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春风浅浅,楚王府一片喜红,但夜已深,四处不再喧闹。
新房内的花烛彻夜点明,从桌椅到榻上的大红色合欢被,鸳鸯枕都是成双入对的。
红绸帐幔下,沐锦书双手撑着身后的榻褥,杏眸望着眼前的男人,脚尖轻轻往后缩,却
夫君这样的称呼,她喊不出口,平日让她喊哥哥已经很好了。
谢明鄞听见她脚边的铃铛声,低眼瞧她的裙摆,面裙上以金线绣着凤凰。
他握着细腰的双手轻轻使力将她托起,那铃铛又叮叮作响,手掌转而扣
沐锦书撑着
这身嫁衣繁琐,沐锦书独自是难以脱下的,婢女没帮忙,便是新郎官动手了。
好
矜带往里解去,沐锦书有些胡思乱想,纤手亦不知如何放,待到绛锦的马面裙褪下,她忍不住靠近帐榻里。
此刻身上仅剩下绛色里衣,正好掩着白皙的双腿,大婚之日,李尚仪说不必穿太繁琐的下裳。
沐锦书的纤腿垂
她面容娇丽,似水般的杏眸与他对视,半长的里衣垂至腿侧,看起来又纯又欲,有了铃铛便更像一只猫儿。
谢明鄞的手掌修长,轻而易举便可握住纤腿,只要一动,铃铛便会响。
沐锦书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谢明鄞伸手抱起来,只好连忙将他的脖颈搂住,娇软的丰盈抵到他的下巴。
谢明鄞抱着她坐
谢明鄞锢着她的细腰,面容贴近,低语道“书儿给哥哥生个孩子。”
他气息凑近,沐锦书耳根一热,兄长如今说话总是很直白,一点都不像两年前。
沐锦书红唇微启,便被谢明鄞吻了上来,浅舐入口,唇间湿热,顺理成章地交缠而来,每每欲躲开,又被专横的霸占着。
迎面而来的皆是他身上的幽香,还有些许的酒气,她才意识到兄长体温颇高。
隔着苏罗般的衣料,他的手也是温热的,热到了她的心里。
待她的唇瓣被放开,唇角有一抹涎水,双眸蒙着一层雾气,檀口微启着,粉舌莹润。
沐锦书尚
沐锦书怔松望着他,是有不解,两只银色铃铛坠
“二哥”
谢明鄞唇角扬起淡淡弧度,低首轻舐她的喉间,沐锦书顿时指尖微颤,话
苏罗衣衫里的肚兜是喜红色的,紧裹着娇滴滴的云团,布面上绣着栩栩如生的凤。
沐锦书纤手攥紧他的衣袍,只听那高挺的鼻子抵近柔软,气息烫热。
她缩了缩身子,凤肚兜上有着被留下的湿濡,谢明鄞微微抬首,只见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她又紧张地看了看那将彻夜通明的花烛。
谢明鄞是明了她的想法,抱着沐锦书的身子入榻,喜色的帐幔垂落,渐渐掩盖光景。
花烛越燃越旺,摆满花生莲子的台桌后是偌大的双喜字,火光落
帐幔内气氛温热,灯光透进来,昏暗里泛着粉红,不知几时后,铃铛声声作响。
沐锦书秀眉轻凝,鬓边沾着
那件里衣已然掩不住雪团,莹润饱满,被制锢着的玉手被那人按于鸳鸯戏水枕上,青丝散落。
他俯首靠近盈盈细腰间,有力的双臂抬挽着她的纤腿,带着专横且沉着的气场,这太逼近了,近到让人难以呼吸。
沐锦书泪雾盈眶,盈盈细腰上几许红梅,她言语断续,娇哑着嗓“等等一下,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铃铛叮铃,声线婉转。
这次兄长的占有欲尤为强烈,沐锦书感觉感觉自己要快被真的吃掉了。
将落未落的濡色落
红帘深帐,漫溢着幽幽甜香。
沐锦书眼角泛红,如瀑的墨
那只大掌紧扣着轻盈的腰肢,只听他粗声道要喊夫君,才能依她。
沐锦书水汪汪的杏眼望着他,细嫩的皓腕已泛起淡红,颈上皆是那银铃铛
方才喊不出口的,眼下也得喊出口了,难为情之下,她嗡着嗓音喊一声夫君。
听此,男人深邃眉眼里浮起一抹满意,这才松开那条红绸,线条分明的薄唇轻蹭她的娇颜。
沐锦书转而搂住他的肩膀,娇滴滴地靠着他的颈侧,模样楚楚可怜
夜色深沉,那银铃铛脆生生的,沐锦书已不记得响了多少次,到最后她已是浑身乏力,
良久之后,花烛已燃了一大半,被褪下的嫁衣婚袍挂
烛火惺忪,将坐
虽昭宁非完壁的事,母后已然知晓,不过还需做到这一步,少得闲话。
谢明鄞用纱布缠绕指尖止血,微作停顿后,回眸看向喜红被褥里的小人儿,
谢明鄞缓缓将匕首起,宽厚的肩背处是她指甲嵌进挠下的抓迹,情愫缱绻。
他将沾血的白帕放入被褥之中,随之便入榻,将沐锦书搂入怀中,身娇体软,让人舍不得放手。
似乎被男人的行径扰到,沐锦书微微凝眉,欲转过身子却被他牢牢锢着,不过一会儿只好安稳下来。
谢明鄞轻挽她鬓边带汗的
沐锦书睡得迷迷糊糊的,轻轻嚅唇,媚声媚气地回应一声“嗯。”
银铃铛还坠
作者有话要说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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