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陈旭快步走到傅兰辞面前,汇报道“大公子,有大量武者正在向夏国这边靠近,他们的目标,应该是四九城。”
其实,陈旭直觉,他们的目标,是大公子。
但现在还没有凭证,他不好说。
“傅正弘还会动点脑子。”傅兰辞随意的用毛巾擦了两下额头上的汗,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少变化。
知道傅家人再来,也是送死,他不敢让傅家人来,便找了一群佣兵过来。
傅兰辞心里冷嗤,从旁边拿了两杯水,先递给凌宿一杯,他喝了手里剩下的那杯,随后才淡淡道“不用着急动手,这些人,或许能够为我所用。”
凌宿挑眉,“你有把握让他们倒戈?”
傅正弘既然能请的动这么多人,付出的代价肯定不小。
武者大陆虽然制度上有很多弊端,不过却有一个优点,注重信誉。
尤其是佣兵,一旦收了钱,就是拼死,也会把任务完成,不存在出卖雇主的行为。
因为一旦这样做,等着他们的,将是被武者大陆驱逐和追杀,一般武者,是绝对不会冒着被整个武者大陆追杀的风险出卖雇主的。
他觉得,傅兰辞这想法,有点难实现。
傅兰辞看他,“并不一定要让他们倒戈,他们在我眼里不过是棋子,棋子怎么用,看谁是棋手。”
凌宿的眼睛转了转,随后笑道“是啊,我怎么就忘了,你的本事。”
一个远在武者大陆外,身体受过重创的人,撑着残躯,都能搅动的武者大陆风云变幻。
现在身体痊愈的他,王者归来,恐怕再也没有什么能压制的住他了。
凌宿心里忍不住感慨,如果当初的他不曾受伤,不曾被赶出来,他如今的成就……
算了算了……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他还是老实等着看他怎么去打脸傅家好了。
傅兰辞叫上他和陈旭,去了他的房间制定计划,好等着那些从武者大陆而来的佣兵们,到了之后,给他们一个‘大礼’……
……
从医院回到壹号公馆,司九才想起来,今天没看到商叙。
主要是,他平常太安静了,也不像普通小孩子似的那么吵闹,今天又被苏家的事分了神,就忘了他。
“妈,小叙呢?”
“小叙啊,有个自称是他师父的人上门,把他带走了。”司母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怪我,把这件事给忘了。小叙还让我告诉你呢。”
“他有没有说是否回来?”
司九听商叙提起过他的师父,商叙还不止一次跟她说,想让她和他师父见一面。
她从商叙的身上感应到了灵力,虽然只有一点,但这也说明,他是修道者。
他的师父,自然也是修道者。
在没有见到商叙之前,她还以为,这个时代只剩下了武者,曾经的修道者都消失殆尽。
见到商叙后,她才知道,这个时代依旧有修道者存在。
但因为末法时代,灵气枯竭,修道者数量骤减,修炼起来也更加艰难。
司母说“他说两天左右会回来,还说到时候想介绍他师父,给你认识。”
“嗯。”司九应了一声。
既然如此,等商叙回来后,她就跟他师父见一面,顺便问他一些事。
在司家陪司父司母待到晚上九点左右,傅兰辞回来,直接到司家这边找司九。
司九看到他,眼底染上些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和,等他跟司父司母打过招呼后,便站起身“你们都早点休息,我们先过去。”
“小九……”司明远想说什么,司母在司九看不到的地方,捏了他腰一把,只好把剩下的话都给咽回去,对她摆了摆手,“去吧……”
司明远隐晦的看了一眼傅兰辞,但很快又把视线收回来。
他早就脱离了那个地方,如今傅兰辞也不再是武者大陆的人,或许,小九和他在一起,不会有事吧……
司九和傅兰辞回到隔壁的傅家。
一进门,隔着炼药房好几个房间,都能闻到一股焦糊味。
这是炼药的时候,出差错了?
“我过去看看。”
司九直接向炼药房那边走。
傅兰辞自然的跟上。
越靠近炼药房,焦糊味就越浓。
司九有点疑惑,白朔风在她的指导下炼药技术进展的不错,一直没有出太大的错。
他这次,是不是炼着药给睡着了?
炼药房此时已经一片浓烟。
白朔风倒在地上,不知道死活。
司九在刚把门推开了一条缝隙,脸色就变了,紧紧将门闭上,她回头对傅兰辞说“掩好口鼻,退后,里面的烟雾有剧毒!”
傅兰辞的身体好不容易恢复,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常人无异了,可他的体质还没有完全好起来,处于脆弱期,抵抗力很差。
司九不会允许他冒险的。
傅兰辞点头,随后退出几步,屏住了呼吸。
司九直接将门推开,自己也屏住呼吸闯进去,把躺在地上的白朔风拎起来,又快速退出来,再把门关上,一气呵成。
“走,不要在这久留。”
里面的剧毒,在向外挥发,就算关上门也没用,无法彻底隔绝。
傅兰辞上前,想把白朔风从司九手里接过来。
司九自己把一个比她高出一头的男人弄出去有点难度,所以也没逞强,让傅兰辞上手。
等重新回到客厅那边,烟雾几乎飘散不过来的地方,司九让傅兰辞把白朔风放下。
白朔风的脸色发黑,是很明显的中毒症状,而且他在炼药房里面待的时间很久,剧毒都侵入了肺腑。
还好司九来的不是太晚,再晚个十几分钟,见到恐怕的就是一具尸体。
司九从衣服里取出银针,双手如电,快速的刺入他的身体中。
为了保住白朔风的命,她通过银针,向他体内渡入了一些灵力。
等给他施针完,除了体力和灵力消耗的有点大,司九感觉还可以。
比起她之前几次,施完针,身体就跟被掏空一样,有了很大的改变。
傅兰辞上前温柔的扶住她,询问“司司,白医师的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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