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没想到,白卿卿身边那个丫头会大晚上地敲他的门。
这人牧曙跟他说了,是白卿卿在西南路上救下的,与她院子里的长安是兄妹,救下后送去了随云阁,两人又凭着自己的本事来到白卿卿身边当差。
听的时候宁宴就觉得不可思议,他居然连随云阁的事都没有瞒着白卿卿,他是被迷得有多晕头转向
不过看来白卿卿的眼光还是不怎么样,自己才与她疏远几日,身边的丫头都敢来敲自己门了。
宁宴嘴角噙着邪气的弧度,他也不介意帮她清理一下身边乱七八糟的东西,“让她进来。”
很快长兰推门而入,门没有关上,她也没空关,手里提了个巨大的药箱,摆好后一脸肃穆地行礼请求,“请王爷容许我给您诊察。”
宁宴:“”
长兰刷的一下将她的针囊铺开,里面满满当当闪着寒光的银针,诚恳道:“旁的我不敢说,行针上我有信心不输温大哥,王爷放心,绝不会损伤您的脑袋。”
“你在说什么玩意”
“我思来想去,虽然白姐姐不舍得让您再撞一次头,但也还是有更温和的法子,以银针刺激颅中经脉,活血化瘀,王爷兴许能更快地恢复记忆,我会很小心……”
“闭嘴。”
宁宴叫停了长兰,荒唐得揉了揉额角,余光在那排银针上扫过,面色更沉,“看在她很看重你的份上,这一次我不与你计较。”
“只要王爷肯让我试一试,长兰认打认罚。”
长兰一副豁出去的架势,眼里的视死如归看得宁宴脑仁疼,立刻扬声,“来人,把她给我弄出去。”
“王爷求您让我试试!”
宁宴的护卫赶紧进来,小心翼翼地把长兰拉出去,压低了声音,“你做什么了惹的王爷这样生气王爷这阵子喜怒无常,你可千万别惹恼了他。”
还有护卫把她的药箱也拎了出来,“长兰姑娘是要给王爷看病不成温大人这些天每日都来,王爷不会有什么事,你看都这个时辰了,先回去休息吧。”
长兰拎着自己药箱神色不明,最终还是先离开,不过她第二日一大早就跑去堵住了温江,“温大哥,王爷的情况究竟如何我可能帮得上忙”
温江一怔,立刻把人拉到一旁,急促地问,“你怎么会知道是不是宁宴他做了什么”
“白姐姐告诉我的,便是她不说,府里的人也都快猜出来了。”
长兰谨慎地问,“真的不能再撞一次他怎么能忘记了白姐姐难道他对白姐姐的情意都是假的,不然为何旁的都记得,偏偏……”
“你先别着急,这事儿也不能这么说,也有可能忘记的是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呢”
温江在宁宴面前骂归骂,还是要替他找补的。
“话说回来,真瞒不下去”
“王爷性情大变,连院子里扫洒的下人都看得出来,对白姐姐更是视作陌生人一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每回见过后的气氛都说不出的僵硬,若非白姐姐告诉我真相,我都要觉得是不是王爷在外有了新欢,才故意冷落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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