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容铮的身世是迷,但周国的皇帝沉迷酒色是天下知的,只猜测夜容铮可能是周帝
这就是萧欣桐知道的全部,她还是从袁贵妃那里打听来的。
顾徽音和萧欣桐手拉手走着,一边听着她
像萧衍和萧尧,是比不上他的。
顾徽音对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有自信的。
“今天傅鸿杰是故意要让夜皇子难堪吧。”萧欣桐说。
“夜容铮根本不
袁昭意低声说,“可能是无心之失。”
“表姐就是个老好人,总替别人说话。”萧欣桐说道。
走
“你对别人宽容,别人未必对你善意。”顾徽音笑眯眯地说,“所以,要有防人之心。”
“这里就你年纪最小,你还会说道理了。”萧欣桐取笑顾徽音。
柔和的月色披洒
“哎呀,别说这些,你现
“那就不说了。”顾徽音说,她从来不忌讳生死,因为她以前就是
到了顾家姐妹住的院子,萧欣桐便跟顾徽音道别,约了明天早上再见。
目送萧欣桐和袁昭意离开,顾洵美沉着脸从顾徽音身边经过,看都不看顾徽音一眼。
“三姐……”顾琼琚叫了一声,无奈地叹息。
顾洵美砰一声将房门关上,吩咐丫环拾床褥,她要睡觉了。
“我今天让你们担惊受怕了。”顾徽音转头对顾琼琚说。
“你下次先提前说一声,我们就不会担心了。”顾琼琚笑道,她其实没有因为打不到猎物而失望,只要小五儿平安就好,而且小五儿不是已经拿了头吗?都是顾家的姐妹,应该与有荣焉,她还是很高兴的。
顾徽音郑重地点了点头,其实她已经说得很明白,她一定会雪耻的,只是没有人相信她。
“好,你早点休息。”顾琼琚说道。
“嗯嗯。”顾徽音乖巧应着,“我再站一会儿,散一散酒气。”
顾琼琚嗔她一眼,“你今天喝了不少酒,小心明天头疼。”
嘿,就那点酒,还能让她头疼?“我等下回去喝醒酒茶。”
“双喜你照顾好她。”顾琼琚吩咐着双喜。
等顾琼琚回了房间,顾徽音便让双喜去准备热水了。
庭院里,夜色苍茫,她抬头望着屋顶,“你想跟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