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摄政王已经离京。”
来人向祁玥璃报禀了此事。但显然,祁玥璃并不意外,像是早料到楚天煦会有此举。
接下来,军中一定会有动荡的大动作。偏偏最能震慑三军的楚天煦不
相信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父皇都会头疼不已了。
而楚天煦这时候离京,一是为了避嫌。二来也是想给父皇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知道,没有他楚天煦的玄铁大军,就是一盘散沙。
“朝中局势如何”祁玥璃问来人。
“有人报出当年大皇子的死很可能是董贵妃所致,皇上惊心不已,今日早朝都没上。这会子五皇子已经进了宫,估计是去为董贵妃求情的。”
祁玥璃冷冷一笑“祁俶这次的动作可不小。谁都知道大哥之死是父皇心里最深最沉的痛。他偏偏从大哥的死上着手,不仅牵扯出了一段陈年旧案,还不费吹灰之力都将董贵妃母子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我只怕这次,五哥再难以翻身了。”
十五年前,大皇子祁煊被一场怪病夺去了年轻的生命。
祁煊有经世之才,性情和煦宽厚,宫里宫外人人称颂。父皇一直很疼爱这个长子。
如果不是那场突如其来的重病,很可能这江山未来就是他的。
祁俶这会儿揪出此事,等于把父皇已经慢慢愈合的伤口又残忍地撕扯开来。那血粼粼的伤口一定会带出潜
五皇子祁瑱一失势,朝中众臣岂不要唯他三皇子马首是瞻。
三哥的这一棒子,打得可真狠。
担心筱竹的身体受不住长时间的颠簸,傍晚时分,楚天煦就停下了行程,
筱竹已是饥肠辘辘。楚天煦提出让小二先送些饭菜到他们房间。筱竹却干脆提议就
只是,她刚一坐下,突然
正巧此时,那人似吃完饭,正要起身。却不慎碰掉了桌边的筷子。
筱竹弯身去捡正好掉
看见这一幕的楚天煦险些吓死。
“莫莫,你别”不等他阻止,筱竹已经把筷子捡了起来。
“多谢。”那人向筱竹道谢。结果两人不经意的一对视
“咦是你啊。”筱竹眉宇间掠过一丝他乡遇故知的喜悦。
会
筱竹微笑着点点头“是挺巧的。不介意的话,就坐下来。一块儿吃点儿”
“我已经吃完了。”晋嫄婉言拒绝。
“那坐下来喝杯酒总行吧”筱竹才不管那么多,愣是拽着晋嫄让她
很快,酒菜就上了桌。
筱竹二话不说就去拿酒壶。
“咳”某人警告地咳嗽一声。
筱竹撇撇嘴“又不是我想喝。我给你们倒,还不行吗”说着,
“报答就不必了。我说了,只是还当你偷你马欠下的人情。过去就算了,不提也罢。”
“行吧,不提就不提。”反正有些事是要记
“喝酒”
三人端起杯子齐齐往嘴边送。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筱竹想对晋嫄多一些了解。上次她来还马,以为两人之间再无交集,她也就没细细纠察对方的身份。现
“叫我阿晋吧。”
阿晋显然不是真名。她不愿意说,没道理非逼着人家说不可。
说过饭,楚天煦要送筱竹回房歇息。她也的确是累了。坐
楚天煦把筱竹送回房歇息,省城去附近看看有没有什么特产可以买回去给娘当礼物,就出门去了。
其实他哪是去买什么离去。脚下一旋,他来到了晋嫄所
晋嫄像是早料到他会来,此刻正端坐于桌边,桌上放着刚煮好的茶。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请坐。”她略微抬手,示意了下。
楚天煦也没跟她客气,
“呵,王爷的疑心还真不是一般地重。”晋嫄不走心地笑了笑。
“那你要如何作答”他问,执意要得到答案不可。
“我四海为家,通常不会
“你想让我相信这种话”楚天煦哼笑一声,面带嘲讽。
“相信如何不信又如何我要去哪儿,似乎没有向你报备的必要吧”
“的确不需要向我报备。可,你是如何逃出天牢的,我总可以问一问吧晋嫄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