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我在宅斗文里当咸鱼(穿书) > 027(上了贼船,可就不好下来了)
傅堂容压下双膝一跪,陈氏便是眼前一黑。
他这一跪,戳的不仅是他膝盖下的地板,还有陈氏一颗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心。
再不想相信,也由不得陈氏了。
看来,眼前这位须
意外与微微的恐慌笼罩
傅堂容这一跪,挡住了老天师的去路,老天师步伐顿住,定睛一瞧。
这一眼过后,老天师面露笑意,将傅堂容拉了起来,好一番打量,感慨道“想不到啊,当年那个青涩的毛头小子,如今也是当家做主的人了,沉稳多了。”
傅堂容的腰杆不禁挺直几分,神情间满是骄傲。
老天师这是何等仙风道骨的人物他的赞赏和肯定千金难买,傅堂容不
想他当初年少,还动过想要拜入老天师门下的心思,后来因他灵根晦钝,不是观星象算天机的那块材料,最终不了了之。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此事虽然为傅堂容少年时期的一大憾事,但不论他天资如何,老天师一直是傅堂容心中敬仰、倾慕之人。
这些年,老天师告老还乡,四处云游不见人影,就连当今圣上都偶有怀念,念及老天师的神算通天,却苦于遍寻不着。许多人都猜测,也许时过多年,老天师早已羽化登仙,作古尘世。
这样一个充满传奇色的人物,如今出现
傅堂容倍感激动,从老天师的话中,听出老天师还记着他、知道他是谁,更是感动万分。
这一激动,傅堂容竟是忘记了方才
老天师人
作为侯府当家主事人,傅堂容自是义不容辞,留下来当主事人。
傅堂容对要离开的事只字不提。
他不走,陈氏
认清老天师是货真价实的老天师后,陈氏便有些慌了。
她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只想离开木樨堂,去找到自己的亲信嬷嬷、或者是傅明珠,与她们好好商量一下对策。
但傅堂容只字不提要离开的事,她这个做媳妇的也就不好离开了。
尤其老天师
有客来访,她当家主母却中途离席不待客,传出去多难听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老天师有什么私怨呢。
陈氏得罪不起这个人,也丢不起这个脸。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待
老夫人懒得管傅堂容与陈氏,不把他们各自的脸色算盘放
“问老夫人好。”老天师和老夫人打了招呼。
明明老天师年岁更长,此时瞧着,老夫人反而更像他的长辈,一个鹤
“见过老天师。”老夫人起身见礼,随后把主位让给来老天师,一来老天师虽然卸任,但威望颇高;二来,乃是待客之道。
老天师也不客气,坐下后,互相寒暄了几声。
“这茶倒是挺特别,
像他出入宫廷多年,也
”不是什么贵重的玩意儿,是我那个大孙女儿啊,为了我的身子操碎了心,看了医书,请教了郎中,慢慢调理来的药茶。“老夫人说起她那个大孙女,一脸与有荣焉,满心欢喜,”老天师来得突然,倒没备上什么好茶好酒了。等今晚老身设宴,好好款待老天师,为您接风洗尘。”
“大姑娘有心了。”老天师放下茶杯,笑眯眯的,“老夫人今日来,可是胸闷气短,舌苔厚重,不得其味这茶呀,于老夫人正是相宜的。”
“诶呀果真如此”老夫人开心坏了。
“果真如此。”
老天师身体如此健硕,不见老态,平日的养生上也是下足了功夫。观之面色,闻之药味,老天师便能推断出一二来,说的话自然也就不离十,真真说到老夫人心坎上了。
虽知道傅莹珠的茶是好的,老夫人自个儿也喜欢,但孙女被老天师如此夸赞,就好像自家孩子有出息被肯定了,老夫人自然欣喜非常。
两个老人家也不急着切入正题,反而互相交流起养生之道来。
有人欣喜,有人愁。
此时的陈氏已经暗暗咬碎了一口银牙,恨不得冲上去把两个老人正
再看到自己的丈夫,一副傻呵呵的样子,
指不定一会儿控制不住,傅堂容就要加入他们的讨论了呢
思及自己忧心这个操心那个,结果没有人能帮她一把,没人和她同心同力,只能自己操心操劳,陈氏便是一阵心悸,累了。
好不容易等两个老人交流完了养生之道,终于切入了正题。
老夫人问老天师“府上这几日的风波,天师您可听闻了”
“周嬷嬷已
老夫人便把前些日子
从化缘的苦行僧,到相冲的八字,再到自己病倒后的诸多事宜。
为了替孙女开解,害怕老天师也来一个什么八字相生相克之类的话,老夫人说完,立即解释道“只是我那大孙女,为人心善,待我自是极好的。这一次病倒,如若不是她侍奉床前,心力,我只怕没有今日来。如此温良的好孩子,我瞧着不像与我相克,倒是相生了。”
老天师听后,沉默的点点头,明显也是认同了这句话。
室内一时安静无言。
“还请老夫人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同府上诸位的生辰八字都告诉我。”老天师说,“我来为各位算上一算。相生相克的八字是有,我也见过,只不过不曾见过老夫人和大姑娘这样的。”
若是真的相克,早就水火不容,互相折磨,不得安生,哪还能把人照顾得病好了,养得红光满面的
老夫人自是没有不答应的,忙让柳叶准备去了。
只是
半是打趣,半是试探的话,老天师听了哈哈大笑“那老夫人可是觉着,我的本事不如那位大师了”
“不曾不曾。”老夫人几乎要滴落冷汗来,忙解释道“老身当时被吓坏了,当时不曾细想。如今回想起来,倒是有些蹊跷了。老身算了这么多年的命,还从未见过有不要生辰八字的。难不成,他是靠蒙的”
老天师不曾批判这位所谓的大师如何,只意味深长道“旁人的本事,我自是不好揣测,只不过我可以告诉老夫人。我观人,只能观面相,观星,只能知天不测,不能知天命。人的品性如何,风云如何,有迹可循,有相可依,都不是平白无故算出来的。”
顿了顿,老天师说道“与其说是算,倒不如是推测。其中道理,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我只是想告诉老夫人,有些事情,有理有据可依,便能推测。有些事情,无凭无据,不能算。若是真算出来了那要么是蒙的,要么是骗的,再要么,约莫是位神人了。”
老天师的话说得含蓄,没有直接点名,那所谓的大师是个骗子,但
老夫人沉默,一双眼显出些许阴鸷之色,已经开始思考这生辰八字到底是从哪儿泄露出去的。
倒也不难猜。
这家里啊,怕是出了内贼。
傅堂容则是颇为赞同老天师的话,义愤填膺道“这当世之人,能人异士者,当属老天师为之最,其他人,莫敢与之争锋。那什么所谓大师呵呵,我怕是来讨饭的,然后随便蒙骗几句罢了,母亲竟也信”傅堂容仍然过于激动,竟是
老夫人轻轻哼一声,暗想,若不是老天师
陈氏则是背
如若不是她表面功夫到家,心计深沉,就要露馅了。
陈氏凭借着自己的沉着冷静,和聪明伶俐,很快镇定下来。
车到山前必有路,她如此的善于变通,只需静待这位老天师要说什么话,到时再一一破解。
很快,柳叶将侯府各位主子的生辰八字都诚上来,递给老天师。
老天师瞧了一眼之后,便开始沉吟不语,心中暗算。
一时间,木樨堂内人心各异,都不敢说,人人都
眨眼间,半柱香的时辰过去。

老夫人松了一口气,用手拍拍胸口。
傅堂容立即拍了马屁“老天师说的话,自然可信。”
陈氏陈氏心碎欲死。
但她还能忍住。
没关系,不过马失前蹄罢了,这一次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老天师,才把她的算盘搅弄成这个样子。
可下次,傅莹珠可就没有贵人相助。到时候,看她如何破局。
只要她还
日后算账的机会还多着呢。
陈氏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继续笑出来的理由,刚想要说话,老天师就说了第二句“只不过,府中之人,确实有与老夫人相克相冲之人。”
陈氏“”难道这是峰回路转了,她瞎掰瞎扯的事情,竟然真是天命
老夫人睁大眼睛,一颗心吊起来“果真有此事”
傅堂容“请老天师一定要把此等小人找出来定然是这个小人的存
傅堂容这个大孝子,终于有他表现的时刻了。傅堂容赶紧表了态,握拳于手心,就等着去拾这个小人了。
老天师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抽出一张纸来,上面的生辰八字,是二姑娘傅明珠的“二姑娘,了不得,我行走宫廷多年,还从未遇见过如此如此强劲的运势与命格。”
“”陈氏真切的迷糊了,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天师请说,我这女儿,命格到底好还是不好她生下来时,我也曾找人批算过,那方士说,我女儿天生富贵命,是极好的命格呀”
其他人也看向了老天师,心中皆是诧异,不知道怎么又扯到傅明珠身上去了。
老天师摇摇头,“命格是好命格,于二姑娘而言,自然是好命格。就是这命格太好了,太过于强盛,压得旁人无处容身。实不相瞒,我行走宫廷多年,遇见过多位主子,都从未见过如此强劲诡异的命格。”
“二姑娘的运势极好,命中无灾无病,走得极为顺畅。只是运势从来不是凭空就有,她与众位同处屋檐之下,若是长久下去,放任不管,此消彼长,只怕就连侯府也会受影响啊。”
换句话说,不仅是傅明珠和老夫人相克,和其他人,也是相克。
相克倒也不至于,应该说,傅明珠命太好了,会带得其他人不好。
这番话,老天师本是不欲说的,可无奈,这着实诡异到了极点,不得不说了。
待老天师话音落下,木樨堂中众人各个瞠目结舌。
尤以陈氏为甚。
仿佛一个雷照着她的天灵盖劈下来,整个人仿若魂魄离体那样,整个人呆呆愣愣住。
如若老天师不是傅堂容亲口认证,她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请了第二个假大师过来,怎的这番话说得一模一样
只是,所针对的人,从傅莹珠便成了傅明珠
怎么可能呢不是傅莹珠,而是她的女儿
陈氏捂着胸口,瘫软
这一次任是她表面功夫再好,再懂得变通,遇上这么个大事,也终于变通不过来了。
而那头,老夫人也是一脸诧异。
她心里一合计,想出个办法来,忙问老天师,“傅府
既然不可同处一个屋檐下,那就分出来两个屋檐不就好了
这还是上一个假大师给支的招,但老夫人心思活络,觉得这个法子,可行。
陈氏“”
她从怔愣中回神,忙看向老天师,正期望着从他口中能说出个“不”字,却听对方慢悠悠说道“此法倒是可以一试。二姑娘命格太好,不管到了任何时候,都能安然处之,不管到了何处,她都能有一番造化。远离一些,化干戈为玉帛,两相无事,倒也不错。”
陈氏“”
陈氏简直要昏厥过去。
这都要送去别庄了,还叫一番造化还叫化干戈为玉帛还叫两相无事
合着他们是皆大欢喜了,就剩她们娘俩受苦受难了是吧
傅堂容
神上追随老天师这么多年,他对老天师的话,可谓言听计从。明珠是他的女儿,他心疼,莹珠是他的女儿,他也心疼。
当时是傅莹珠,他这个慈父能送走。如今变成了傅明珠,他这个慈父,当然也能送走。
他是多么的公平公正、品性高洁啊傅堂容想。
应当能担得上老天师的几句称赞了。
既然老天师说这个办法可以一试,那便一试,傅堂容赶紧说道“那便将明珠送去到庄子去吧。”
“母亲的身体、侯府的将来,都是容不得儿戏的大事。”大孝子傅堂容抓紧时间,
他还没能听到老天师对自己八字的点评呢指不定他是大器晚成,人到中年,再有一番造化,还能令侯府重新恢复往日的荣光与辉煌。如此一来,他也不用天天被老夫人耳提面命,说对不起列祖列宗了。
总是被母亲追
傅堂容正要开口问及自己的八字,却听堂中传来极其凄切、“哇”的一声哭声。
陈氏痛哭流涕,身体歪倒
若不是傅堂容
什么德高望重的老天师,分明是游走江湖的骗子和她请来骗老夫人的那个是一路货色
可傅堂容对老天师太过敬仰,她自然不敢当着傅堂容的面,骂老天师是个骗子。
可若是将傅明珠送往别庄,那简直像是要把她心头肉给割一块下来。
陈氏委地而哭,眼眶红着,像是悲伤到没有站直的力气。
傅堂容看了,也有些心疼,安慰道“你别心急,方才天师不是说了么明珠不是命格不好,而是命格太好了。她是好了,我们就差了。这不是也为她好么去别庄也不是件坏事,你不是说,你为莹珠准备得十分妥帖,保准她
傅堂容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说道“你且放心吧,有你这么个娘操持着,明珠定然不会受什么委屈的。别庄多雅致呀我都想去住上一段时间呢。你说的,别庄占地比侯府还广,吃的喝的,就
“”没见过这么当爹的
陈氏心口仿佛插了一把刀似的疼,偏偏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傅堂容说的这些话,还真恰恰就是从陈氏的口中说出去的,容不得她不认。
自个儿说的话,要怎么才能吞回来呢
恨只恨她之前过于
陈氏悔死了
什么别庄雅致,什么定然活得舒舒服服,什么万事无忧,都是骗人的鬼话呢傅堂容这也信
她能把傅莹珠送出去,可舍不得把自己的女儿送出去。
陈氏的哭声渐渐小了,哀怨的眼睛紧紧盯着傅堂容,又恨恨地看了老天师一眼。
她不敢和老天师争辩,
老天师
她哪怕
可她作出一副可怜极了的模样,以期能够替自己、替傅明珠争来几分怜悯,却也是
黔驴技穷,陈氏知道,自己此时没有胜算了,只能先稳住局面,之后再做打算。
泪水盈满眼眶,陈氏抽噎着,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个主意。
等老天师一走,她就要去稳住傅堂容,吹点枕边风,先拖延住将傅明珠送去庄子的时间,不能叫人太早就将傅明珠送到庄子上去。
先拖延三日、再拖延五日久了便能将这事拖延过去,从此按下不提,就当没
不然,一旦去了,想再请回来,就难了。
只需要厚着脸皮,拖个一年半载的,或者直接把老东西给拖死,等到傅明珠出嫁,她便不再是侯府的人了,也就犯不着再顾及老夫人的八字,届时,自然也便不必再去别庄。
穷则思变,人逼急了,也是懂得变通的,何况陈氏本来就很有急智,很善于应付这种突
陈氏心里这才稍稍好受一点。
不过,还没等她将自己要给傅堂容吹枕边风时要说的那些话术想清,只见堂中快步走进来一人。
是府中管事的管家。
“侯爷。”管家上前禀告,“为大姑娘去别庄而准备的马车准备好了,诸事也都安排妥当,可以启程了。”
陈氏“”
陈氏简直听见了阎王索命般,立时僵住,眼睛呆滞了。
是她安排好的管家。
这遭来木樨堂,陈氏原是与傅堂容一道,来怪老夫人自作主张,居然要将傅莹珠多留三日。
有傅堂容撑腰,陈氏势
管家的出现,也是她安排上的。为的就是迫不及待,刻不容缓,能立马把傅莹珠打包带走,免得节外生枝。哪想,今儿个,要接的人,就变成自己的女儿呢
此刻管家一冒出来,陈氏心头一滞,不用人扶,自个儿从地上忙不迭爬起来,推着管家出去,“此事急不得,急不得。”
管家简直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看着陈氏,一副困惑不解的表情。
明明是夫人说要快安顿好的,怎么现
真急不得,怎么还天天催促是他会错了意,还是出了什么问题
陈氏哪来得及和管家打眼神战,她现
只是来不及了。
老夫人那么大个人就坐
“是。”管家为了邀功,解释道“一路上负责护送的护卫,以及运送东西的马车车夫,都准备好了。急切的话,现
“好啊。”老夫人一锤定音,“既然如此,那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把二姑娘送去别庄吧”
老管家“”不是说,被送走的,是大姑娘吗关二姑娘什么事。
陈氏“”
陈氏脸上,方才的泪痕尚未干涸,此刻又落下泪来。
备给傅莹珠这个冤家的马车要用来送她的心头肉傅明珠走,陈氏简直要哭昏过去。
要知道,她为了能让管家快点备好马车,给了他不少好处。哪怕她囊肿羞涩,已经快要周转不开,头面也没闲钱添置,可是为了把傅莹珠送走,她可把最后的体己钱都给了管家的
陈氏用委委屈屈的表情看向傅堂容,傅堂容却并未看她,而是笑着应下了自己母亲的话,依旧是那副对老天师言听计从的态度“母亲说得极是,既然马车都准备好了,便也不必再耽搁了。”
“明珠一直是个孝顺的孩子,自然是会乐意为自己的祖母、为了侯府大业而分忧的。”
“此次多亏是天师
傅堂容的话一出,那便是一锤定音,管家连忙告退,老夫人拨了个小丫鬟去告诉傅明珠拾行李。
傅明珠,今日便要启程去别庄了。
陈氏简直要呕血,一边心疼,一边肉疼,整个人后仰,趔趄了一步,差点昏了过去。
眼看着那个被老夫人派出去的小丫鬟要出门,陈氏也不顾什么礼数了,一把拽住了小丫鬟的胳膊,硬生生朝着傅堂容跪了下来,“侯爷,侯爷,您再想想清楚”
“明珠她最孝敬您了,真送她去别庄,您舍得吗啊”
陈氏焦灼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哭腔,听上去肝肠寸断,祈求不行,脸色一厉,“今日妾身便是撞死
原本傅堂容见到陈氏听到老天师判词初时泪眼朦胧、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知她爱女如命,心中尚有几分怜惜。
可此刻,陈氏一哭二闹三上吊,胡搅蛮缠,吵得傅堂容耳朵直疼,傅堂容渐渐失去了耐性。
甚至有些厌烦了。
陈氏一向是体面得体、识大统的,今日是怎么了
不过是让明珠到庄子上住上一段时日,人家天师都
任陈氏哭闹得再狠,傅堂容却只是冷眼看着,完全没有回心转意的迹象。
心里却
陈氏与傅明珠那乱成一团,傅莹珠这儿,却是老半天之后才得知了木樨堂那边的动静。
傅莹珠像听戏一样,听青桃把木樨堂今日
怪不得家长里短的电视剧总是长盛不衰,这你来我往的斗法确实波折百出、妙趣横生。
不嗑个一斤瓜子,简直对不起陈氏的眼泪。
不过今日傅莹珠这没有瓜子,只有青桃一大早去周记买来的脆脆的蝴蝶酥。
青桃说完,已是口干舌燥,她问傅莹珠“姑娘,咱这都打算好了,要到别庄过日子了,结果却去不成了,哎,你说,这算不算老天爷和我们对着干呢”
“老天爷若真是总这样与我们对着干,倒是也好。”傅莹珠笑了笑,叫紫葡萄去给青桃倒了杯茶,又捏了半块碟子中的蝴蝶酥,塞进了青桃的嘴巴里,“就像周记卖的这块蝴蝶酥,若是到了庄子上,想要吃到,往城里走便要用上三日的功夫,这一来一回,再好吃的点心也凉了。”
人生不如意者,十有,比起她留
傅莹珠是最会享受,最会随遇而安的人,心态放得很平和,简直是古井无波,无欲无求。
青桃嘻嘻笑了两声,给傅莹珠倒了一通八卦,“能不去庄子,婢子心里当然是要替姑娘高兴的。姑娘您不知道,听说二姑娘知道,是她要去别庄后,脸都青了。而夫人
“蝴蝶酥都堵不住你的嘴。”傅莹珠又往青桃嘴里摁了半块蝴蝶酥。
陈氏如何,傅明珠如何,傅堂容又如何,对傅莹珠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也不太关心。
她只想好好过好她自己的日子。
这厢不用到别庄去,倒也不用庆幸太多。不到终点,谁都不知道,之后会遇上什么事情,踏踏实实地过好现
傅莹珠想了想,打算过会儿,要到木樨堂看一看祖母。
这十几日
傅莹珠刚刚走到木樨堂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极为热闹的动静,约莫是有人还没走。

里头是不太平,陈氏还
老天师被傅堂容接走,好生款待。
而陈氏一个妇人,不上男人的宴席,又无法静心下来,真的为女儿准备去别庄的事宜,也只能找老夫人闹事了。
柳叶与傅莹珠说着这几句话的同时,陈氏正
“母亲,我求求您,明珠也是您的孙女,您怎么就不心疼她呀”
“我不主中馈了,我也不管家了,我只要明珠留下来便好。”
傅堂容虽然
她要是不干了,这侯府不知道得乱成什么样子。
除非,老夫人重新出山。可老夫人身子如今都什么样了
靠傅莹珠吗
那更可笑了。
陈氏拿出了最后的底牌,想要拿自己掌管中馈的这事威胁,以期最后能各退一步,让她得偿所愿,老夫人也有台阶下,不要把傅明珠送走。
哪想,老夫人慢悠悠道“明珠走自然要走,只是你这中馈,管得也没多好。既然你如此明事理,不如让出来,让莹珠去管。”
“”
狗东西,你来真的
陈氏真切的惊呆了。
百度搜醋溜儿文学,最快追,
又换域名了,原因是被攻击了。旧地址马上关闭,抢先请到cexc点卡目去掉,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