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珩的这道政令虽然是下
一个国家想要强盛,尤其是
否则只一味依赖国内不成熟的“小农经济”,一遇到天灾那就是动摇国家根本的大事,这是绝对没有出路的。
这也是何文静提出国商的建立要通过市舶司来完成的主要原因。
他本来作为主要参与人员之一就已经十分忙碌,谁知太子赵孺竟也时常把他叫去东宫殿,让何文静很是伤脑筋。
那天
这本来就是个副职,“东宫三少”中的太子少师,太子少傅,太子少保,其中最没存
从他负责的内容就可以看出这个职位就是个虚职,他既不用真的去教授太子学业,也不用跑到东宫去站岗护卫,毕竟历史上甚至有根本没有太子就被加封太子少保的例子。
谁知赵孺却偏偏不按常理出牌,自从有了这个名分后,何文静就经常
所以后来何文静每次只要见到东宫殿的内侍等
“给殿下请安。”何文静见赵孺已经坐到了书案前,便冲他行了一礼。
赵孺起身受了,后也冲他行了师礼。
“老师前日布置的功课孤已经做完了,请少保查。”
何文静不负责教授太子的文、武学业,同时也不想越俎代庖,便挑了自己拿手的算学讲解。
他本以为对方会对枯燥的数学不感兴趣,时间久了就不再来烦他,谁知赵孺却十分有恒心,不仅
无奈之下何文静也只好继续教下去,到如今九章算术都已经快学完了。
“太子如此勤勉实乃我朝之福,臣深感欣慰。”何文静结果交上来的作业,赞许道。
等把赵孺的课后作业放好,他开始讲解九章的最后一章。
这一趟东宫之行又花去了近半个时辰,等何文静回户部之后,早有市舶司和户部的官员等
因为要组建大夏自己的国商,因此主要涉及的方面暂时定下的是粮食、铁器和药材,至于能源,古代工业基础几乎可说没有,所以就直接忽略了。
而要让这些国商具备相当的实力和规模,何文静给出的方案是直接由朝廷出面购目前国内较大的几家商行,这是最快的方式。
至于方法,可以给与对方银钱和爵位上的优待,另外若有人愿意继续
皇榜贴出之后,愿意直接将商行交付朝廷换取爵位的有,但是比较少,所以对于没有什么人响应的领域,何文静便要从筹备到人员招纳开始一一指导。
他每日不到宫门下钥前基本无法离开值房,而回家之后更是经常挑灯夜战,如今还多了一项批改赵孺功课的事,何文静更是忙得亲自教女儿书的时间都没有了。
何音怀里拿着她爹这次出海带回来的地球仪,正想让她爹给她讲讲那上面标出来的各个国家,谁知才刚踏进书房大门就见她爹又
何音微嘟起唇,她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如果真是公事她就等等好了。
谁知才刚走到桌边,她就看见一张写着算学计算过程的稿纸落
她是早就把这书学完了的,那这熟悉的习题集又是从哪里来的
何音又挨
她忍不住暗暗磨了磨牙,这人真是太讨厌了,明明自己有师傅却偏偏要来跟自己争爹爹,真是气死她了
何音看着桌上的稿纸,眼珠一转,偷笑一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何文静见女儿来了也不知道干嘛就又跑走了,无奈的摇摇头,顺手将已经改过的习题集重新叠好放到一边,开始处理公文。
“大人,郑少卿府上的管家送了封信来,说要大人亲启。”
何文静取过托盘上的信,起身站到窗前开始浏览,等他一目十行的看完信上内容,忍不住冷笑一声,看着院中的已被霜雪冻住的残荷,眼神幽幽。
还有不到一月便是除夕,京中各府都
何文静见各位同僚脸上也都洋溢着过节的喜气,猜想大家应该都是一样,估计早朝很快就能散,便想着等下自己一定要早些回到值房将公务办完,今天千万不要加班了。
哪知他才刚准备踏进奉天殿的大门,却
何文静脸上的笑容
曹致远见何文静朝他看过来,反而扬起脸冲他笑了笑,只是眼神中却不可抑制的流露出了几分无法掩
何文静斜睨他一眼,回目光不再看他,径直进了殿中。
今日朝上没有任何一位大臣挑事或者提出重大议题,赵珩也体谅众人心情,正准备退朝,御史大夫贺明璋却出列道“臣有事启奏。”
何文静无丝毫意外,等着对方下文。
果然随后贺明璋便道“启禀陛下,御史台近日接到线报,称户部侍郎里通外族,贪赃枉法,且还与海上盗贼有勾连,此事事关重大,臣请陛下详查。”
此话一出,举朝哗然。
谁不知道何文静如今是炙手可热的桓帝宠臣,如果他真的犯了这些大罪,那无异于当中扇了桓帝的脸,赵珩震怒之下说不定就要从重治罪。
这样的罪名,必定是砍头抄家。
“贺爱卿可有凭据”赵珩听他说出的话再次涉及到叛国,脸上神色已很是不好,说出的话也硬邦邦的不带一丝温度。
“御史台的曹御史已将各项证据整理好,此时正等
本来经了上次水闸之事,贺明璋对于曹致远参奏之事也十分谨慎,但是这次他却是把人证物证统统都摆到了台面上,他看过这些检举材料,确实不能等闲视之,这才准他所请
“那就宣他进来吧。”赵珩冲一旁的内侍挥了挥手。
“宣御史曹致远进殿”
特意拖长的声音从奉天殿传到门外,曹致远勾起唇角无声笑了笑,眼眸低垂,下巴却微微抬起,跨步走进了他梦寐已久的朝堂。
今日之后,这朝上便再没有何文静这个人,而自己,定将因此名扬京城
“臣参见陛下。”
身着一身青色官服的曹致远跪
“你手上有何证据,现
身穿鹌鹑补子服的大太监闻言立刻走到曹致远身边,从他手上接过所谓证据,交到了赵珩手中。
众人皆好奇的看着那一摞纸张,都
赵珩先将他的折子翻开看了,而后又放到一边,又开始查看起附带的证据,等翻过几页,他突然将折子重重摔
“大胆”
见他震怒,众臣皆下跪齐声道“请陛下息怒。”
“何文静,你说,你可认罪”
赵珩已气得站起身,面上神色更似暴风雨来临前般可怖,似乎下一秒便要叫羽林卫进来将何文静拖出五门斩首。
何文静从队伍中出列,也跪到中间,平静道“陛下息怒,臣实不知所犯何罪,若为之前贺大人所说罪责,臣未曾做过,实不敢认。”
“证据确凿,你敢狡辩”曹致远转头冷冷看着他,“何大人以为自己如今官至三品便可为所欲为殊不知朝廷还有王法,还有陛下,你做下的事,如今想不承认,也太晚了些。”
何文静见他恨恨的瞪着自己,面上已现怨毒,便不再跟他争辩,只对赵恒道“我虽不知曹大人去何处寻了些我不曾做过的事来诬陷我,但是臣确实未曾犯过以上罪责,请陛下明鉴。”
赵珩见他丝毫不显慌张,对这些罪名更是否认到底,猜他或许真有冤屈,之前的怒气倒平息了些。
“行,你既然说你没做过,那这些罪名,朕就容你一一申辩,若有任何一处说不清,朕定不轻饶”
“遵旨。”
何文静见内侍取了折子下来,也就起身接过,开始翻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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