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沉一声不吭地看着他, 忽得低头“好好
素容轻声一笑“师尊要临幸我么?”
“临幸你又怎么了?” 商沉忽得抬头亲他的脸, “你本就是我的徒弟,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叫你
素容的目光幽深, 似笑非笑“临幸我也是要给我好处的。”
商沉半垂着眸,轻轻一舔他的唇“我是正人君子, 不知你所说的好处是什么。”
素容深深吸口气, 身体前倾,将商沉紧密地顶
商沉微张开口“亲我一下。”
素容看着他, 舌用力地顶|进来,商沉招架不住, 身体被迫后仰,双手支着桌面竭力抵挡。素容亲着他颈上的红痕, 忽得将他拉起, 翻转身面对着墙上的长镜, 看着镜中男子衣衫半敞的模样, 轻声笑道“师尊这样子, 哪里像是正人君子了?”
颈上、肩头俱是羞耻的痕迹,商沉看得红了脸,斥道“放肆。”
素容紧紧地搂着他, 呼吸不知不觉稍微乱了些“今天非要去查么?我们
“我
“你白天劳累,夜里我不舍得。” 素容将他放开,微微一笑,“师尊去吧,晚上回来弟子给师尊导气。”
“……也好。” 商沉脸红一笑,“夜里我也不累,一两个时辰……总是受得住。”
素容眨眼“一两个时辰什么?”
商沉紧紧抿住唇。
“一两个时辰什么?”
商沉把他轻轻一推,掉头就走,神思仿若处
他微微
正事,要去办正事。
商沉定下心来,沐浴梳理,换上一身干净白衣,打扮整齐。他
白道长仍
等了许久,那里面却没有半点动静,商沉着急也没用,只得
说毕将那封信以真气送入山洞之中,又等了片刻,转身走了。
本打算下山去见孙善和蓝英,出山门不久,身后有两个道长不急不慌地飞上来,挡住他的去路“遥溪道长慢走,掌门有令,不许道长下山。”
“我下山有事。”
两人互望一眼,为难道“这话道长须得同掌门说,掌门是为了道长的安全着想,我们也只是听命。”
“我只是去浮烟镇一趟,不必多虑。”
“此事我们不能做主。”
“道长——”
他爹做事固执,根本不会听他的,一句为了他着想,什么都成了名正言顺。可前后都有人拦着,想查什么都束手束脚,这事还怎么查?
正心头犯难,忽得山间小道上有些动静,隐约只听树枝被踩断的声音。几人同时转头,却见林间小道上站着一个俊秀的蓝衣书生,身背斗笠,面露惊慌之状“这、这里可是御虚道?”
商沉微微眯了眼。这身衣装打扮、神色气质,看似个手无寸铁的凡间书生,无人会多看一眼,可是只看容貌,他却化成灰都能认出来。这不是蓝英是谁?
身后的道长不禁皱起眉“你是何人,怎么寻到这里来了?”
这里地势险峻,且山门幽深隐蔽,没有修为之人需跋山涉水、历万苦,还需有人指路方能到山门口,这书生装束文雅,身上的衣服也看不出经历多少坎坷,怎么就能找上门来了?
蓝英恭恭敬敬地道“
“你不知道是哪位道长,如何向他道谢?”
“
话已至此,商沉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御虚道中济世救人的事也不少,只是这种事施恩者谁会挂
蓝英作势便要三拜九叩,商沉赶紧扶着他“算不得什么,用不着放
蓝英的目光扫过他身后站着的两位道长,向商沉道“当日未能好好道谢,今日能见道长一面,也算了结我一段心事。只是现
商沉寻思片刻“我院中有空房,就
这两位道长奉命阻止商沉下山,可有人住上来却没说不可,而且天色已经不早了,难道将这书生赶下山不管死活?于是赶紧笑着说道“悉听尊便。”
商沉将蓝英拉起,引着他往山路上走。蓝英半垂着头缓缓而行,见那两位道长走得远了,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瓶,压低了声音道“前些日子听说你
商沉小声说道“没
蓝英挑眉“怎么了,能控制自如了?”
“控制自如还远得很……” 商沉默然片刻,“不说这事,我倒是有事问你。”
“何事?”
“你专喜欢钻研古往今来的门派兴衰、大起大落,我想问你阴山的事你知道多少,有没有听说一个叫做水将军的人?”
蓝英一笑“阴山断水?”
“阴山断水?”
“阴山是个阴魂充斥之地,没多少人喜欢去。可香宗上下十几代宗主,除了四个喜爱
“果真?”
蓝英笑道“我香宗的历代择宗主之时,都必得立誓,‘守护传承,不得将门派
“游记里说什么?谁是阴山断水?”
说着说着已经回到了院门口,商沉将大门开了,蓝英站
“别叫我宗主,我不是。”
蓝英轻手轻脚地踏入院中,环顾四周,一株老树立
商沉默然不出声。葡萄架子是当年同素容一起打理的,素容不
“阴山断水……便是你说的水将军,是当年住
“他是什么人?”
“不知。先前第十二代宗主传记中说,那是个翩若惊鸿之人,他踏入阴山之中,无论走到哪里都有溪水环绕,宗主于是
“他出来见面了么?”
蓝英一笑“香宗宗主是何等人,历代都是大美人,怎是那静禅宗的和尚能比的?十二代宗主的游记上说起,他
“因此……叫做阴山断水。”
“我知道静禅宗的几位禅师年轻时也曾入内,只可惜只有我第十二代香宗宗主有缘,见过他一面。”
商沉不语片刻“你知道此人的来历?”
“不知。” 蓝英沉吟了片刻,“只是倒也不难猜。此人惊才绝艳、通晓奇门阵法,你也算出身大家,这人怎么看……都像是个流落
商沉只觉得有什么呼之欲出,紧紧地皱了眉“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蓝英屈指一算“也有近两百年了?”
“他后来又怎么了?”
“不清楚,不知怎的便消失了。” 蓝英看着他的脸色,“他
“……嗯。”
他如今理不清这阴山断水究竟与素容有什么关系,只觉得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盲人摸象般残缺不全,就是什么都拼凑不出来。
蓝英却已经走到那葡萄架子的跟前,弯下腰来摸摸地上的土“宗主,你这土……不算太好。”
“嗯?”
蓝英笑着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细细地打量着商沉的脸色“宗主,你平时吃的药性冷,肌肤之中却不见阴寒之气,这些日子究竟是用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量更新,可最近是一年之中工作最忙的几个星期,望大家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