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保证他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叶蕴掏出一小药瓶,在中年男人眼前轻轻晃悠。
中年男人紧盯着药瓶,面色惊恐,像蛆虫一样扭曲着身体往后躲,疯狂的磕头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大人不,祖宗姑奶奶,求求您饶了小的吧,小的保证一定不会出卖您。”
“我发誓,如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小的上有小,下有老要养,不能没有小的呀!”
中年男人害怕得语无伦次,叶蕴等人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尿骚味,一看是地上的都吓得尿裤子了。
叶蕴嫌弃的捂住鼻子,怜悯道。
“唉,看在你们只是听命之人份上,吞下这些药丸,表现你们的决心,或者死。”
她从药瓶中倒出一粒粒绿油油的药丸,让芳姐他们给地上这群人。
“姑奶奶,小的其心可鉴证,也发了毒誓,我们能不能不吃?”
中年男人他们犹疑看着药丸,不肯接过去。
叶蕴笑眯眯,点了点头,“可以呀。”
中年男人等人松了一口气,心中不由得意。小女人就是好糊弄。
芳姐刚想要劝叶蕴别相信他们时。
叶蕴已经又掏出一小药瓶,打开药瓶往中年男人肩膀上滴了一滴。
药水迅速穿透溶解衣物,直接将他血肉腐蚀出一个小洞。
“啊!!!”
中年男人发出惨叫,痛苦得竭力翻身借土地磨蹭伤口,借此缓解疼痛。
“我们吃,我们吃了,什么都听您的!”
其他男乞丐吓得一把抢过少年们手里的药丸吞下,整齐划一跪在地上。
此刻他们两股颤颤,脸皮都恐惧得抽抽,顾不上先前身上的痒、痛。
中年男人也反应过来,吞下药丸,跟着宣誓效忠。
“乖~”
叶蕴叹了一口气,“唉,我真是太心软了。”
魔、魔女,太可怕了!
中年男人等人只觉得一股凉气从后脊梁骨蹿上来。
“小蕴,你做得很好,对他们这种人不能太心软。”
芳姐见小井他们看着小蕴的目光带着害怕,其实她也微微心有余悸,先前若她没有阻止的话,小井他们定要吃大苦头。
“这下子,暂时就不用担心刚鬣帮那边再有动作了。”
叶蕴点头,看了看外边日头,命令中年男人等人在她不在时,好好保护芳姐。
“时辰不早,我先回去了,明日我会再来给你扎银针,药材的事也不用去卖食谱,叫几个爬山好手跟我上山采就行。”
“反正我每日都要上山采药的。”
芳姐觉得这方法不错,再次道谢后,应是让同岁少年小井送叶蕴回镇里。
叶蕴回到城门口,发现大姐已经在牛车那等着了。
她和小井道别,把两包痒痒粉塞给他,让带回去给芳姐。
“小妹,那少年是你的朋友吗?”叶婉瞧见小妹被陌生少年相送,问道。
叶蕴点头,她现在更想问大姐去见了什么朋友,“算是吧。”
“你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啊……不过还有点早,若真有意也得等几年再说知道吗?”
叶婉打趣着,轻轻摸摸她脑袋,仔细端详自己小妹。
小妹鹅蛋脸上,和她们姐妹一样,继承了娘亲好看的柳叶眉,眉下一双好看狡黠狐狸眼,俏鼻粉唇。
年方十二,已有美人之资。
再将略微暗黄的皮肤,和瘦削的身形,及枯燥的乌发养养,就真真芳华无双了。
“大姐,你想到哪儿去了,我还小,如今就想着如何赚银子,学得师傅真传。”
叶蕴翻了个白眼,复笑嘻嘻凑过去,上下打量她。
“我看是大姐情愫萌动才对,老实交代,大姐你去看的朋友是不是你心上人?我可是瞧见了哦~”
“小妹,你、你太大胆了,居然跟踪我!”
叶婉脸色桃红,羞涩的嗔怪了一句。
“罢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我某日去送成衣,回来时太晚,被两醉汉痴缠,还好他恰巧路过救下我。”
“后来,我才知道他就是前段时间镇里传的,娘子不顾人伦会情夫得了花柳病的可怜男人。”
“他对他娘子情真意切,他娘子只想着和情夫远走高飞,被情夫抛弃后又想投入他怀抱。”
叶蕴瞪大眼睛,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这里边的娘子不会是她想的那人吧?
叶婉说着,眼神中满是怜爱。
“他求遍大夫救他娘子,他娘子却不管不顾地和她认的少年弟弟们鬼混在一起,他再忍不下去了,就将她赶出府,然后整日以酒洗面。”
“后来才能恰好救下我,他名为牧工争,开一家在城里替人跑腿干粗活,建屋子活计的铺子。”
好了,确定是所想之人。
叶蕴眉头紧皱,看着大姐羞怯,春心萌动的样子,脑中忽有灵感所至。
牧工争,牧工争,怪不得听芳姐提时就觉那么熟悉。
原来是在书里害惨大姐的渣男,就是他!
此时若说牧工争撒谎,大姐也不会相信这一己之词。
必须让大姐亲眼目睹渣男的真面目才行。
“怎么了,小妹,哪里不舒服吗?”
叶婉发现了她面色有些不好,担忧询问。
叶蕴压下情绪,笑着说自己只是饿了。
叶婉无奈一笑,拿出早就准备的烧饼递给她。
“我见过工争后,见时间还早,就去打听摊位并订好,还问了你想买的两间铺子的事。”
叶蕴忙催促她继续说,却得到由于凶手被抓到,那铺子直接涨到一千五百两。
“太贵了买不起,咱过后看看其他的吧。”
叶婉赞同的点点头,她就害怕小妹一意孤行,去借钱都要买下铺子。
说话间,二人已经回到村子里,下了牛车进院中。
“师傅,娘,我们回来了!”
“就等着你们了,吃饭吧。”
巩景松招呼二人,叶蕴洗手和家人们一块儿用饭。
心满意足吃完,刚要和娘亲她们商量凉粉的事,就被师傅拉进屋里,给秦衔试药。
“看着他泡够一个时辰,你得在旁边铺助施针,期间任何变化你得记下来,回头我要考。”
巩景松吩咐完,背着手就去休息了。
叶蕴看着**上身,坐在满是黑糊糊药水的木桶中。
水雾缭绕中,他表情冷淡,耳朵却微红,一只手害羞的遮住胸前。
“好容,当赏!”她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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