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秦天的师傅又像昨天一样放在桶里。
本来秦天身背五百斤的巨石跑了一天,人已经累的精疲力竭。
但是当秦天的身体接触到红色药液时,身体逐渐冒出了红色的蒸汽。
本来昏倒的秦天突然暴起,痛的呲牙咧嘴,作势就要从桶中爬出。
他是师傅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一般,站在桶旁边单手按着秦天的头,让他盘坐在桶中不能起身。
“这红色的药液是什么啊?疼死我了师傅。”秦天在桶里左右挪动,如坐针毡。
秦天的师傅闻言,换了一只胳膊压下了想要逃跑的秦天。
“这个可是为师的看家宝贝,淬体液,你想要踏入外门这个行列,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淬体。
“淬体,就是锻炼我的体魄吗?”
桶中的红色药液不时有气泡冒出,“嘭”的一声气泡破裂,从中飘出一团红色的雾气。
秦天吸了一口,便感觉自己的体内仿佛着了火一般。
这时秦天的师傅又从怀中拿出了一株发光的药草,药草有三片枝叶,通体散发着淡蓝色的光晕。
秦天的师傅慢慢地摘下这药草的三片枝叶,放至红色的药桶中,将药茎捏成粉末也撒在同理。
过了一会,桶里的红色药液由下往上变为深蓝色,秦天感受到刺骨的寒冷。
如果说刚刚的红色药液是岩浆,那这蓝色药液便是将秦天扔在万丈冰川之底,冰冷刺骨。
秦天呼了一口气,只见呼出的白色雾气瞬间凝结成了冰。
就这样,秦天每天清晨爬起在山中炼体,晚上被师傅带回木屋浸泡各种颜色的药液。
秦天也不知道,自己这样下去真的能成为外门高手吗?
但他还是将师傅的教诲谨记于心,让他做什么他毫不懈怠,就算筋疲力竭也要努力完成。
二十九天后。秦天一拳打在空气中,拳速极其之快甚至出现了音爆。
“师傅,我感觉我的力气和速度都比以前快了许多,但是只剩下一天我便要下山了。”
“您什么时候教我,如何踏入外门呢?”
秦天的师傅闻言,一脚将秦天踹飞。
“臭小子,你现在单臂已有千斤之力,早已踏入外门中期,心里没点数啊!”
“为师天天用我私藏多年的宝贝给你洗筋伐髓,早在第十天你便已经踏入了外门。”
飞在空中的秦天听到师傅说自己已经到外门中期兴奋地大叫。
“为师是怕那什么司徒家族的外门高手,有什么其它的手段。”
“所以便没有告诉你,外门主外,主要是炼体,明白了吗?”
秦天点了点头,便一脸贱笑的挪着小步来到师傅身后,给师傅揉肩捶背。
“嘿嘿,师傅既然外门主外,内门主内是修行什么呢?”
秦天的师傅回头瞥了一眼秦天,显得非常无语。
“你急什么,等你到了外门大成的时候,不用我告诉你,你自己也会明白。”
“哦,明白了师傅。”秦天点点头。
“好了,今天最后一天你也不用修行了,好好的修养一番。”
“记住!做什么都要松弛有度,适当的要放松自己。
秦天的师傅看着眼前精气磅礴的秦天,非常满意。
秦天在短短的十天便踏入外门,他当时也吓了一跳,秦天天生就是为了修炼。
随后,他便从怀中掏出一小瓶药丸,递给秦天。
“此药至刚至阳,足以祛除你妹妹父亲体内的魅。”
秦天接过药瓶,他今天就要下山,因为不知道肖雅父亲的情况如何。
如果再耽搁下去,他怕肖雅的父亲坚持不住。
“师傅,徒儿走了。”秦天走在下山的路上,转身回头对着山上的木屋喊道。
“走吧,混不出名堂就别说你是我的弟子。”秦天师傅的声音悠悠从木屋内传出。
秦天坐上大巴,隔着车玻璃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
便踏上了去京都的路程。
京都,司徒金家内。
只见偌大的房间里面漆黑一片,正中间摆着一张桌子,而桌子上躺着一个人。
说是人,不如说是躺着司徒林的尸体,司徒林全身腐烂小半,眼睛不甘地睁着。
他一丝不挂地躺在血红色的桌子上,全身被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咒,身旁有一位身穿黑袍的老者。
司徒林是昨天才被带回他父亲家中的,据众人说司徒林当时在枯井中挣扎了好久。
枯井底下的墙壁上,全是司徒林双手抓的血印,而他双手的指尖都已被磨平。
枯井旁四周人迹罕至,不然他还真有可能获救。
可想而知司徒林当时的绝望之色,死又一下死不了,想活也没有办法,只能不甘的等死。
这凄惨的死法或许就是他作恶过多的报应吧!在他残害其他人时,或许其他人比他更加的绝望。
而那黑袍老者用招魂之法,将司徒林的魂魄召唤出来,问清了一切原由后,便将其超度。
这黑袍老者便是那个伙同司徒林设局之人,并且还算是司徒林的师傅。
宽大的黑袍里是一名年禁七十的老者,他的双眼深深陷在眼框内,显得非常诡异。
他叫徐霸,本身是在山上修行邪术的一名邪修,但因为当街杀人暴露,要被追查。
虽然他不惧,但被人一直盯着也非常麻烦,所以徐霸主动找上了司徒家族。
他愿意成为司徒家族刺向他人的武器,但要求是每年都要向他供奉大量年轻处女,以及许多的金钱。
让他用来修炼邪术,他的手上沾染着数不尽的鲜血。
这名老者拿出龟壳,在卜算着什么。
这时坐在大巴的秦天好像在冥冥中感到有人在看着他,他环视四周,也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秦天并没有多想,他还自恋的以为师傅在念叨他呢。
这时黑袍老者叫进了在密室外等待的司徒金,当进来的司徒金看到自己儿子的惨状,扭头大哭起来。
“杀你儿子的人名字叫秦天,他这几日便会来到京都。”
“你多派点人在京都四处探查,要是一有情况便向我汇报。”
“是!徐老。”司徒金向徐霸鞠了一躬,便飞奔出密室,他不敢看躺在桌子上的亲儿子。
京都这几天风声鹤唳,传闻司徒林的父亲司徒金在疯狂搜寻一个名叫秦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