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阿又,出牌啊。”旁边的人顺着陈潮又的视线望过去,“你看谁啊,周妍锶还是舒纾”
陈潮又不动声色地回目光,甩出一张牌,“舒纾是谁”
“就那个红裙子的,好看吧,
“傲”
傲倒是没看出来,只觉得平时挺能忍的。
“我觉得她就没拿正眼看过谁,就特别了不起的那种,她也挺有资本,老爹后台硬啊。但是她家那件事”
陈潮又压了所有的筹码,把底牌摊
周妍锶走过来翩然入座,一眼扫过牌局,“可以啊,h市的风水不错,玩牌这么好的手气”
她一手拉过舒纾,挨着她坐过来,“帅哥,你
陈潮又刚启了一瓶起泡酒,专心地给周围的人倒上,头也没抬,“实验。”
“那真是巧,我有个特别好的姐妹,叫舒纾,也
陈潮又抬起头看了看周妍锶旁边的人,勾起嘴巴似笑非笑,“行。”
这么多人,又好久没聚,周妍锶又吵又闹,非要玩游戏。“咱们摇骰子,就玩这个最没有技术含量的,纯靠运气,刺不刺激”
美女
舒纾也不反对,难得回来一次,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扫周妍锶的兴致。其实她一直不太喜欢这些局,以前她觉得无聊没劲,现
大概还是有什么不一样,最不一样的地方外人是看不到的,隐
她靠
几次骰子摇下来,她每次不大不小,刚好躲避了游戏的规则。倒是陈潮又,运气好的令人
全场的焦点就是他,五官清冷,接受他人的吹捧时又神色如常。他将黑色衬衫的袖子卷起一点,低调奢华的袖扣彰显着主人良好的品味,从小臂能看见不太明显的青筋和若隐若现的力量感。
“哇,又哥真的厉害。”声音甜腻。
舒纾抬眸,看见穿着低胸亮片裙的女人往陈潮又身边蹭,像蛇一样亲昵地盘上他的手臂。
他倒是不拒绝,只是继续做着他手上的事。
旁边的周妍锶冷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像没见过男人。”
舒纾看她嫉恶如仇般的样子,哑然失笑。刚好轮到她摇骰子,一打开盖子,两个最小点。
最后一个摇的人是陈潮又,大家目光都紧盯着,气氛很紧张。他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懒懒散散地笑,目光却是游离
两个最大点。
“我日,你今天是什么狗屎运啊。”旁边有兄弟鬼哭狼嚎。
舒纾只觉得两眼一黑,风水轮流转,谁曾饶过谁。
她主动抢过面前的酒瓶,“我喝一瓶。”
“别啊。”
舒纾皱着眉看过去,陈潮又整个人占了一个沙
“你一个女的,喝酒有什么意思。”
他笑得越
“你不如,撒个娇。”
话音刚落,整个场子因为这句话推向最高潮,周围的人都欢呼起来。只有陈潮又笑得含义不明,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看穿。
那种羞耻的愤怒又刺激着脑中的中枢神经,舒纾面无表情,手握成拳,指甲掐进掌心里,微痛。
怎么,她就这么好调戏还是这个游戏多么好玩
舒纾倏地站起来,嘴角抿出一抹很浅的弧度,脸上的小酒窝若隐若现,眉目如画,像是水墨里走出来的人。她径直走过去,推开他身边画着浓妆的妖魔鬼怪,她离他极近,舒纾抬起手把耳边的碎
一双滑若凝脂的小手拉着他的衣袖,舒纾抬高头,把下巴轻轻磕
他妈的。
陈潮又看着她的眼睛,心里只有这三个字。
她又靠近两分,柔软的唇好像快碰到他耳边,声音甜美婉转。
“陈潮又,你这个死变态。”
听清小姑娘的话,陈潮又一下子笑起来,用拳头抵着嘴唇,音调愉悦。等了一晚上,算是看到了她冷淡面具下的冰山一角。
周围人看着不知是怎样的暧昧,都心怀鬼胎地揣测,只有舒纾满心的错愕。
骂他还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脑子真的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