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担心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脸上就挂着两个黑眼圈,顾曳吃着饭团“你不用太担心,要是小偷肯定只图财,这边包厢封闭性强,他不好下手,估计混入了相邻的硬卧车厢。”
“我也不大确定就是小偷。”石头拍拍大丫的肩膀“不管是小偷还是劫匪,总之不关我们的事,一会火车到站,咱们只关好自己就行,现
大丫听了看了眼上铺放着的背包,剥开一个粽子,现
大丫想去厕所,顾曳跟着她出了包厢,留
一个个头不高的男人从顾曳身边经过,顾曳低头看手表,抬头瞥过那人的身影,鼻翼间还残留着一股膏药的味道,虽然很淡但容易分辨。
咔哒,“顾曳咱们走吧。”两人回到包厢,顾曳凑到大丫身边闻了闻,大丫纳闷“有什么味道吗咱们出
“昨天晚上你回来就有这股味道,今天一天也没有散去。”大丫嗅了嗅,没感觉出什么特殊的味道。
顾曳还想解释正好列车员过来验票,后面还跟着一人,只打量四周却没有帮忙验票的意思,那人自认为做得隐蔽,但顾曳看得清楚。
一身衣服还算合身,却还留着新拆封时的折痕,制服的扣子口还没拆线,温风也察觉了,凑到顾曳旁边“咱们这是走大运了。”
视线划过那人夹
他们三号包厢处
或者更糟糕一点,那个躲
包厢外,“现
顾曳提醒“坐稳了。”石头和大丫没回过味来,下意识握紧床沿,一阵剧烈的摇晃颤动,车里响起一阵阵嘈杂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撞门声,几声刺耳的尖叫。
探向外面,
穿着皮夹克的矮个男子劫持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手里握着一个匕首,抵
随着最后的刹车抖动就划破了男孩的皮肉,一条血线沿着伤口滑下,“妈妈,好怕,好疼。”
小孩看着腹部重击倒地的女人,还有不省人事的舅舅,眼泪和着鼻涕流了一脸,颤着声不敢大叫,“我的手不大稳,你们要是再迫近一步,恐怕抖得会更厉害。”
何朽摆手让队员退下,副队长迟疑,但还是带着几人走到对方视线盲区,男人动了动耳朵“我最讨厌耍小聪明的人了。”
“啊”匍匐
何朽扫视两边,端枪的手纹丝不动,渐渐往后退去“我们放你走,先把孩子放下。”
男人向前两步,将女人踹开,孩子的哭声和女人的吃痛声
“能人异士
石头和大丫听得云里雾里“怎么就抓不到。”温风递来一个解释你也听不懂的眼神。
顾曳让大丫把身上的外套脱下,大丫乖乖照做,顾曳捻起袖口,一小块暗色像水渍的印记印
何朽的队友来到控制室,看着队员救下被捆的两个走私犯,据他们所说,货物有一份已经
另一份也被取走,两份提纯剂重达十斤,还有一包应该就
东西可能就
何朽没有开对讲机,这次的抓捕对象不像以往,上面记录
情况不明,这人没有档案记录,他想跑那就让他跑,列车外已经布置好就等他了。
对峙的两人渐渐靠近车门,向着顾曳几人的包厢方向走来,顾曳缓缓将门合上。
等夹克男握住车门的瞬间,突然握刀向下划去,何队没想他
上前夺过男孩,同时握住地上的,皮克男没有纠缠,闪身跃出车窗,上下开合的车窗很容易打开。
就
何朽和外面的几人一瞬停下动作匍匐
“队长,难道就这样算了”何朽沉默几瞬,将男孩交给队友送去一齐医治。
顾曳也起指尖的刀刃,石头看着逃走没影的夹克男“就这么让犯人逃了”
温风锤了下他的脑壳“不管那男人手里的是真的还是唬人的,谁都不敢赌,
车厢陷入更深的静默,火车重新启动,见石头两个打蔫不说话“他还会再出现的,
大丫和石头立刻抬头,排排坐等着顾曳解答“这是团伙作案,他半夜将货物扔出只是掩人耳目,特意引出车上的特警。
要是你昨夜没有直接回来,而是找了乘务员,昨天夜里就该上演人质劫持了。
换了一拨人
大丫回想了下昨晚“那人明明瘦高,这个男的至少挨了一截,除非是穿了高跷。”温风插话“不是高跷是缩骨。”
“缩骨那不是戏文杂耍里的招式。”“少见多怪。”大丫不予理会继续问顾曳。
乘务员迟迟过来提醒火车到站,顾曳背着包,将大丫的那件衣服涂上风油让她穿上“一会你就能看到了。”
众人拥簇下了火车,几个穿着便衣的特警混入人群,待人群疏散的出站口,何朽站
帽檐下的眼睛向四处的队员扫去,还没有
何朽看向走过的顾曳四人,他对这四个同龄一个车厢的几人有些印象,
“你这个小姑年怎么还欺负残疾人呢”“你们几个小伙子怎么这么没礼貌,撞倒别人还要动手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可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