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张淼看着慷慨侠气,就是格局有些小。”看着蔡靡等人的背影,司马徽悄悄对女儿道。
“阿父,你是说少都督他故意不还蔡管事的财富吗”司马茜睁大了眼睛问道。
“这不是很明显吗贼人都被杀光了,贼人抢掠的财富去了哪里”司马徽轻声道。
司马茜道“阿父,难道咱们家的财产也”
司马徽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司马茜不敢相信道“亏我还以为他是个英雄,没想到竟然如此贪财”
司马徽叹道“这天下间哪里有英雄啊张淼若不是为了财富,又岂肯带兵解救咱们”
司马茜道“不行,我得问问他去。”
“莫去”司马徽连忙喝止,司马茜却头也不回的跑了。
这个傻女儿啊司马徽忍不住捂住了额头。
“司马小姐,你认为我是个贪财的人吗”听了司马茜的质问,张淼微微一笑。
司马茜气道“若不是,为何不肯归还大家随身的东西你没看见,那蔡管事多么可怜,他丢了那么多东西,回襄阳后还不知道要受多重的惩罚。”
张淼叹道“司马小姐,你太善良了。但有些东西你却不懂。”
司马茜哼道“我看过的书肯定比你多,有什么不懂的”
张淼微笑道“同样是钱财,
司马茜哼道“他们怎么用我怎么知道”
张淼道“襄阳蔡家,可谓荆襄第一世家,其家住蔡瑁乃是荆州牧之下第一重臣。汉北数县天灾人祸,湖阳等地惨遭黄巾贼抢掠,失去家园的百姓嗷嗷待哺。
而襄阳的官员世家,对这样的情形不闻不问,既不出兵剿灭贼匪,也不
司马小姐,我敢肯定这钱财到了襄阳,不会有一钱用
司马小姐,你说,这钱财我该不该还给那蔡管事”
“这”司马茜犹豫道,“可那些东西终归是人家的啊”
张淼笑了“怎么是他的我可是从他手里夺的明明是我夺的贼人的钱财。他蔡靡丢了钱财,去管抢他的贼人要便是,与我又有何干”
司马茜道“你,你强词夺理。”
张淼笑道“你不妨把我的话说给令尊,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张淼真的说会把钱财用之百姓”司马徽问道。
司马茜道“他就是这么说的,但肯定是
司马徽摇摇头“看看再说吧,先不急着下结论。若他真的把钱财用作安置灾民,倒不失仁义之举。”
“令行禁止、带兵有方,慷慨豪爽却又贪财,这张淼小小年纪,我竟然有些看不透”司马徽喃喃道。
“阿父,您认为这小子是个英才”司马茜忍不住问道。
司马徽点点头“杀伐决断,举止有度,这张淼论能力已经远远超过其同龄之人。”
司马茜感兴趣道“比之庞统如何”
司马徽道“庞士元文韬武略,乃是社稷之才。这张淼我才和他初识,并未有深交,如何能轻易评论。”
司马茜点了点头“哦。”她知道父亲已经对这姓张的小子产生了兴趣。
司马徽并未主动和张淼攀谈,而是一路仔细观察。
先是观察张淼所带之兵,司马徽
首先纪律方面,司马徽骇然
这样的乡兵,便是正规的官兵恐怕也无法与之相比。
司马徽过兵法,也看过很多军队,
若这乡兵是这张淼一手操练而成,那论带兵方面,张淼已经称得上兵法大家。
田里枯草长得一人多高,路边经常看到无人掩埋的白骨,一路行来经过十多个村子,除了邓邑这样的大邑,大半村子已经渺无人烟。
这种情形,和久经战乱的中原简直没什么两样。可是,这湖阳已经属于荆州管辖了啊都说荆州牧刘表把荆州治理的夜不闭户,可他治下的湖阳县为何如此凄惨
直到过了邓邑以后,情形才逐渐变化。
路上的行人多了,道路两边多了很多开垦的农田,大部分农田里绿油油的,麦苗长势竟然非常好。
再继续走了一阵,司马徽竟然
看到路上经过的乡兵,这些百姓并没有惊慌,大都笑呵呵的,好些人还扬手打着招呼,看起来非常熟悉的样子。
继续向前,麦田更加的多,绿油油的一望无际,怕不有数千亩之多司马徽不由得有些好奇,这里为何种这么多麦子,要知道麦饭的口味真的好差。
又向前走了两三里,一座城邑陡然出现
有宽阔的壕沟,有土制的城墙,城墙上还有箭楼望楼,有士兵正
这便应该是三水村了吧,竟然是一座不小的城邑,司马徽忍不住暗暗惊奇。
果然,走到城邑门口时,司马徽看到城门上一块木匾,上面写着三个隶体大字,“三水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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