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榷呼吸渐渐开始变得有些沉闷,他实
脸上捏一下要留印子,就连嘴唇隔着一层厚厚的毛巾这么轻轻揉了一下,都像是被刚被舔吻吮吸过似的,红的刺目。
傅榷垂眼去看他微张的嘴,那嫣红一片的唇肉里,依稀能看见一截湿润的小舌。
他才喝过酒,说不定吐出来的花蜜也是清甜的酒香。
心口如同被烈火炙烤着,傅榷闭了闭眼睛,不敢再看,用热毛巾将那粉红粉红的小脸轻轻擦了一遍。
沈意安额前的刘海被湿毛巾沾到,表面濡湿,翘起来了两根,又被男人粗糙的大掌压下。
毛巾缓缓下移,路过挺翘秀气的鼻子、丰润柔软的唇瓣,来到那节修长白腻的脖颈上。
似乎是知道他要做什么,不用傅榷提醒,沈意安已经乖巧懂事地轻轻仰起下巴,将自己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
那优美的脖颈上是大片的白,白到可以看见淡青色的血管,轻轻一嘬就会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丛生的吻痕。
沈意安的皮肤很嫩,嫩到不需要多用力,那吻痕便会像印记似的,
傅榷不知为什么,这才仅仅只是擦到了脸下,他就能热成这样。
空调冷气如同摆设,吹凉了他的体温,却吹不灭心口张牙舞爪的欲火。
他就这样停
懵懂的男生高昂着头,他出了点汗,身上黏黏的难受。
他想让面前这人擦快些,可来回间的动作却仿佛是
热毛巾擦过他的喉结,带过一片酥酥麻麻的痒意。
沈意安像被摸舒服了的猫,又像引颈受戮的天鹅,懵懂无知,却比任何东西都吸引人。
大手带着毛巾停留
他的喉结很漂亮,凸起的线条流畅而优美,看起来很好咬。
沈意安身上根本没带多少火锅味回来,和离开前一样干干净净,傅榷离近了,那股熟悉又惑人的馨香立刻涌了上来。
他像个变态一样,抑制不住地凑近、凑近,直到挺立的鼻尖触及颈窝处柔软的皮肤,沈意安身上的气味将他包裹。
他开始重重地闻,鼻尖擦过的每一块肌肤都浮起了淡淡的红。
真的很软
脸是软的、嘴唇是软的、颈子也是软的。
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这样合他的心意,每一处都好像是按着他的喜好走的。
傅榷的眸色越来越深,他牙有些痒,嗓子也开始干渴,想找个软软香香的东西磨磨牙,留下点印记。
可被他当猫吸的沈意安却仰累了,哼哼唧唧要把头低下来。
小巧的下巴抵
不过他手软软的没力气,捧一个傅榷已经有点颤颤巍巍的,想推开推了半天纹丝不动,最后还是傅榷看他有点推生气了,自己主动往后,从那温软的颈窝中退去。
边退边磨牙“小没良心的。”
他退走了,阻挡沈意安低头的阻碍也没了,男生顺利低下了头,心里舒坦了,捧着傅榷的手却没跟着一起放下。
沈意安的手太软,没骨头似的,摸
他想,如果不是知道沈意安喝醉了,离得这么近,对方这个举动就像是要和他接吻似的。
傅榷的眼神不断流连
红艳艳的唇肉,那么软,含
但不行。
若是换成从前,傅榷对自己的自制力是非常有信心的,他这一路走来遇到的诱惑太多了,可从没有哪一个能让他动摇哪怕一分一毫。
可他面前这人不一样,沈意安随便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能将它引以为傲了几十年的自制力打成碎片。
且不说沈意安还不知道他的心思,就算
他是一个只顾自己开心、乘人之危的人,现
沈意安那么敏感,肯定会被他亲肿的,明天起来总不能说是蚊子咬的吧。
若是因此把人吓跑了,他都没地方哭去。
深吸一口气,傅榷将心中郁气压下,覆上沈意安两手手背,将他的手从脸上拿了下来。
时间过去这么久,除了刚刚
不过他醉成这样,没倒头就睡也算不错了,傅榷重新拿起毛巾,哄小孩似的问道“小意,我能不能脱你的衣服”
沈意安“啊”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黑色t恤,又看了一眼满脸正直的傅榷,
“流氓。”
傅榷今晚被骂了第二次,也不生气,抬手揉了把他的脸“你身上粘粘的,脱了衣服好擦,你现
难受。
汗虽然干了,但衣服还粘
他听到傅榷说要给他擦身体,立刻把“流氓”两个字抛之脑后,连回答都没来得及,就直接身姿矫健的将衣服脱了。
傅榷只觉得眼前一白,男生纤细白皙的上身就这样突然地摆
太白了,白的炫目,白的晃眼。
上次沈意安也是这样毫无顾忌的当着他的面脱衣服,然而那次匆匆一撇,傅榷只看见了一个大概。
然而这次离得这样近,他的视线几乎粘
锁骨线条流畅,白而漂亮。
胸口两处坠着淡淡的粉,让傅榷莫名地想到了沈意安刚刚被按揉过的嘴唇。
不知道这里如果被按压揉捏,会不会像那两片唇肉一样,也红的滴血呢
毛巾擦过肩膀、锁骨,然后停留
傅榷不敢用力,快速地擦过脊背与那节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痒意随着他的动作逐渐升腾,惹得男生一个劲儿往后挪。
他离得远了傅榷不好擦,像是找到了正当理由似的,傅榷抬起一只手
,一把揽过男生瑟缩的腰肢,强硬地往回带。
没了布料的隔绝,仅仅只是这简单的触碰也让他有些战栗。
大掌零距离地贴着嫩肉,带起一片火烧火燎的热意,沈意安没什么力气地扒着他扣住自己的那只手,小小声抗议“痒”
傅榷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手中没了那细腻的触感,两根手指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
毛巾已经不热了,擦过上身再吹冷气有些凉凉的,傅榷怕他感冒,拿过一旁待命很久了的兔子睡衣,帮沈意安套上。
穿上柔软舒适的睡衣后,沈意安指了指裤子,示意傅榷裤子还没脱。
傅榷没忍住勾了勾嘴角。
他
别人喝醉了要么到处
只是迟钝,反应慢到像乌龟
傅榷问“裤子你要自己脱,还是让我帮你脱”
沈意安想了想,又想了半天。
他说“不记得了。”
傅榷失笑“不记得怎么脱裤子了”
刚刚脱衣服倒是脱的挺流畅的。
将毛巾搭
沈意安今天穿的是条运动裤,松紧腰没扣子,傅榷轻轻往下一拽,便露出了男生里面穿的内裤。
他的内裤也是黑色的,腰好像有些大了,松松垮垮地卡
傅榷想,沈意安这么细的腰,内裤是不是也得买定制的才行。
男生坐
那条运动裤就这样顺利的被脱了下来。
那两条腿又长又直,因为不怎么运动,肉也是软的,握
傅榷托着他的小腿,用湿毛巾从上到下慢慢擦拭,一路擦到细白伶仃的脚踝、微粉
的足尖。
傅榷觉得,沈意安就像漫画里画出来似的,总有地方颜色和普通人不太一样,想到这里,傅榷的视线便不由自主地开始缓慢移动。
虽然没亲眼看到,但他潜意识里相信,一定和他想的一样。
是粉色的。
艰难地帮沈意安擦完全身,男生换上睡裤,盘腿坐
沈意安喝醉后明明安安静静一点也不闹腾,但傅榷硬是
这还是傅大总裁第一次伺候别人,除了最不该看的地方没看外,男生身上每一寸皮肤都被他擦拭过,实
沈意安醉成这样肯定是没法儿再抱他,傅榷便自力更生,有力的手臂扣紧床沿,将自己撑到了床上。
他头一次这么庆幸自己健身的时候没有偷懒,今晚这个情况换成别人,恐怕只能
沈意安分明喝醉了酒,但他却一点都不困,
傅榷抓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十分熟练地搂着腰将人抱了过来“干嘛”
沈意安这会儿反应快了,指着卧室的门着急道“包包,包包还没吃饭。”
傅榷“吃了,别担心,有自动喂食器的,你忘了”
奶黄包是个吃货猫,到点了就非常自觉的跑到喂食器旁边,跟傅榷亏待了它似的,炫饭炫的无敌快。
没想到沈意安喝醉了还能记着猫没吃饭,傅榷心里又开始冒酸水。
怎么到他这儿不是不要脸就是流氓,感情他还没一只刚来家里几天的猫重要。
“我伺候了你大半天,腿断了还拿毛巾给你擦身体,现
他揽着人不让走,也不管沈意安能不能听明白他
傅榷恶从胆边生,逼问道“还找猫吗”
沈意安点头,他就接着揉,然后重新又问一遍。
直到男生笑的满眼水雾,腿肚子不停打颤,搂着他的肩膀一个劲儿摇
头时,傅榷才停下了作恶的手。
他揉腰时故意将人往自己怀里揉,沈意安怕痒,一痒就往他胸口钻,后面
边被挠痒痒边主动投怀送抱,抱的特别紧。
傅榷吐出一口气,刚消下去的火气再次往上涌,涌的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烫的像是整个人
他一没注意就抵到了沈意安的小腹,男生肚子软软的,很容易便嵌了进去,傅榷脑子里炸烟花,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用了平生最大的自制力将沈意安从自己身上撕了下来,然后狼狈地又回到轮椅上。
浴室门“啪”一关,很快便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小呆比沈意安还坐
挠他痒的臭流氓走了,能去找猫了。
于是他光着脚下地,无声又摇摇晃晃地跑向房门口,将门把手下压,留下一个开的巨大的门缝,溜了出去。
很晚了,奶黄包已经睡着了,它小小一只窝
沈意安蹲了下来,没打扰奶黄包休息,一动不动地盯着猫崽的脑门
不过他头晕,蹲着更晕,为了蹲的不到处晃,沈意安右手很聪明的扣紧了门框,扣的手指头都
傅榷去了浴室,家里没人管他,他就一直蹲
等到时针走向一点半,浴室门打开时,他还
傅榷一出来第一眼便往床上看,然而刚刚还坐着小兔子的床上现
他额上青筋一跳,又下意识往门口看,果不其然看到了那大开的门缝。
去到门口之前,傅榷首先看到的是扣
看高度,门外的沈意安应该是蹲着的。
“”
轮椅带着他往外走。
沈意安不知道自己蹲了多
久,他只知道,当他想起来时,腿已经麻到伸不直了。
傅榷看着他苍白的小脸,又看着他抖个不停的腿,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这小孩儿不会
怎么没喝醉也缺心眼,喝醉了还缺心眼。
上次蹲浴室门口腿麻还不长记性,喝醉了头晕,有床不呆,跑来走廊上蹲着看猫。
太叛逆。
傅榷看了一眼自己强壮有力的手臂,思考了一下将沈意安抱起来放腿上带回去的可行性,最后还是放弃了。
抱的好就算了,如果抱不好,沈意安没抱起来,他连人带椅摔地上就完了。
一个腿麻的醉鬼,一个离开轮椅就动不了的瘸子,强强组合,恐怕要
最终,傅榷勾了把男生的腰,然后轻柔的、缓慢地将他往后一带,让他一屁股坐
保险起见。还是等沈意安腿麻完了再牵着他回床上吧。
五分钟后,似乎是麻劲儿过了,沈意安慢吞吞从地上爬了起来,动作间摇摇晃晃。
傅榷怕他摔了,一只手护
沈意安终于困了,他打了个哈欠,想往房间走。
他虽然喝醉了傻了点,但还记得刚刚那个床垫很舒服。
傅榷跟
沈意安最后顺利爬上了床,傅榷也带着一身水汽将自己再次撑了上去。
他把被子铺开,盖到男生胸口,沈意安躺
待到傅榷关上灯躺进了被窝后,他往男人胸口一滚,随后再次闭眼。
这回对了。
傅榷被他这个习惯性的动作弄的心情舒畅,但却不敢再将沈意安搂的太紧。
他刚刚才从浴室出来,还不想重新再进去一次。
折腾了一晚上,傅榷也有些疲惫。
沈意安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缓,窝
傅榷看着他恬静的睡颜,慢慢
低下头,
就当是他忙活了一晚上,给自己讨的一点小小的奖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