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穿越到女尊文里被迫赚钱养家 >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大皇女被打
inf二皇女府内,一片寂静。
景弘端坐在书房中,面色如常,但眼中却藏着深邃的思考。
眼前的纸条,字迹映入眼帘,“万事小心”。
那日金銮殿上为太师争辩,无疑引来了陛下的猜疑。
女皇定以为,自己有勾结太师之意,想来是不会放过她了。
两日前,女皇以边陲战乱为由调离阮靖,又将大理寺卿阮故派出去查案,相国府怕是不安全了。
女皇近日频频有大动作,每一件都都令人为之震撼,让人不得不往坏处想。
景弘的手指轻颤,纸条从手中滑落。
她深知,女皇的动作迅速而果断,相国府周围的暗卫恐怕早已密布。
她心中不禁长叹,这一次,女皇是真的要下狠手了。
“钱二,结果如何?”景弘沉声问道。
钱二低头,神情凝重,“殿下,正如您所料,相国府周围已经藏匿了许多暗卫。”
“阮靖可有消息?”景弘的语气透着一丝急切。
钱二摇头,“寻不到任何踪迹。”
边陲战事起,阮靖仿佛就从茫茫人海中消失了一般,无论怎么查也查不到一丝蛛丝马迹。
女皇的动作之快令人咋舌。
原是木府的牌匾已经换上了金碧辉煌的太师府三个大字。
这三个字,对东宁国而言,意义非凡。
消息一出,立即引起众人的围观。
而阮瑜,还沉浸在懵懂之中,不明白为何短短几日,言女郎竟然成为了尊贵的太师。
望着金灿灿的牌匾他本应该为言女郎高兴的,但不知道为何心中总有些隐隐不安。
木言年纪轻轻就坐上了太师之位,一下子成了炙手可得的人物,而阮瑜则成了众哥儿们羡慕、吃醋的对象。
阮瑜压下不安的内心,神情有些恍惚。
木言轻轻握住他的手关切的问道“小公子,怎么了?”
这几日她太忙,陪小公子的时间也少了些。
阮瑜抿着唇,脸上显露出淡淡的忧愁,“言女郎,我想回家一趟。”
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不回家一趟,家中恐怕将有大事发生。
木言伸手揉平小公子的微微皱起的眉间,“为何想要回去,这里呆着不高兴?”
阮瑜愣住,与言女郎日日都能见到他自然是开心的,但是他就是想要回家看一看。
“我想回家。”
他又重复了一遍,眼神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女郎。
木言移开视线,不与小公子对视,拉着他走进书房,拿起陛下赐下的戒尺。
这戒尺可是有大来头,它上能鞭策女皇,下能管教皇女,只要她说得在理,任何人都不能反驳她的话。
其实她一开始的目标不是太师之位,而是丞相之位,没想到女皇为了能够更好的利用她,竟给了她这么高的权利。
只是谁将成为这场游戏的最后赢家,却不是女皇所能掌控的。
“小公子,听闻大皇女之前时常扰你,今日我们就去将这丑报了好不好?”
木言语气轻柔,安抚小公子的情绪。
阮瑜一下子就突然聪明了,言女郎在转移话题,她不想让他回相国府。
这几日他帮着治疗萧飞羽,没有注意到周围有什么变化,现在细细想来,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苏吉山和孟大安了。
就连小淮安的身边也多出了个看起来有些武艺傍身的哥儿。
这种迹象,他在不察觉什么,那他就是个傻的。
阮瑜伸手紧紧攥住言女郎的衣袖,小脸上出现哀求之色。
“言女郎,带我回家好不好。”
现在他心乱如麻,只有回家才能安心。
木言将小公子轻轻抱入怀中,蹭蹭怀中人儿的脖颈,商量道“小公子,我们先去出去,在回去相国府好不好?”
阮瑜挣开抱住的女郎,紧盯着她的脸,似乎想从她眼中看出些什么。
奈何那眼中除了对自己的爱意,便是冷静,他想拼命瞧出什么,却是什么都看不出。
良久,阮瑜终于松口,“言女郎,你不能骗我。”
“我不会骗你。”
在阮瑜看不到的地方,木言眼中出现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几年,她步步为营,撒了无数次谎,演了无数次的戏,唯独面对小公子时她才能做真正的自己。
但这一次她注定要让小公子伤心,也不知道小公子会不会怪她。
大皇女府内,景权在与一黑衣人交谈,一声巨响突然传进她的耳里。
还未等她发怒,小人匆匆来报,“殿下,不好了,太师来访。”
景权微眯着眼睛,好半响才想起太师是谁。
亲封那日,她还在府中面壁思过,如是她在现场,一定不会让那厮得偿所愿。
太师那又如何,她还没去找麻烦,那厮竟是自己找上门。
木言一脚踹飞坚实的大门,随后便背手而立稳稳当当的站在大皇女府前。
周围的人惊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倒塌的大门。
几百斤重的巨门,竟然被一脚踢飞,震撼人心!
阮瑜见识过言女郎的非凡气力,此刻依然感到惊叹不已。
这般惊人的力量,唯有在言女郎身上才得以一见。
大皇女气冲冲地冲出府门,只见那大门破碎不堪,宛如战败的勇士,屈辱地倒在府门前。
而那原本雄壮威武的两尊门神,此刻也形同虚设,毫无威严可言。
景权怒火中烧,他的愤怒直冲云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让人无法忽视。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谁给你的胆子,敢拆本殿的大门!”
木言亮出手中的戒尺,气定神闲的开口,“是我拆的,又如何?”
她是个记仇的,那日御书房内的事情,她可还没有忘记。
今日,她要让这目中无人的皇女,感受一下什么叫尊师重道。
景权嘴角微扬,不屑地嗤笑,“你以为这破戒尺能奈我何?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木言眼神冷漠,心中暗笑,跳梁小丑终究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不
过要教训她,还需光明正大地找个由头。
“大皇女应该明白戒尺的深意,如今你却如此藐视皇权,背弃先祖之规,难道你要逆天而行?”
在东宁国中,女皇即为天,身为皇家女郎,怎能如此忤逆不道?
大皇女平日里胡作非为的作风,早就令百姓怨声载道,若不是碍于她是皇女得罪不起,现下怕是已经被百姓们拆得骨头都不剩。
“你一个小小的农人凭着谄媚之术,坐上太师之位,你有什么资格管教本殿,本殿就是皇权,你能奈我何?”
景权大言不惭,语气中止不住的得意,她笃定木言不敢对她动手。
殊不知木言等得就是这一句话,东宁国唯一的皇权只有女皇一人。
一个皇女竟也敢自称皇权。
当真是不知死活。
木言紧握戒尺,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严肃地说道“大皇女景权,藐视皇权、无视法度,今日本太师受命于天管教大皇女。”
说着她让阮瑜站在一旁,以免被误伤,自己则朝着大皇女的方向步步紧逼。
景权咽下一口唾沫,内心掀起惊涛骇浪。这个农人身上散发出的威压,如同山岳一般厚重,让她感到窒息。
她不自觉得向后退了半步,而后才反应过来,暗骂自己,为何会对一个农人产生惧意。
四周的百姓都屏住了呼吸,面对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他们仍然无法相信,竟然有人敢于公然挑战皇族的威严,顶撞尊贵的皇女。
要知道,顶撞皇族可是足以招致杀身之祸的重罪。
景权深知自己不能再继续受制于人,今日这场冲突似乎已不可避免。
于是,她毅然决定先发制人。
景权抄起武器,向步步逼近的太师砍去。
在众人以为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师即将血溅当场之际,令人惊叹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砍下的武器被太师稳稳握住刀背,而刀身处竟然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丝弯曲。
四周的百姓惊得目瞪口呆,定睛一看,直到长刀在他们眼前变得扭曲,他们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景权也是一阵惊愕,她从未想到坚韧无比的长刀在太师手中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就在景权还未从这惊愕中回过神来,手腕处突然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
长刀应声落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寂静的空气中。
她的手腕被人紧紧挟持,疼得她弯下腰去。
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生活的景权,何时受过这样的伤害?
霎那间,她疼得汗如雨下。
此时,木言举起戒尺,狠狠地打在她的身上。
戒尺落下之处,都传来蚀骨的疼痛。
曾经不可一世的大皇女,此刻已无力反抗,只能瘫倒在地。
她蜷缩着身子,痛苦的嚎叫响彻四周。
这一幕若是在不知情的人看来一定忍不住心疼,但在场的人心中却充满了快意。
他们恨不得那戒尺再重一些,让大皇女身上的伤更多一些,最好将她打死。
周围的百姓看着这一幕,眼中流露出解气的意味。
阮瑜在一旁沉默不语,他的眼中一片冷漠。
他见证过百姓的苦难,自然不会对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有任何同情。
一时间,周围变得鸦雀无声,只剩下大皇女痛苦的嚎叫和求饶声。
闻声赶来的大皇女小侍们,更是冷眼旁观,心中畅快无比。
这一刻,他们突然意识到,不得人心的皇权,原来也能被人踩在脚下。
大皇女府中的侍卫们,不敢轻举妄动,太师意味着什么她们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况且太师能管教皇女是先祖定下的规矩,他们不能、也不敢僭越。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大皇女身上已经遍体鳞伤,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溢出鲜红的血液。
到底还是不能将人打死,毕竟后面的事情还需要她去完成。
看着气息渐弱的大皇女,木言眼中一片冷然,仿佛再看一个废弃的垃圾。
她默默地蹲下,声音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你知道为何,我打了你这么久,那宠爱你的陛下为何迟迟不现身吗?”
木言声音低沉,宛如恶魔低语,“因为我对她有用,而你只是她废弃的棋子。”
景权只觉得心如刀割,痛彻心扉。
她从小到大都是备受宠爱的皇女,她不相信母皇会那样对她。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后续会发生什么就看大皇女自己造化。
“大皇女景权已经认错,先祖已然谅解。”
木言冠冕堂皇的说着这么两句,又朝旁边的侍卫吩咐道“去请太医来为大皇女好好诊治。”
见百姓依旧不肯离去,木言出声安抚,“都回去吧,大皇女之过,自会有女皇责罚。”
太师都发话了,百姓们也不在逗留,谁能保证大皇女痊愈之后拿他们来开刀。
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这场闹剧终于结束,等了许久的阮瑜迎了上去,焦急问道“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木言点头,眼中隐隐有些担忧,但总不能一直瞒着小公子。
离相国府越近,阮瑜心中越发不安,除了梦到言女郎被人伤到的那次,他很少有这样的感觉,他知道家里一定出事了。
果不其然,刚到相国府,就看到一群禁卫军将相国围得严严实实,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阮瑜双腿一软,踉跄要跪在地上。
木言手疾眼快,将他抱进怀里。
“难怪、难怪,他们总是闭口不言,难怪这几日你不让我出府,原来是家中出了这等大事。”
难怪下人看他总是欲言又止,只要他想出门,萧飞羽总是找借口说伤口疼。
竟是所有人都在瞒他。
朝臣家中被禁卫军围住,说明犯了大错,女皇要对他们下手。
可是他母父忠心耿耿,从不对女皇说半个不字,为何女皇容不下她。
木言紧紧的抱着他,不让他瘫软在地。
“小公子莫怕,相国和阿爹没有受伤,府中的人也无事。”
阮瑜突然想到什么,声音有些急切。
“那我的两个姐姐呢?”
木言顿时闭口,眼中晦暗不明,但现在不是全盘告知的时候。
“小公子,信我,你两个姐姐没事。”
往常阮瑜都是信的,唯独这一次他不信。
若是两个姐姐没事,家里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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