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濑凉太脚步放得很轻,小心翼翼地放下包,坐
“小华光,已经睡着了吗”
华光莲长了张显小的脸,走
此时,这个穿着商场打折西装的小少爷正躺
浑身
“今天怎么衣服没换就睡了,小光”
黄濑凉太没有正经的上班经验,但是他作为模特的拍摄经验可是很丰富的,上班族对西装的要求不会很高,只要合身就好,但是一定不能皱巴巴的。
如果华光莲穿着西装睡一晚,明天一定不能穿着上班了,就算有衣服可换,穿着这么拘束的服装也睡不好觉啊。
黄濑凉太决定帮他换件睡衣。
黄濑凉太的舌头灵巧得可以给樱桃梗打个蝴蝶结,手可以用匪夷所思的角度将篮球投入篮筐,但是却不能把小巧的纽扣怎么样。
西装的扣子大,扣眼也大,轻轻一拨就解开了,黄濑凉太扶着华光莲的手臂,轻手轻脚地帮他脱掉外套,解下皮带,已经出了一身汗,刚才的澡都白洗了。
衬衣的扣子,小小一个,薄得捏不住,像是一尾鱼,
华光莲不爱运动,小巧的骨架上包裹着薄薄的肌肉,捏上去,是软的,一戳便陷进去一个小窝,黄濑凉太可以抓住篮球的手,也可以毫无困难的拢起他的细腰,放
扣子解开了两颗,锁骨已如迷雾之下的山峦般显露,再往下,雪一样的胸膛上点缀着两点丹朱。
黄濑凉太触电般地回视线,他害怕从此以后他梦中出现的人改变性别,所以不敢放肆地看,脸面向墙壁,只用余光去扫,一下一下,便也将能看的、不能看的,看全了。
只解开扣子,黄濑凉太就已经不敢再往下了,要脱掉衬衣,就要将华光莲整个拥进怀里,像摆弄一个人偶娃娃一样,举起手臂,褪下衣服。
黄濑凉太决定不要挑战自我了,相比之下裤子就好脱得多,捏住裤脚,一拽,就脱下来,他一秒也不给自己眼睛机会,用连自己都反应不过来的速度给华光莲盖上薄被。
“呼,原来照顾人是这么难的。”他
说完,他拾起西服,用手抚平皱褶,挂
只是帮人换了身衣服,黄濑凉太却像跑了个马拉松,肌肉呈现出过度运动后的酸痛,浑身充血,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决定去洗个冷水澡。
第二天,华光莲按时起床上班,得益于前一晚休息得好,此时虽然还有些四肢无力,但状况已经比昨天好得多。
而且那里也没有神采奕奕。
他想不明白,成年人有点寻求身体快乐的举动是很正常的,他不重欲,但也不戒欲,会有规律地安抚自己,还从来没有昨天的情况出现。
真奇怪。
华光莲也不记得自己怎么就穿着衬衣就睡觉了,他的记忆只到自己下了出租车,打开房门为止,其他的就像覆了一层纱,只有模糊的印象。
“凉太,我先走了。”华光莲打开门,对赖
“小华光,路上小心”三十多度的室内高温,黄濑凉太盖着被子,热得脑门直冒汗。
华光莲走后,黄濑凉太又去冲了个凉水澡。
上班族的工作无趣又忙碌,开完早会,就是多得数不清的芝麻大小的事,华光莲一上午忙忙碌碌,被人指使着去印材料、改文件、送资料,上上下下跑没个停,好不容易才坐下休息一会。
七海建人去休息室泡了杯咖啡,临近午休,休息室内闲人不少,三四个聚
其中一个男人说道“说起来,那个华光”
话只开了个头,几人沉默地对视一眼,都明晓了对方隐秘的心思。
男人停顿一下,继续道“他入职之后还没一起去过,这次要叫上他吧”
“上次就被他逃过了,今天一定不能绕过他。”一旁的眼镜男笑得不怀好意,“美人喝醉之后是什么样的,我真是期待啊。”
同事间有个不成文的潜规则,每个新人入职之后会被带去居酒屋灌醉,然后录下他醉后丑态毕露的样子,这才算是“融入集体”。
“你还真是个坏心眼,不要对我们部门新人做过分的事啊”听上去是劝告的话,但说出来的人脸上已经是掩不住的看好戏神情。
“哈哈哈”
几个人笑嘻嘻地乱作一团。
结束了忙碌的一天后不回家休息,而是去纵情声色的消遣活动对日本上班族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
七海建人向来很少参与这种无意义的社交活动,与其去居酒屋或者歌舞伎町,听这些白天一本正经的社会英抱怨家庭、埋怨社会,不如回家健身运动。
他听着几个人不堪入耳的言论,已经见怪不怪了。
刚从学校毕业的时候,他还曾想过,之后即使不做咒术师,也要
眼镜男像是才注意到默不作声的七海,顺势邀请道“七海也好久没一起去了吧这次就不要推辞了,新人也要去哦”
七海建人以为自己会想也不想地拒绝。
但他突然想到了华光莲,想起他昨夜加班后微微
放他一个人去参加这种用心险恶的聚会,无异于送小羊羔入虎口,还是剥干净的那种。
他可能会被开没有分寸的玩笑,被别有用心之人灌醉,可能被引导做出丑态
但那和七海建人有什么关系呢
七海建人不是上帝、不是神,更不是超级英雄,不能拯救所有人与水火之中,不能解决所有的困境,更不能改变职场的规则
但可以解救本不该遭遇这一切的华光莲。
七海建人听见熟悉的声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