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想不出来,这一千多人怎么能出城,但是他们的本事太过神秘,我们只能跟着走,
再说了,他们是延州和总部派来的,你我都要听他们的!”
李一泰的话让李靖平默然,然后勉强撑起身体穿上战士带过来的衣服。
温馨看到穿好衣服陆续来到广场的人,对温故说,“哥,要是没有找到足够的司机,你打算怎么办?”
温故看着温馨笑而不语。
“我就知道,你这个人没安好心!”温馨气愤的说。
“哎呀,你比我本事大,能者多劳嘛!”温故无奈道。
这时李一泰带着李靖平和吴岐走了过来,“小故、小馨,我问过了,他们这里有原来东北军的卡车兵,开车没有问题的,
但是我们没有卡车吧,找到司机也没有用!”
“谁说我们没有卡车?”温故把人带到监狱大门外面,只见原本是鬼子重机枪阵地的地方,停着三十多辆鬼子的军用卡车。
“这……?”李一泰指着卡车,难以置信的看着温故兄妹,“这些卡车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
李一泰进入监狱最多二十分钟,这点时间兄妹俩根本没办法把这些卡车开过来,就算开过来也会有发动机的声音,
这些卡车就像突然出现在眼前一样,周围的地面上一点车轮经过的痕迹都没有。
温馨无语的很,这些人总是喜欢问为什么,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世间很多事情都是没有答案的?
“李阿姨,现在没有时间考虑这些,还是让人赶快上车吧!”温故也不想解释,也没有办法解释。
李靖平和吴岐都没有动,他俩看着温故兄妹,眼神中有些许的疑惑和怀疑,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些卡车都是鬼子的军用卡车,难道是鬼子给你们送来的?”
温馨无语的看着李靖平,“这位叔叔,你要不要去监狱后面的鬼子营房里,看看监狱守卫大队的鬼子死亡的丑样?
你觉得自己有多大的价值?奉天宪兵司令部让800多的鬼子赔了性命来配合我们?”
李靖平漠然,温馨说的没错,鬼子就算演戏,也不可能自己杀800多鬼子来骗他。
“好吧,卡车的事我们不谈,但是你怎么保证我们出城?”吴岐也表示怀疑。
“这些问题你们不需要知道,我们只是把你们救出城,至于以后你们想干什么,跟不跟我们走,我们都不勉强,上车吧!”
这一年时间温故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带部队,因为对他来说这些人太弱,带部队只会拖慢他的步伐,
他救人是因为这些人都是抗日志士,还有就是陆军监狱这个地方太过邪恶。
李靖平和吴岐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向身后的人示意上车,刚穿上厚棉衣正高兴的人们得到两人的命令,各自找到卡车坐了上去,
温故把司机叫过来,让他们换上鬼子军装,兄妹俩也换好衣服,温馨有些不确定的问,
“哥,你这办法能行吗?现在奉天城还在戒严呢?”
“放心,我这里有辎重联队的通行证,所有的证件都是真的,任何人都没有办法阻止我们出城,
待会我走最前面,你开最后一辆车,出城后你要把车辆走过的痕迹清理干净,不要给鬼子追踪的机会!”
温故说完就走到最前面的卡车上,向后面喊道:“出发!”
卡车的篷布把车厢遮挡得严严实实,车里的人伸手拨开篷布看着越来越远的陆军监狱,
心里松了口气,关了这么久终于离开,这个鬼地方再也不想来了!
陆军监狱位置在奉天城北,距离北大门半个小时,一路上温故遇到了四队鬼子巡逻兵,
没等鬼子有任何动作,温故已经从副驾驶位置冲了出去,他没有时间和这些鬼子兵啰嗦,几个人的巡逻兵杀了就是。
半个小时后车队顺利来到奉天北门,这里是鬼子重点关注的位置,原来由治安军把守的城门,现在已经全部换成了鬼子1师团的野战部队。
“吱”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队缓慢停了下来,城门口的鬼子是一个完整中队180人,
鬼子中队长看到停下来的卡车上辎重联队的标志,他从大门旁边的小房子里走出来,
“你们是那支部队?执行的什么任务?”
温故穿着鬼子中佐军服利落的从卡车上跳了下来,可惜他140的身高,在鬼子中队长面前还有点矮,
“少佐阁下,我是佐藤辎重联队第184运输大队大队长伊藤诚二,现在执行机密任务,请你打开大门!”
温故看着眼前的鬼子中队长眼神平静中带着傲慢,随手把通行证递了过去。
鬼子中队长被温故的目光盯的很不舒服,普通的辎重联队在他们这些野战部队面前绝对不敢用这样的目光,
但是佐藤联队不一样,佐藤这个家伙是帝国贵族,而且是出了名的不讲道理,任何敢于挑衅这个联队的部队,都被佐藤教训过,
所以鬼子中队长面对温故的目光和态度敢怒不敢言,他接过通行证看了看,顺口说道:
“现在全部戒严,没有宪兵司令部和驻军司令部的共同命令不能出城,而且我也没有接到任何通知,
现在请你等待,我要想宪兵司令部和驻军司令部核实你们的信息!”
鬼子中队长说完转身就往门口的房间走去,那里面有电话可以和其他部门联系。
“何必呢?”温故低声嘟囔道。
温馨的精神力随时关注着前面的动静,她听到温故的低语就知道潜行失败,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搞这么些花里胡哨的有什么用,要我说直接莽出去多省事!】
温馨先控制精神力把电话线剪断,截断通讯后才开始猎杀鬼子中队。
温馨的精神力扫过的时候温故就发现了,所以他杀进了鬼子房间。
最前面一辆卡车的司机眼睁睁的看着温故的手中突然出现的刺刀,眼睛睁的老大,震惊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