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对,上辈子她是被毒死的,不是被核桃噎死的。
晚上睡觉前,白卿卿躺在床上都还在总结剥核桃的经验,导致做了个梦都是在剥核桃,一颗核桃完美地剥了大半,就只剩下最后一小片壳黏在上面,却怎么也弄不下来,白卿卿一着急,就醒了。
起身洗漱用了饭,白卿卿精神抖擞地再次开始“自我惩罚”,她不相信今儿一整日都剥不出一盘核桃仁来!
……
宁宴在书房里跟牧曙交代事儿,“这是朝廷的令牌,你带上立刻去办,不用带太多人,切忌打草惊蛇。”
他桌上铺开一幅舆图,上面用朱砂圈出了好几个地方,“就按我说的去做,务必不能让一个人从里面跑出去传信,当然临王也不是傻子,迟早会发现,至于他何时能察觉,就看你的了。”
牧曙一脸肃穆,单膝跪下领命,“定不负王爷所托!”
他起身后正要出去,却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可是王爷,既然朝廷知晓临王私屯兵马的地方,为何一早不让人去处理了,眼睁睁看着他养起来”
宁宴瞥了他一眼,牧曙立刻了然,“我这就去办。”
朝廷一定有他们的打算,说不定就是故意放任临王,如此才好抓住他的把柄,让他无法为自己辩解!
牧曙觉得自己悟了,皇上果然深谋远虑,自己这点小脑筋还是不要深想,听命行事就好。
宁宴目送牧曙一身正气地出门,无声地勾了勾嘴角,朝廷知道的屁,这几个地方,是自己上辈子死之前才摸出来的。
临王韬光养晦,又经营得一手好名声,常年窝在淮西附近,对朝廷报忧不报喜,淮西又乌烟瘴气鱼龙混杂,朝廷根本无从分辨,还觉得委屈了临王,谁能料到临王居然不动声色私养了那么多兵马,还无人发觉。
宁宴已将此事写在密报中呈给了皇上,并且说他已经摸到了临王养兵的地方,皇上也是个沉得住气的,怕他人手不够,借着安抚他伤病的名义给他又送了不少,将一切全权交付给他来办,尽量不要惊动百姓,不要造成伤亡,能暗中瓦解是最好。
若到时候实在遮掩不下去,又给了宁宴率兵平乱的权利。
宁宴拉开抽屉,将与密诏放在一块儿的兵符拿在手里把玩,皇上给他的这种毫无防备的信任,上辈子他其实不是完全相信的。
或者说他不信任何人,也不对任何人交付自己的信任,但他依然愿意为了皇上的命令舍去性命。
这么看来,这里的宁宴虽然好像心慈手软了一些,但他得到的,远比自己的要多。
将东西重新锁好,宁宴出了书房。
从受伤起他就很少出府,主要是为了麻痹临王的眼线,之前抓到的几个人问出了不少东西,临王怕是已经对他起了疑心。
如今他在府里闭门不出,只偶尔才露面,又将淮西大部分琐事都交给南青和苏尧二人来做,自己安稳养伤,饶是临王大约也是摸不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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