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慕容辞心中本来就有计较,现在听到这话之后,便觉得当初萧铎跟自己说现在很忙的事情就是假的,当初这个人根本就没想过让自己好好的。
“本官现在都已经在船上了,你说如何才能让萧铎重新回来?”
就算是重新回来,两个人彼此早就已经没有多少信任了,这么继续下去,他们两个之间的合作早晚得没了!
“那你觉得这件事情我该如何转移注意力才能够让那些人知道,我也不是轻易就能够被策反的,或者让那群人知道这件事情如果没办法解决,那大家都不会好过。”
想要在短时间内解决这件事情,就只能找一个更大的事情,盖过这件事情的风声,但是现如今所有人的眼睛几乎都盯在这件事情上面,所以短时间内他们似乎也没有更好的主意能够解决。
剩下的几个人都没有任何想法,就算是想出来了又能如何,短时间内那也没有办法提供所有的东西。
想到这里,慕容辞也知道现在能靠的也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这群人即便是能够想出事情来,却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决定的了的。
“行了,这件事情我自由决断,你们就先下去好好休息吧,本官,再好好的想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更好的解决方法,这件事情先不要声张,对于萧铎那边也最好做到保密。”
剩下的人全都出去了,只留下慕容辞一个人在房间里面来回踱步,想着这件事情的最为关键点,无非就是要找到赫连驰和云曦柔,就是因为要寻找赫连驰和云曦柔,所以才引发后面一系列的事情,就连三朝元老洪庆海都被请了出来,足以见得赫连驰之前在云国的时候也没有放弃对金国的监督。
能够熟练地掌握朝堂之中所有的大臣的用途,看得出来赫连驰也不是那么没脑子。
慕容辞想了想,最终还是去了一个地方找到了三朝元老洪庆海。
看到慕容辞过来,洪庆海脸上还带着一些惊讶。
“我好像与慕容大人之间并没有什么话可以说。”
“我知道您之前一直都不想站在朝堂上的事情,现在出山无非就是为了帮助赫连驰,赫连驰把您给请出来,应该是许诺了足够的好处,但您在这里历经三朝也能够看得出来,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您如果继续身处在这漩涡之中,很有可能就会伤及无辜之人。”
“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我们在朝为官所求的,不过也就只有那么几件事情,一是能够保证自己的家人健康,二是能够有丰厚的俸禄,能够让自己活得体面一些。不就是为了这些事情吗?您想要的这些我恰好都能提供,何必为了这一个不确定的未来和结果,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奉献出来呢?”
“你未免也太小瞧本官了,本官之所以能够成为三朝元老,就是因为刚正不阿。不要以为几句话就能够让本官退缩。”
“的确几句话不能够让大人退缩,但是如果这件事情的确是危害了您的家人的利益,还有您家人的安全呢?”
听到这话之后,洪庆海微微眯了眯眼,他现在的确是不能够冲动,也不能做出其他的事情来,但是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赫连驰一个真正的皇室宗亲被这些小人逼迫到无处可去。
“就算达到权力的最高峰,又能做得了什么呢?你就算做上了巾帼的皇位,那也不可能成为永远的皇帝,而且你和那个萧铎本来就是为了利益才聚到一起的,没了利益,你们这个合作自然也就会散掉,你又何必为了一个不确定的未来跟萧铎合作呢?我如果是你的话,就会好好想想跟萧铎合作到底值不值得。”
“如果不值得的话,我为什么要费尽心思跟萧铎合作呢?领导也不用说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些什么我心里其实很清楚,您还是好好想想您和您的家人的安危,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您是聪明人,聪明人自然能够想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说完这话之后,慕容辞就直接离开了,看着人离去的身影,洪庆海恶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旁边的随从立马上前为洪庆海顺了顺气。
“老爷这是何苦呢?您之前就已经退出朝堂了,本来就应该在家安享晚年,又何必为了这件事情而奔波,属下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也没有那么高的远见,更不知道这件事情怎么处理才是最好。但是现如今看来帮助赫连驰好像对您并没有什么好处,赫连驰现在在暗,但是萧铎和慕容辞却在明大家都知道他们两个心狠手辣,否则也不可能握住那么多的权力,也不可能让那么多人都听命于他们,您本来都已经要安享晚年了,为何还要重出江湖做这些事情呢?”
听到这话之后,洪庆海无奈地笑了笑,有些事情也不是自己想做就能做,不想做就能够推脱出去的。之前自己跟赫连驰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早就已经把所有的问题都设想一遍了,但是赫连驰坚持要回来,他之所以能走到今天的位置,也有一段事情在这里面,而且不仅仅是那件事情,还有其他的事,正好让他欠了赫连驰一个人情,反正不过就是说几句话的事情,他自然就能够做,所以就应承了下来,没有想到今天做起来才发现这事情比想象当中的要难许多。
“有些东西你不理解,自然不知道,我不怪你,只是这句话,以后不要再说了,若是传到赫连驰的耳朵里去,只怕还叫人家觉得咱们是个不守信用的,表面上已经答应了,可到最后还会反悔,与其如此要得罪一个人,为自己树立一个敌人倒,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去做这些,你明白吗?”
“更何况萧铎和慕容辞手中把握大有权利,而且还把年幼的国主放在自己的麾下抚养。表面上,是要保护国主的安危,但其实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让我们这群人不得不臣服于他们;如果不听话的话,年幼的皇帝很有可能会遭受危险,我既然是三朝元老,那必然不能坐视不理,如果能够尽一份自己的绵薄之力,也不枉先帝对我的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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