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湘云此时年龄尚小,一张白生生的笑脸。她不笑时都看起来都是笑意,笑起来更是可亲。
“两位姐姐叫什么我怎么称呼”
宝玉从座上起来,帮着黛玉和春漫说。史湘云笑嘻嘻的,
“那我以后就叫黛玉姐姐和春漫姐姐了。”
宝玉自小就和史湘云一起玩耍着,两个人熟悉得很,不耐烦继续
贾母自然看出来了他们几个想着出去玩,面上慈和一笑,挥手对着他们说
“快些出去玩吧,和我们待着这些时候儿只怕是把你们给闷坏了。”
宝玉不好意思的,再赖上几下贾母。贾母轻轻推开他几下,宝玉这才笑着再站起来。
“快些去吧。”
宝玉对着她们一使眼色,快步就走出去了。
史湘云早就见过了宝玉这幅样子,也跟着出去了。两个人都是有些张扬的性子,勾得还
她们快快的行完礼,也跟着他们脚步出去了。房里面就还剩着几位长辈。
王夫人就坐
邢夫人则是有些拘谨的坐着。她一向不得贾母喜欢,这个时候人都走了,只敢
贾母有些不耐的皱皱眉,这两个儿媳没有一个让她喜欢的。
一个小家子气,一个只会装木讷老实。
王熙凤自然注意到了贾母的眉毛微皱,屋里面现
她身体有些乏累,但还是努力撑起笑意来,声音还是和以往一般的脆。
贾母一向喜欢她,自然给她面子接她的话,下面的两位夫人也承情,不管想不想说,都迎合着贾母说的话。
而出去的都是高高兴兴的,春漫盯着前方的史湘云,看她笑起来弯弯的眉眼。
很独特的气质,即使她如今尚小。
史湘云察觉到身后有目光
她也不觉得如何,对着林春漫灿灿一笑。
史湘云和宝玉耳语两句,宝玉一点头,她就奔着春漫她们过来了。
探春看着有些困惑,“湘云妹妹怎么过来这里了不去找玩的了”
“我让二哥哥去看着了。让他想想去何处玩吧。”
说着她已经走到了春漫和黛玉身旁,“二位姐姐可有什么有意思的玩的我听旁人说扬州那边玩得很多呢。”
黛玉哪里会知道什么玩的,她立刻摇摇头,
“这些我可不太清楚。你若是想要知道扬州玩些什么,不如问问你春漫姐姐。”
黛玉有些调侃的把话题转给了春漫,春漫却是真的知道扬州一些金陵没有的玩的。
她微微思索,“你们这边可有杖头木偶”她隐约记得这是扬州特有的,但是尚不确定。
史湘云一呆,“这似乎是没有的。我都未曾听说过这是什么呢”
“是一种可以玩的吗我们现

春漫笑着推脱了,她不过是一时间想到了,哪里就会那些了。
不过史湘云从没听说过这个,缠着春漫说说先前听说的那个杖头木偶。春漫被缠得无法,只能简单的说说先前看到过的。
“我也不过简单的听着府里面的老人说过,说是手艺娴熟的能演得让人很是入戏,还能用不同的声音配着。”
“春漫姐姐是说想要看那个戏吗若是很想的话,我们可以去求求老祖宗。”
春漫赶紧解释,“我不是想要说这个,我是说我们可以试试去玩那个木偶,我们来演那个戏,这样才好玩呢。”
宝玉感兴趣的走过来,“这倒是很好玩,不如我们试试吧。那些东西让府里的人准备准备就是了。”
探春迎春也看她们停下,也慢慢走过来。
春漫看聚过来的越来越多,有些不想继续说。这事儿要是和宝玉说了,按照贾府人对他的重视度,说不得就变成什么大事儿了。
她只能笑笑,提议到
“不如这般,由我去找这些木偶。到时候我们聚
宝玉看春漫有些为难,识趣的没再提了。许是初见时候并不很是融洽,他有些格外注意春漫和黛玉的心情。
所以看到春漫似乎有些不悦,他有些刻意的转开话题,“今日就和以往一样吧。去湘云那院子里面玩着吧。”
春漫看他一眼,笑着点点头。
史湘云一来住就是要住好几天的,本来春漫那话只是想着晃晃她们,没想到湘云好几日连着来问春漫是否准备好了那些东西。
“春漫姐姐,你找到木偶了吗”
春漫扯扯嘴角,看着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没找好呢。这样吧,不如湘云妹妹你隔几日再来问问。”
湘云小脸明显有些沮丧,微微抬头,“那过几天春漫姐姐这里就会有了吗”
她眼神里面全是企盼,春漫被她目中的神情看得心中一动,禁不住点了头。回过神来以后她也不后悔,对一个父母双亡的小姑娘好些。
又哪里会后悔。
春漫脸色摆正,“这样吧,今天下午的时候你
春漫忍不住用上了上辈子哄小辈的语气。她很少用这样的语气,她遇到的小孩儿,黛玉不需要她哄,宝玉用不上她哄,雪雁还没来的哄。
只有这个真正像个正常小孩儿的史湘云。不似黛玉一般小小年纪就已经懂了很多事情,也不似宝玉那般熊孩子,她是一个正常的,会哭会笑,什么都表现
史湘云不知道春漫为何突然端正了神色,只是听到春漫的话后,不似闺阁儿女的笑着。“我可太谢谢春漫姐姐了。那今天下午的时候我就等着你了。”
春漫对着她点点头,想着,只能去找娘了。不知道娘几天能找出来那个木偶,希望快些吧。莫要让湘云等得久了。
她下午时就去找了那个小乞丐,让他帮着传个话。就去帮着她问问陈芳那边可有东西。
那小乞丐自从经过了上次的事儿,做事都小心了不少,只要是能说的,都要问上几句。
这事儿也是不能说的,春漫自然也告诉了他。不过春漫有些怪异的看他一眼,张川有些纳闷,
“姐姐如何这般看着我”
春漫面色不变,转身离去,只是离去时有一句,“没想到你竟是如此爱听闺阁趣事的人,不必说了,你快些去吧。”
张川一听这话,面色一黑,想要向着春漫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能默默接受了这个抹黑。他近日和时安的关系渐渐密切,还想着遇到时安时把这事儿和她说说。
可他传完信后,左等右等也等不到时安。只能先去了。
而不知踪影的时安正待
背后有着几道深深的划伤,只差一点就要砍到琵琶骨了。他身边正摆着一瓶药粉,还有几条麻布。
时安静静的坐着,看起来安静,脸颊旁却全是冷汗,嘴唇也有些
他的手有些不可抗拒的颤抖,让那些药大多都是洒落
那药刺激伤口,他忍不住“嘶”一声,他似乎想要喊出来。但是此处却不是能让他完全放心的地方,他只能把嗓子里面的声音含住。
他忍着痛的时候,又想起了昨天做任务的细节,这次任务由他单独一个人完成,他经验又有些不足,还是被人
不过倒是没有被抓住,东西也拿到了。
宁候府的确难闯,这东西拿来的不容易。那府里面的几个高手,一般的哪里招架得住,他还是靠着躲功不错,才逃出一条命来。

至于理由,就那不干净的府里面,理由还少吗只怕是随意找一个理由都能抓出不少人呢。
时安有些嘲讽的想着,不过这偌大的金陵,干净的府又有多少。不过是或多或少的区别而已。
他等着那药似乎差不多不再让他感到痛了,伸手去拿那麻布,就估摸着那伤口的位置把麻布紧紧裹上。
等到一切拾完了,时安穿好衣服,除了唇色有些白,完全看不出来他的背上有着好几个大口子。
行动间一如往常。
他抬脚去了林文的书房,昨晚的事情他还需要细细给扬州那边的传个信,免得那边什么也不清楚,贸贸然的漏出了马脚。
林文就站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卷吗萧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