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在团藏脱下眼罩后,大蛇丸便看到了那个已经失去视力变得灰白的眼睛。
“躺下吧,我来帮你换一只眼睛。”大蛇丸随意的对着团藏说道。
因为禾风的原因,团藏对于大蛇丸的好感度虽然没有提高到多少,但却有了无形的信任,因此直接按照大蛇丸的吩咐躺在了手术床上。
大蛇丸又问道“是要换个新的写轮眼,还是克隆个自己的眼睛前者不用等太长时间,好处坏处你也都知道,后者需要等一段培养的时间。”
对于自己右眼的问题,团藏心中早就有了想法。
“换写轮眼。”
自己的眼睛也没什么用,但写轮眼对于团藏来说可是多了一条命。
多了一道保险的话,在战斗中对于团藏战力的提升可不是一点半点。
“可以,我这边暂时只有三勾玉的储备,就先给你换上了。
团藏你对木叶的贡献很好,以后就不用做了,专心把你的间谍开展工作弄好就行,岩隐村以后也会是我们的目标,能提前削弱战力也是可以的。”
大蛇丸一边为团藏进行着换眼手术,一边安排着团藏接下来的任务。
对于团藏这个人,让他发展木叶他是做不到的,他没有这方面的才能。
但你要让他培养死士,培养间谍去卧底其他村子,那团藏可就是能发挥出他的天赋了。
巫女药师野乃宇卧底岩隐村这么多年,也没有被岩隐村的暗部给排查到,定期都会为团藏传回一些情报,偶尔还会有着关键情报被其传回。
管中窥豹,自然能看出团藏在这方面的才能。
现如今火影发话,团藏即便心中不愿,但也只能照着。
从今往后根部将不再是火影的暗部培训机构,而是木叶的间谍培训基地。
而团藏虽然被撸去了长老一职,但其身份却并没有任何下降。
“我明白了,我会将这方面做好的。”换眼手术的途中,团藏甚至还可以开口说话,由此可见这种级别的手术在有多容易。
……
另一边,日向一族内。
日向日差在家中来回踱步。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宁次的命运就无法改变了吗。”日向日差无比心痛。
因为禾风的原因,在日向日差的据理力争之下,宁次躲过了雏田年满三岁时需要刻印笼中鸟的命运。
同时,日向一族的宗家长老也给了日向日差一个时间限制,那就是在宗家家主的长女日向雏田年满五岁之前,如果宁次成功拜师旗木禾风便可以彻底免除笼中鸟的咒印。
否则日向宁次就算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如今雏田已经四岁,距离宗家长老要求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日向日差的心情也是一天比一天焦急。
恰是这时禾风还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他带着宁次去旗木家拜访禾风,迎接他们的也是旗木朔茂。
对于禾风的踪迹就连旗木朔茂也并不知晓。
“父亲,不要在难过了,父亲为了保护大伯而被刻印了笼中鸟,我同样也可以为了保护雏田妹妹而刻印笼中鸟。”宁次来到日差的身边,拉着日差的衣角乖巧的说道。
很显然童年有了日向日差陪伴的宁次,要更加温和许多,对于命运一说也没有那么抗拒。
日差听闻这话,也是蹲下来抱住了宁次。
“宁次,你不懂,父亲可以为了你大伯心甘情愿献出生命,却不愿被笼中鸟强制献出生命。
这是一个诅咒,这个诅咒终究会落到每一个分家族人的头上,父亲不希望你的今后的人生也会如此。”
日向日差向着自己年仅五岁的儿子吐出了自己的心声。
门外,在听到日向日差的心里话后,日足想要推开房门的手顿在了那里,同时感到无比的心痛。
笼中鸟就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在被种下之后便横在了兄弟二人的心中,这些话这么多年过去了,日向日差从来没有对他讲过。
日足开始回忆这么多年间同日差交谈的细节。
很显然,越是思考他便越是心痛。
不知不觉间他竟没有发现自家胞弟对自己的称号已经从兄长大人变成了族长大人。
“笼中鸟真的是错的吗。”日向日足心中出现了这么一个想法,他开始质疑起日向一族从战国开始延续至今的笼中鸟制度的正确性。
可以说此时他的想法让宗家的那些老古董得知了,他这个族长的位置也坐不安生了。
恰巧那些老古董正因为自己没有当选木叶的长老而生气,在这种事情上对他发难也不无可能。
摇了摇头,日向日足将脑子里的想法甩开。
他已经决定了,等到明年轮到宁次那个小家伙刻印笼中鸟的时候,他同样也要帮日差说话,就算不能废除笼中鸟这个制度,他这个做大伯的也要尽可能为侄子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族长大人,您怎么来了。”这时,日向日足的耳边传来一阵女声。
转头看去,那人正是日差的妻子宁次的生母。
“是玲啊,我就是来看看日差。”日向日足出奇的有些心虚。
日向玲很显然没有这个意识,她大方地招呼道“族长大人既然来了那就进屋坐坐,我正好买完菜要煮饭了,不介意的话族长大人就留下来吃一顿。”
听闻这话,日向日足也是哈哈一笑,“那也行,我也有段时间没有尝过玲的手艺了,有机会你和日差带着宁次也去我家里吃一顿,美伢做饭也很好吃呢。”
屋内,在听见外面的传来的声音后,日向日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随后将表情收敛。
日向宁次同样跟着父亲有样学样的整理起来。
“族长大人,你来了。”日向日差迎了上去,便要请日向日足进屋。
然而,日向日足却站在了原地,用手制止日差的动作。
“日差,你刚才叫我什么?族长?”日向日足绷着表情,显得很是威严。
日差有些不知所措,很显然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种场景了。
“连我什么身份都忘了?”日足抱着胸,继续绷着表情。
经过一阵纠结,日向日差再次开口道“兄长大人,进屋坐。”
“这才对,不能让身份淡了你我兄弟之间的情谊,我永远是你的兄长,有什么事也要跟我说才是。”日向日足露出了笑脸,随后同日向日差走进屋内。
一旁,宁次挠了挠头,“大人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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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杀不愧是史上最好玩的游戏,大家玩三国杀的还真挺多。
有众多将军在此,大汉何愁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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