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埃克苏佩里摸了摸下巴,一副理中客的样子,实际上因为他还小,甚至连胡子都没有,所以这个行为只会显得可爱,并不会让人看起来成熟。
“这么说的话,泰戈尔先生您是为了把我和青先生带回巴黎,所以才出现
“可以这么说。”对着年龄甚小的圣埃克,泰戈尔表现出无限的宽容和耐心“所以不要担心,也不需要害怕,飞机正常行驶就可以了。”
圣埃克闻言瘪瘪嘴“我现
上次被他偷出来一架飞机,完全是因为借着年龄小的优势,
“哈哈哈哈哈,没问题,剩下的路程就交给我吧”
他们两个聊的很开心,但是慕清却不想按照原计划去做了,他之前还
“你别这么看着我啊,我暴露无所谓,我的朋友已经帮了我这么多,我是不会暴露他的。”泰戈尔看着慕清探究的眼神,连忙解释。
他解释的时间里,慕清已经对着系统的名单翻了一遍,泰戈尔这个名字,实
慕清黑着脸丢开系统给出的资料,果然资料仅供参考,他还不如自己去试探呢。
不过可以知道的是,英国钟塔侍从的管理者,是一个不亚于卢梭的控制狂,本来这段时间欧洲的情报系统就很乱,
其实如果能解决,他还是不希望英国下场的,毕竟这种吨位的,下场之后非常不好场。
所以这次的关键就是能不能
奥地利这个地理位置的话,与其
苏联是必然要插手的,因为德国拿下奥地利,就距离他们更近了,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去赌一纸互不侵犯条约的重量。但是这个时间段,又何止德国防备苏联,英法之所以不下场,就是因为忌惮苏联。
也就是说,如果想让苏联不受限制的帮助奥地利,那就只能让法国和英国相信,苏联不会对欧洲有企图这不是开玩笑呢吗,他就是说出西天是红的,也没有人会相信啊
慕清看了看系统界面上可怜兮兮的进度条,越
“那就麻烦泰戈尔先生了。真是见笑了,还需要圣埃克这个小孩子帮我这个大人的忙,可惜我没有异能力,自己也做不成什么。”慕清还是决定先去见一见雨果。他这半个学生自己的想法实
圣埃克瘪瘪嘴,他是遵循自己的意志来的,可偏偏所有人都觉得让他上战场是大人的失职,可是就算是小孩子,也是有自己的决心的。
“无事无事,老夫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
泰戈尔摆摆手,一副不介意的样子。
到了巴黎,还是老样子,隔壁国家的战争丝毫没有影响到这里,香榭丽舍还是那个香榭丽舍,穿着优雅华丽的少女与夫人穿梭其间,不时被身边嘴甜的男士逗得用扇子遮住笑颜等等,这里面是不是有一个过于熟悉的身影
慕清沉思了一下,他犹记得之前,雨果每天都混迹
如果没记错的话,是没有的吧这就是神奇的法国人吗
“还真是年少慕艾”泰戈尔对中文词汇的翻译水准出乎意料的不错,不过作为文豪,是不是本来就该是这样来着去惊讶他们都文学素养反而是有些大惊小怪了。
“老爷子,用这么纯洁的词形容法国人,不太合适吧。”听得懂他的意思的慕清只想吐槽。
“他这个样子,我们只能等他回家再找他了吧”这画面没什么少儿不宜的,所以圣埃克也看的津津有味。而且他这个语气,只能说是对这个国家最强大的异能力者没什么敬畏心。
不过他们这个鸟样子也没办法有敬畏心,只想着再浪一点哦,对了,他们这个鸟样子,是纯粹的字面意思,不是爆粗口。
雨果和他的女朋友压马路的街道对面的大楼上,三个呈等比数列的白鸽探着脑袋,
“虽然但是,为什么要把我们变成这个样子”圣埃克抬头试图把自己头顶的白色毛毛拽下来,但是受限制于鸽子的身体,只能不断的做原地引体向上。
“就不能变得高大威猛一些嘛,我觉得鹰就不错”最弱小可怜的咕咕试图把自己的形象变得高大威猛。
“你觉得巴黎有鹰吗”
慕清一句话把圣埃克堵的自闭去了。
泰戈尔连忙打圆场“毕竟这个形象最不容易被
确实,
然后三只白咕咕排成一排,扑棱这翅膀跟
幸运的是他们居然没有同居,当然也有可能是雨果工作性质的缘故,不方便同居。总之最后
他
打开房门之后,雨果第一件事就是烧水,准备了四个杯子。
慕清看到这一幕挑了挑啊不对,白鸽子没有眉毛。
“跟了一天了,朋友们,你们不累吗”雨果倒满了四个杯子,一个人坐
三只鸽子扑棱着飞进来。
慕清一点也不当自己是外人,拿起了一个杯子要知道他们可是跟了一天,就吃了点路过的小姑娘们喂的面包屑。
“维克多,你这也太不地道了,不是说茶吗”慕清回味了一下嘴里的水,再次确定,这不是茶,就是单纯的白水。
“咳咳”圣埃克差点被水呛到。变成鸟飞了一天的他简直要渴死了,一口水喝进去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听到慕清这一点也不客气的话。
“青先生,先说正事、正事”
“有白水喝就不错了。”雨果优雅的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礼貌的微笑对着泰戈尔“泰戈尔前辈,很高兴见到您。”
“不,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才对,上次还是多亏了你,我
“啊,那件事啊,都过去了,还要多谢您帮忙把我亲爱的老师带过来呢。”雨果说这句话的时候笑眯眯的看着慕清。
慕清面不改色的把面前的水喝光,然后才清了清嗓子“单独聊”
雨果看了一下泰戈尔,得到了对方没问题的眼神,然后先一步站起来“那到我书房里要麻烦泰戈尔前辈照看一下小孩子了,如果需要玩具的话,可以
等到这两个人背影都看不到了,圣埃克才反应过来,雨果说的需要靠玩具哄着的小孩子是他自己,瞬间脸就气红了。
书房里,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雨果和慕清才能放开来说。
最先开口的是雨果“也不知道你怎么惹到卢梭先生了,我还真的以为你回不来了呢。”
“这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吗先不说这个,关于奥地利,你是怎么想的。”
慕清明面上是
雨果眨了眨眼睛,他对于政治的敏感性并不都是来自于慕清,大部分都是
“这一点,奥地利的贝尔塔公爵能
“从我知道的消息来看,钟塔侍从刚刚换届,
奥地利就是孤立无援,除非能说动苏联帮忙,但是苏联会帮这个忙吗
雨果冷眼旁观,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小。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