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林西岳看左右没有别人,于是在多少有些哀怨的美妇人脸上掐了一下,低声道:“小心明天让你走不了路。”
“你舍得把你老婆往死了整你来啊。”吴小曼嗔道。
她现在也很郁闷,升了市委办副主任,还晋升了副处级,她本应该年后就去市委党校甚至省委党校进修,可丁洁一不脱产学习她这个副主任就得留着应对市委办的突发情况,这对她前途不利。
林西岳琢磨了一下,直奔袁凯那边去看他的情况。
今年过年袁凯很失落,他从市委办主任位置上被罢免,如今还在处分期呢,登门拜年的人并不多,来的大部分都是别有用心。
但袁凯这两天心情却很愉快。
林西岳过来找他,他知道是关于市委办工作的事情。
“丁秘书长去进修,吴小曼这个副主任本该去市委党校进修,目前恐怕去不了,要去就得不脱产学习,时间可以长一点,常规和特殊培训相结合,这不是什么问题。”袁凯建议,“你最好也跟上。”
“你怎么想?”林西岳暗示。
袁凯摇头道:“就不给你惹人口舌了,我多做点工作没问题,职位不要搞,处分期之后再过两三年,看工作表现再定岗就可以了。”
林西岳这下就放心了,回头又给袁姗姗打去电话。
“我也去党校进修?”袁姗姗苦笑道,“你觉着我有那个资格吗?”
“有问题去学习有什么错?我一会要去宣传部送文件提一下,”林西岳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
“那我现在想和你那样,你还能愿意吗?事情发生了就过不去了!”袁姗姗道,“别为我考虑了,安安稳稳能守得住工作就行了。”
林西岳心里顿时想到了温桃。
他心里完全没有报复什么人的想法才和温桃接触以及相互走进心里的。
但他对袁姗姗还有气。
对自己也有气。
他明明觉着自己应该痛恨袁姗姗,哪怕暴虐地想蹂躏她,可他自己却保留着做人的底线,而且如今随着袁姗姗的改正,他已经不想报复或者粗暴的把她怎么着了。
“现在你是一个新人,我也是一个新人了,有些想法我从来就没有过,所以很多时候很别扭。”林西岳明确说道。
袁姗姗惊喜道:“那,那我们以前算什么?”
“还能算什么啊,一会你准备去报名,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林西岳说完立马挂电话。
电话那头,袁姗姗咬着下嘴唇发起了呆。
她对林西岳太了解,他这么一说她就知道,这个人和某个跟他关系很亲密的女人在一起了。
而且这个人绝不是楚韵。
“那我呢?那个女人都敢那样,我为什么不能?”袁姗姗心里想道。
忽然,薛洋悄悄在后面咋呼了一声:“美女,想谁呢?”
“去,我在想要不要去党校学点理论。”袁姗姗连忙掩饰住自己的内心,她可知道薛洋是在林西岳旁边的宿舍过的年。
这个心思也很复杂的同事、朋友,甚至是如今唯一的闺蜜,她接触的社会复杂的一面越多,心里未必就没有那个想法。
那要不要利用她?
“不,这么做会让他不喜欢,只能靠我自己想办法和他重温鸳梦。”袁姗姗迅速打消了本能的想法。
薛洋在她旁边坐下,目光闪烁着道:“美女,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
“你是什么想法?”袁姗姗淡然反问。
薛洋果然纠结极了,半晌才苦笑道:“我要,嗯,就是顺从心里的感情和利益取舍地和林西岳那样了,你说是不是不要脸?”
“比起这行大部分漂亮女人,你单纯的跟一张白纸一样,不过我可要警告你,有些事做了就没退路了,他那个人心思重的很,在一起了就很难离开。”袁姗姗告诫。
“你呢?”薛洋顺口问然后立马醒悟,“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有什么看法?”袁姗姗心跳慢了半拍。
“本该属于你一个人的,如今……自己舒服就行了。”薛洋想了很久附耳悄悄说道,“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想法,但过年的时候,尤其大年初二初三一些酒局邀请,让我烦不胜烦,那个想法更强烈地冒出来,我觉着我下定决心了。”
袁姗姗过了很久才对趴在她肩膀上的闺蜜说:“那你就想办法尽快出手啊。”
“要不一起?”薛洋笑嘻嘻道,“我就不信一对儿大长腿美不死他。”
“去!”袁姗姗大惊。
“这有什么,我就想看你这个大美女那个的时候,会不会也跟我想的时候一样,”薛洋撇嘴,“再说了,我得趁他不注意才能下手,不和你一起,难道我还能跟温桃一起?”
袁姗姗心里重重一缩,果然!
“不知道了吧?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薛洋似乎很邪恶地道,“黄大小姐也动心了,吴小曼早就下手了,只不过都没抓住机会。”
袁姗姗正要岔开话题,薛洋悄悄蛊惑道:“我很难想象温桃那种端庄至极的大美人儿,要是和我们一起跟他那什么的时候,她该有多诱人啊。”
……
袁姗姗咬破了下嘴唇,完全下定了决心。
但她知道,别人都能一起,唯独她只能先一个人。
可她,怎么说呢,真有点怕。
她每次都一个人承受不了,有时候她都怀疑自己和他对着干甚至奚落他,实际上就是因为在那种事情里她总是吃败仗的那个才造成了类似于逃避一般的抗拒。
以后,她不怕了。
林西岳多少也能理解袁姗姗的抗拒,丁洁一个熟透了的女人都受不了,这也只能怪他当时没如今这么温和。
带着给宣传部的一摞文件去找洪亮的路上,林西岳也在想和袁姗姗的相处模式。
但想来想去得到的结果就一个,顺其自然算了。
到了宣传部,洪亮第一次没让秘书在场,他想和林西岳好好谈谈。
海州帮已经是过去式了,他也不在乎胡强和屈凌波会得到什么结局。
如今他就只有一个担忧。
春节期间他去了一趟生成,和黄跃闻该谈的全都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