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阁下打算如何处置我这个怪物呢枪毙,还是扔出去喂丧尸”无所谓地靠着透明的玻璃墙面,我观察着这间实验室的构造,却找不到薄弱的突破口角落里除了一盏闪烁着红色信号灯的监控摄像头,还有一顶喷雾开关,想必不仅仅是用来消防灭火的工具。亲亲
这时,一个有些耳熟的男声忽然响起,代替了老头子的回答“不不不,我们怎么舍得这么做你可是我的实验品一百二十七号,目前为止最完美的成品如果你死了,那我们这么久的努力,可不都白费了”
这个男人当初那个将我变成怪物的研究员,也是我一切痛苦的根源。
看到他,我只觉得一股戾气从心底升起,眼前仿佛漫上了一层血雾,遮蔽我的视线,让我有了一种将他撕成碎片的冲动。
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保持理智,我冷冷地看着他
看来他们还真是重视我呢,这样子的浓度,就算是十头非洲象也抵抗不了。
不出意料地,我开始感觉到一阵昏沉侵袭大脑,药效很快瓦解了我对身体其他部位的控制力,逼得我滑坐
他的手里反握着一支注射器,浅红色的液体比鲜血更加令人作呕,也更加容易引起心底的不安;我静静地待
门外又响起一个有力的脚步声,从中能轻易听出脚步主人的急切来。
下一秒,我似乎听见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声音,来自我的好兄长,那个间接导致我变成怪物的帮凶萧翊朗。
“你已经放弃她一次了,难道还要放弃她第二次吗”他是
老头子自然不会容忍有人挑战他的权威,何况这个人还是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长子,他的咆哮声甚至让我即将昏迷的神智也为之一震“你以为老子愿意么这丫头也是老子的种要不是没有别的法子,老子犯得着赔上自己的女儿妈、的,拥有这种特殊的契合体质,几百万个人里都出不了一个,偏偏她就是要是早知道这样老子才不会让她去什么s市当医生,关
“父亲,我也是契合体质,为什么不是我”萧翊朗和老头子争论得很激烈嘛我注意到他们口中的“契合体质”,这个倒是我没有听说过的头越来越沉,力道也几乎流失殆,那个研究员已经撩起了我的衣袖,对准了静脉。
我咬紧牙关,抽出手臂,反手给了他一记耳光,将他的面罩打落,露出一张错愕又暴怒的脸。
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气,似乎要骂上几句,却陡地脸色一变,狠狠地甩了甩头房间里的催眠瓦斯还没散,他的面罩一落,便吸了进去。
啧,真是个蠢货。
“啪”响亮的耳光声将我的注意力又拉到了门外,老头子气急败坏地指着比他高了近半个头的萧翊朗,怒斥道“混账你是我们萧家九代单传的独苗,唯一的男丁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叫老子怎么办将来到了下面,还有什么脸去见萧家的列祖列宗”
萧翊朗还
原来,我被忽视的理由是如此简单,又是如此伤人无论我有多么努力,无论我有多么优秀,都比不上萧翊朗
因为,我不是他们的儿子。
呵,可笑可笑的观念,可笑的父母,可笑的自己。
身体重重地倒
而这痛又是那么漫长、频繁、不可避免,让我几乎要忍不住向着这种折磨屈服,哀叫,疯狂。
也许,我已经疯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至少我的意识中,这股剧烈的疼痛似乎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有外力轻拍我的脸颊,晃着我的脑袋
从指尖的反馈来看,那是一个人的脖颈。
我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轻盈得似乎能飞檐走壁,却又蕴含着厚重如海的爆
我忽然很想感受活蹦乱跳的人体
恐怕那支针剂
深吸一口气,我睁开眼看向被我掐着脖子几近休克的人嗯,竟然是萧翊朗
说实话,我有些意外。
啧啧,面色涨紫,眼球突出,差一点就要窒息而死了呢。
我笑着摇了摇头,稍稍松了一点手上的力道,让他有力气开口却也不会太过舒服“看看,这是谁爸爸的好儿子,我的好兄长,天才科学家萧院士你来这里想要干什么,嗯”
他深褐色的眸子没有丝毫波动,哪怕是被我掐住了脖子,提小鸡仔似的拎
“再过十分钟是门外护卫的换班时间,拿着我的通行证和车钥匙,你有半分钟的空隙避开他们到达车库,咳咳”我的手紧了紧,他不以为忤地咳了一声,继续说道,“选那辆银灰色的宾利,从宣和门走,咳,那里的守卫认得我的车,出城之后,一路向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了。”
“安教授
“你问她干什么你现
“我不想听你废话告诉我她
甩了甩头让自己冷静下来我需要知道安然被她的妈妈带去了哪里。
萧翊朗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安教授是整个研究所的核心人物,她的身边有着最周密的保护,你就这么去无异于送死。”
“她、
“东北角距离这里三个街区那栋白色的建筑,你去过的。”他艰难地吞咽着,喉咙处应该已经感觉到了火烧火燎的灼痛,却还是不死心地劝着我,“虽然安教授反对随意进行人体实验,但是擅自闯入的人不
“闭嘴。”得到了我想要信息,离他所说的换岗时间还有三分钟,我已没有时间更没有心情听他啰嗦
从此,我与他们两不相欠。
背对着他,我轻轻笑了笑,沉默着离开了。
恨不,当然不他还不配。
萧翊朗
开着那辆宾利,守门的士兵上前要检查,我摇下车窗,把通行证递给他,一本正经地编着借口“萧院士派我去研究所给安教授送文件。”
士兵看了看通行证,确认无误后便点头放了行看来萧翊朗的确没有骗我。
加大油门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我曾经来过的研究所,依然是雪白无瑕的墙面,依然是守卫重重,戒备森严。
使用同样的理由试图蒙混过关,却
等了一会儿,一个穿着白袍的男人匆匆走了出来,笑容满面地与我打招呼“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还记得我么美丽的萧医生。”
敛起了眼中的惊讶,我也笑着点头“是没想到。我怎么会忘记你呢卫初。”那个害得我与安然误会的混蛋,就是烧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还没等我去找你,就忍不住自己送上门了我真该好好想想要怎么“报答”你呵。
“哦,我的荣幸。”他彬彬有礼地欠了欠身,对着门口的护卫点点头,又朝着我微笑道,“请跟我来吧,安教授正
“是么。”这一次我的惊讶却是
所以,我很好奇她会用什么手段拆散我们呢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还是暴力唔,她看起来是个斯文人,大概会用更温和一些的法子吧。
我一边跟着卫初往研究所里走,一边漫无边际地猜测着,直到我走进最里面的房间以前,都是抱着一种闲适放松的心态。
我近乎于催眠地肯定着这个事实,却下意识地忽略了一个
然后我意识到,不管你如何拒绝这一切,不管你如何尝试着伪装,如何用全力抵抗,该来的总会到来,不留情面,不容置喙。
我从未预料到,再次见面时,迎接我的竟是安然的背弃我的喜悦,我的为之付出的努力,都成了一场笑话。
“萧,对不起。”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却固执地不肯落下,维持着嘴角上扬的体面,竭力营造她并不痛苦的假象骗不了任何人,包括她自己,“离开这里忘了我。”
我想,那时注射药剂的疼痛根本算不上什么。
此时此刻,我才体会到,什么是疯狂。
安然,你知道么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如果连你也选择放弃,那我只有毁了这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唔,又虐了咩咩君,我也不想的╮╰╭
为什么安然要拒绝她呢没错,我要开始撒狗血了,请做好准备
s不许对作者使用暴力
话说写咩咩君s萧大哥的时候,总有一种奇妙的代入感,差点变成使用异能吸干他或者把他化成血水之类的,我已经被ostgir洗脑,哭晕
还有,追到第四季
本来有写同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