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嫩瓜瓤子,嫌脏嫌累,还来这下什么乡,石头和大丫跟你们同岁,同样的工作他们一个顶你们四个。
你们连地都伺候不好,还想和顾曳、温风比,你们是会抓药还是会打猎、采药、领路”
村长长烟杆子往桌边磕得砰砰响,两个女知青跟着肩膀直抖,“你们只有喂狼的份我们顾家村缺会拨算盘的,缺做工匠活的,缺会种地的,不缺你们几个充数的。
再顶着一脑袋水来我这胡说八道,我就直接申请把你们调到别处,谁爱要谁要。”
村长吐沫星子喷了一脸,四人灰头土脸出了村长家,出前院时被村长家的小儿子顾言乐骑自行车溅了身泥点子,想当场
村长说得很明白了,他们这些人眼下只有一条路,
顾家村的实际情况也确实比他们附近的村落好很多,除了种田累些,别的还真挑不出。
“上级请示纠正不良作风成功,祝贺各位凯旋归来。”另外还有一点,就是这的老知青态度恶劣,尤其是这个靠
知青点的几个老人都听他的,听说之前有个叫冯贵的知青跟他不对付,后来托关系走了,他们这些新来的天天听训跟孙子似的。
偏偏还和村里的人一个鼻子出气,他们有点什么动静都被这个叛徒告密了。
梁高看他们那副衰样,四肢
他和兄弟几个一直坚守
顾言乐跑到顾曳家里碎碎念他
“我这周打到了一只野鸡,还用陷阱套住了一只野兔,陈小晓除了一只麻雀什么也没打到。”
顾曳把水里的榛蘑捞出晾到竹扁上“不能独自进林子,陈小晓跟着他爹学木工,你也该做些别的了。”
顾言乐有些心虚摸摸鼻子“当木匠有什么意思,天天守着堆木头,他本来就呆,现
顾曳拎着桶里的水往后院走,顾言乐跟上补充“村长其实也没啥意思,看我爹也当腻了,不然怎么那么盼着甩给别人,大哥、二哥都跑了,剩我一个。
成天一群小孩跟着屁股后面,大姐你教教我功夫,就是那种可以一镰刀劈开狼脑袋的就行,以后上山带上我。”
温风接过顾曳手里的水桶缓缓倒进自留地“小乐子,你从哪听的话本,还一刀劈开脑袋,怎么不说手撕活狼呢。”
顾言乐白了他一眼,躲开某人蹭过来的湿爪子“听勤叔说的。”
临川正好擦完玻璃来后院取水,看到他们三个凑过去,被温风挑拨得要炸毛的顾言乐立刻找到组织,拉着临川进入战局。
温风刚要成功气跑碍眼的小乐子,结果更讨厌的来了,等他们三个“厮杀”结束,顾曳早去回屋里休息了。
顾曳躺
不过这会她也用不上,要是被人翻出来没准还要引火上身,随手将东西埋入枕芯。
经过那天和临川联手一战温风之后,两人关系突飞猛进,除了来找陈小晓这个借口,又多了一个来找临川的由头。
三天两头往顾曳这跑,今天正好顾曳打算去水边捞虾,来找临川的顾言乐立刻反身回去拿虾篓。
他二哥是村里水性最好的,捕鱼、抓虾不
竹节状的笼网,
他说得很是自豪,当初就是有他二哥琢磨的各种小玩意稳固住的头头地位,临川和石头两个围着瞧这个豪华版虾篓,男生天生对这些好奇。
温风除外,不屑看他们一幅没见过市面的样子“两个小时才有一盘的量,塞牙缝都不够。”
三人懒得理他,温风接过顾曳的竹筐,三人都看向温风掏出的捕虾利器,结果就是一串用绳子串起来的绿色玻璃瓶。
“就几个玻璃瓶子,这么小的口,虾要怎么进去,排队钻进去”不只顾言乐这么说,临川和石头也这么想的。
顾言乐感觉终于要赢顾曳一次,拎着虾网直奔原先和二哥下网的地方,温风则不紧不慢跟
临川看到半透明的瓶身里好像放着什么东西,没等看清瓶子已经没入水里,之后就要交给时间了。
不过顾言乐跑去玩了,顾曳却留
顾曳拿着树枝盘腿坐
第一个上钩,之后顾曳的手就没停过,不停有小龙虾被钓了上来,附近的小孩都过来围观。
这回临川看清她手里拿的是什么饵料了,一块带骨的鸡肉,连带着内脏还带着血丝,被小龙虾虾钳夹碎了,就换一块。
这样的料什么不好钓要是那些玻璃瓶里都是这样的饵料,那确实比用虾篓效率高很多。
等温风手里的桶快满时,中途不放心的顾言乐回来,就看到岸边聚拢的人群,正好看到温风将一桶的小龙虾倒进筐里,开始玻璃瓶的鱼线,心里顿感不妙。
果然等第一只瓶子露出水面,里面满满的都是河虾,挤
临川叹了口气,拍了拍顾言乐的肩膀,完全没到安慰,他只感觉温风嘲笑的嘴脸今天一定会伴着他入梦,太欠扁了。
“输给顾曳对你也不算丢脸,少年要习惯去适应,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温风笑着跟
白了温风一眼,拎着东西往回走,这家伙知道顾曳直接砍了一只鸡做饵,他用的些豆渣,还特意看他犯傻,他就该知道,这家伙鼻眼里都没冒过好气。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可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