没生气。
他也是男人,有欲望,但和段念刚谈三个月,约人出来旅游只是想和她一起玩,还真没想要做什么,他特地订了个双房套间。
主要是段念性格相对内向保守,潘达浆喜欢她,自然也愿意尊重。
“就算干啥了现
潘达浆不信邪地去敲了敲木扬的房门,开门的是解别汀,木扬压根还没醒,潘达浆能通过客厅廊道处的房门看见卧室床上隆起的一团。
面对解别汀他还是有点觑的“咳现
解别汀应允“好。”
门一关,木扬正趴
昨晚两人一结束就睡了,也没拉窗帘。
木扬只感觉身侧突然来了一团阴影把阳光遮住,是解别汀的声音“早,起床了。”
木扬耍赖“再睡一会儿”
解别汀握着他后脖颈顺带着手臂轻轻松松把人提了起来,然后拿出早已焐热的秋衣秋裤给木扬穿上,然后又加了层毛衣毛裤
“抬腿。”
木扬眯着眼睛迷糊抬腿。
解别汀托着他大腿将裤腰提了上去,碰到臀上痒痒肉的那一瞬间木扬才算清醒。
木扬吸了口气“别碰,我自己来。”
“”解别汀松手,“穿好来刷牙。”
木扬自己活动了一下,才感觉浑身都酸疼,每次被解别汀搞完都是这下场。
解别汀顾忌木扬的身体,所以一个月可能只有七八天会做这种事,但每次都是只要他不晕、就把他往晕里做的架势,这换谁吃得消
木扬站
结果却差点酸爽地叫出声。
解别汀站
木扬慢腾腾站起身,亦步亦趋地移了过来。
潘达浆再次敲门时,木扬刚刷好牙,
门一开,外面四人都已经准备就绪,就等他们了。
杜笑笑眯眯问“昨晚过得好吗”
木扬面无表情“你好我就好。”
杜笑憋笑,凑近木扬耳边问“你不会以为咱俩型号一样吧”
木扬“”
他被解别汀拉开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懵圈地去看肖承墨,再看看杜笑
他以前还真不知道两人谁是
所以木扬一直默认杜笑是下面那位。
木扬一边被解别汀牵着手朝电梯口走,一边回首狐疑地看着肖承墨。
这也不像下面那个啊。
肖承墨淡定地被他打量了,脸不红心不跳。
半晌木扬摇摇头,回视线,太复杂了。
gay圈的世界他不懂。
木扬的世界没有gay圈,只有解别汀。
吃完饭他们就来到了滑雪场,据说和酒店是同一个老板。
这里人略微多一些,木扬怕解别汀被人认出来,不仅给他带上了冬天加厚的布艺口罩,还让他戴上了冲锋衣的帽子。
再加上这个天气里谁不包裹得严严实实,浑身都胖出了一圈,鬼才认得出来。
潘达浆指了指下坡那边一颗被防护栏围起、防止别人撞伤的大树“我们从这开始,谁先滑到那儿谁包对方这七天的消费。”
木扬鼻子出气“我们冷战一小时,别说话。”
潘达浆头顶三个问号“”
他哪得罪这祖宗了
杜笑用胳膊怼怼他,交头接耳“估计是你温泉说错话让咱大扬昨晚挨教训了。”
潘达浆“哦”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给木扬
木扬冷笑,不甘示弱地回我跟他们又没谈过,连暧昧都没有,你前任可不止一个,人段念这么好一女生,可别给你祸害了。
他最多床上挨点教训,潘达浆就不一定了。
段念是初恋,他可不是。
潘达浆服气。
他本想上前握握木扬的手,但触及解别汀冰凉的目光时还是默默了回来哄道“咱休战,别干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
滑雪场面积非常大,是由天然的雪地后期人工改建成了一个游玩场所。
滑雪自然是经典项目之一,但需要一定的技术。
周围冰雪连天,一眼看过去是白色,右边就是极高的雪山,整个一片白,几乎看不出树木的轮廓。
木扬牵着解别汀往虹滑道那边走“可以先玩这个,不怎么刺激。”
解别汀自然依他“好。”
其实重活一世后,木扬自己也不太愿意玩那些过于刺激的项目了。
以前蹦极、跳伞、悬崖长秋千他都玩过,追求刺激的同时从未想过安全问题,如今和解别汀好不容易有一次重来一回的机会,木扬努力地避免着那些意外的
有危险性的爱好他都会力放弃,不再触碰。
虹滑道约莫几十米,虽然长但并没有很陡。
承载他们的是厚重的轮胎,也有双人轮胎,就是两个连
屁股坐进去后,腿放
耳边是呼啸的寒风,隐隐还听见木扬
解别汀怎么会怕。
滑道的急速带给他的心悸感还没有木扬死后那一个月百分之一的强。
解别汀不由侧头,淡金色的阳光落
他注视许久,用力紧了紧木扬的手。
一切都美好的有些不真实,但手里的温度却
如今晚上没有木扬解别汀依旧无法入睡,但半夜惊醒来摸木扬鼻息的次数却
不过一个恍神的时间,轮胎就滑到了头,
解别汀“嗯”
木扬“等这次旅游结束,你可不可以陪我去个地方”
解别汀耳侧撑着木扬的双手,抬眼就是他漂亮的眼眸,余光里是湛蓝天空与洁白云朵,场面一时美得不像话。
他受蛊惑一般地回应“好。”
去哪里都可以,只要身边是木扬。
浪漫不过三秒,木扬就被解别汀掀开拎了起来。
解别汀揉着木扬关节都被冻地泛红的手“再不戴手套乱摸雪你明天就别出门了。”
“”
木扬欲言又止,很想问问是什么个别出门法。
如果不是朋友们都
作者有话要说有加更,明早见别熬夜哈,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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