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苗指着那两袋大米问林涧珀“我的天哪,这是从哪出来的”
林涧珀不知道怎么
空间解释成粮仓,这样也没什么毛病,林涧珀心想。
小苗“可是你家的粮仓
林涧珀再次模糊应答“嗯,
林涧珀说得语焉不详,小苗和张蓉又对看了好几眼。
张蓉“琥珀同志,你说还有几万斤粮食,要上交国家”
林涧珀“对。”
张蓉“那些粮食都是刚刚那样取出来的吗”
林涧珀“是的。”
张蓉“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你和小苗同志
张蓉转身出了门,小苗蹲
林涧珀“我也说不清楚,就是脑子一想,就从粮仓拿出来了。”
小苗“好神奇啊。”
林涧珀和小苗没等多久,张蓉就和严局回来了。
严局“你好,琥珀同志是吧,听小张说,你可以从什么地方取出几万斤粮食,想上交给国家”
林涧珀“是的,严局。”
严局“那你能否演示下,你是怎么取出那些粮食的”
林涧珀指向刚刚那两袋大米摆放的位置,瞬间那两袋大米旁边又多了两袋同款型号的大米,现
看到这种情况,严局也很震惊,他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需要跟上面汇报一下,今天挺晚了,可能明天才能有消息,我给你安排一下住宿,明天再跟你联系。”
严局把张蓉叫到门口又说了几句话便匆匆走了,他们声音很小,林涧珀没听到他们说的是什么。
严局走后,张蓉又进来了“琥珀同志,你的情况有点特殊,今天需要安排你住招待所了,而且会给你安排两个警卫员。”
林涧珀“好的,我服从安排。”
张蓉又对小苗说“我家离不开人,小苗同志,你今天能陪琥珀同志去招待所住一晚吗我怕她跟警卫员一起不适应。”
小苗“我去吧,我先回家和我妈说一声。”
林涧珀“小苗同志,你昨天就没
小苗“我想去,我从小到大还没住过招待所呢。我先回家一趟,一会儿去招待所找你。”
小苗匆匆走了,林涧珀知道小苗是担心她换新环境,又给她加了警卫员怕她心里紧张,其实她真的没什么,一切说出来不用隐瞒反而轻松多了。
张蓉“我们先去招待所,一会
招待所就
张蓉拿出介绍信,
林涧珀站
接待员带着她们往房间走,林涧珀掏出两毛钱,想要交给张蓉“张姐您别破费了,住宿费我来付吧。”
张蓉拒绝了,她指着纸片上的“作报销用”解释“这也不是我出的,是公家出的。”
接待员用钥匙打开了一间房间的门,林涧珀看到房间里面摆了三张单人床,她想不是给她安排了两个警卫员吗,难道小苗也算一个警卫员
接待员正
几个人互相招呼寒暄之后,小苗也赶过来了,张蓉又嘱咐了几句便回家了。
那个叫李炳的男青年,面色冷峻,看上去三十来岁,他给每人
小苗“李炳同志,那你就
李炳“嗯,特殊情况,已经批准了。”
刘霞看起来年纪和小苗差不多大,梳着两条齐肩的麻花辫,她趁着李炳不注意,偷偷冲着小苗吐了一下舌头,小苗笑了。
这两个人应该是认识,看他们俩这样,李炳带来的紧张气氛,
几个人快速吃完了自己的两个包子,是胡萝卜素馅的。去水房打了热水囫囵地洗完脸,三个女生都安静地回房熄灯躺下了,没人再聊天。
林涧珀这一夜其实睡得不太踏实,她也不明白给她安排这两个警卫员,又让她住上了招待所,是保护她,还是监管她但她相信国家绝不会辜负她的一片赤诚之心。
这样思索着,林涧珀渐渐睡着了,直到她被一阵敲门声叫醒。她把眼睛眯开一条缝,看了一眼屋里墙上的挂表,刚凌晨5点。
门外是严局的声音“同志们,起床了,我
小苗和刘霞应该睡得也不沉,林涧珀余光看她们俩已经坐起来穿衣服了,她也赶紧起来把衣服穿上。
严局“琥珀同志,昨天我把你的事汇报上了组织,组织很重视你要上交粮食的事,连夜开会研究,并且给上面
连夜开会研究应该不止是上交粮食的事,可能更侧重于她凭空取物的事。
可另外什么啊林涧珀光看见嘴动了,又完全听了个空气,结合严局前后说的话,应该是提到了个人的名字吧
而且说到这个人的时候,
那么,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都这个时候了,怎么可能回答不愿意呢。
林涧珀“我愿意。”
严局拍了拍林涧珀的肩膀“很好。组织很真的感谢你能
去哪又听不到。不是说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所以说,那个很重要的人,应该不
林涧珀“没有行李了,我随时可以出
严局“那好,现
火车站不是那个木炭客车了吗要坐火车去,看来那个很重要的人,根本不是
小苗期待地看着严局“我可以一起去吗我担心琥珀同志跟其他警卫员不熟,不太适应。”
严局笑了“我还不知道你那个小心思吗你不就是想去吗我可以给你向组织汇报一下,但是不保证能不能同意你一块去啊。”
小苗笑着说“严局出马,一定没问题的。”
严局“别给我戴高帽了,你跟我一块去,要是组织同意,你就赶紧回家拾东西去。”
刘霞不知道是接到不准聊天的命令,还是本身就内向,她不主动跟林涧珀说话,如果林涧珀和她对视,她就对着林涧珀腼腆一笑,昨天那个对着小苗吐舌头的活泼劲没有了。
站
林涧珀假装看书,好不容易从5点熬到了6点15分,小苗上来叫他们了。
小苗高兴挥了挥她手上的军绿色提袋“组织同意我去了。”
林涧珀“太好了,路上有个伴儿了。”
他们四个人一起来到带招待所门口等待。刘霞和李炳都没带行李,林涧珀也不好意思问他们,不带行李怎么坐火车,毕竟她自己也空着手。
又等了不到10分钟,一辆前面是铁皮,后面包着深绿色帆布的吉普车迎着他们开过来,林涧珀直觉这就是接他们的车,她回头看了眼招待所前台的挂表,正好6点25分。
严局和两个穿着军装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严局“他们俩是给你增加的两个的两个警卫员。这位是韩水根,这位是张益民。”
因为都穿着军装带着帽子,又看起来都是二十多岁,林涧珀觉得有点脸盲,只能靠韩水根是戴眼镜的,张益民不带眼镜来区分。
除了小苗有一个深绿色的提袋,其他人都没有行李,他们几个人麻利地上了大吉普车,清晨的路上也没什么行人,很快就开到了目的地。
林涧珀觉得这幢建筑应该是火车站,建筑整体大约几十米长,红砖垒砌,平房尖顶,有三个供人进出的大门洞,每个门洞上面,又有一个小尖顶。
每个小尖顶的正面,都有一块白色的大理石,上面应该都有字,因为林涧珀看到的前两块石板上是高斯模糊,最后一块倒是没模糊了,上面写着“站”字,那合起来应该是xx站,某地火车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