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晓帅写完词,连忙走到柜台上,交给了那个柜台上的文职人员。
等殷晓帅离开之后,娜公子不声不响地来到柜台前。
“快,兄弟,把刚才那个人的诗词给我看一下。”
“哦哦!”
于是那个文职人员连忙把殷晓帅写的诗词的那张纸递给娜公子。
娜公子定睛一看,等等,不对,诗词是写了,但是,为什么殷晓帅的本名没有写上。
娜公子回过头看向远去的殷晓帅的背影,不由自主的唉声叹气。
于是娜公子连忙将诗词递给文职人员就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
张府的客厅。
大小姐张海燕端坐在椅子上,三名女护卫张恩宇,楚辞,娜公子站在一旁。
张海燕身旁坐着杨爷爷。
“小姐,我已经查清楚了,温岭地区的金乡卫的殷家大宅的掌柜殷为佳之子,就是我朝的三品武官,定远将军殷晓帅,此人自幼学习剑术,研读兵法和谋略等书籍,是我朝不可多得的人才。”楚辞毕恭毕敬地说道。
“真有此事如果确有此事,那武夫的文学修养绝不亚于岳武穆之才学。”张海燕小姐和颜悦色地说道。
“小姐,昨晚老夫批阅了大量的诗词歌赋,终于选出来了一首适合做魁首的诗词,但是,奇怪的是,这首诗词的作者却没有写自己的本名,等于就是说是一首无名之词。”杨爷爷沉稳地说道。
“杨爷爷,你能确定那是谁的诗词”张海燕问。
“不清楚。”杨爷爷回答。
“回大小姐,昨日那个殷晓帅的确有来凌华堂题诗写词,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本姑娘的监视下,所以说那首无名之词很有可能就是他的杰作。”娜公子解释道。
“什么你确定他当时写诗词的时候写完就没有写自己的名字,不留名”张海燕惊讶地说道。
“千真万确,小姐。”娜公子回答道。
“等等,依照老夫的筛选,老夫的确选中一首无名之词,而且也的确只有一个人没有留名,如果说,真的是那殷晓帅的杰作,老夫打死都不信这等武夫能写出这般好词。”杨彬爷爷毫不客气地说道。
“杨爷爷,或许那殷将军只是想抒发诗词情感,来了一个不留名的操作,只是希望我们能帮助他明哲保身,毕竟诗词大会,诸多文儒雅士多因竞争关系而各自不和,内卷严重,所以我想,他一定还是希望来一个圆满的下场方式。”张海燕转过头看着杨爷爷说道。
“如果说写词不留名,那这样子怎么确认谁是真正的魁首呢”杨爷爷无奈地说道。
“放心,本小姐自有圆场之策,既可以让殷晓帅的诗词位居榜首,公之于大众,又可以缓和诸多文人墨客的竞争心理。”张海燕回复道。
于是,到了下午。
此时此刻,在凌华堂酒楼。
大台上。
张海燕大小姐端庄大气地走到大台上。
台下是人山人海的文人墨客,殷晓帅也混在人海之中。
“诸位,请肃静,本小姐正式公布本届诗词大会的第一魁首,本届诗词大会第一魁首,无魁首。”
张海燕在台上话音刚落,顿时台下观众一片哗然。
“但是,本小姐却得到了一首无名之词,如果有谁觉得自己的诗词能与之媲美,请主动站到台上来。”
当张海燕大小姐话音刚落,于是立马掏出一张纸条,接着说道:“此词名为《蝶恋花》,正文,花蕊残红,青杏小。彩蝶飞时,枝上柳絮吹又少。问君何处惹尘埃,蝶花本不同一家。花好佳人曲,曲中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此时,华益明大人和郭绍宏大人骑着马刚好路过凌华堂酒楼,他们俩刚一进入凌华堂酒楼内部,就看到张海燕大小姐正在吟诗作赋。
华益明听到这里,顿时不由自主地拍了拍手,大声叫好。
“好,好,好一个花好佳人曲,曲中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这首词的本意本来就是作者不希望被情爱所困扰,希望告诉大家追求爱情要随缘,不可盲目强求。本官听完此词,真的是浑身有劲,似乎有一股热血涌上心头,想出去与异国人大战三百回合的冲动,说实话,这首词一定出自一位清高的武将之手。”
华益明大人感慨万分地说道。
“少杰,华大人,你这一番细细品味,绝对不愧于你作为我汉阳第一阁老的品味,不过很遗憾,这首词作者只写词而不留名。”
台上的张海燕大小姐连忙夸赞道。
“张大小姐,文学的本意就是在于分享和提高意境,诺是作者只写词不留名,又夺得榜首,估计此人的本意就是希望大家不要为了以文提亲之事伤了和气。”郭绍宏大人毕恭毕敬地说道。
顿时,周围的人一片哗然,顿时一个接一个的恍然大悟。
此时,人群之中的殷晓帅看了看周围的人,独自一人在人群之中一声不吭。
随后,全场人员,一个接一个地散场了。
殷晓帅看着许许多多的人一脸失落的样子,顿时感觉自己是在无形之中暂时没有被张海燕大小姐给发现了,看来隐藏的非常成功。
到了晚上,这天夜里。
殷晓帅在自己的府邸拆开一封信件。
殷晓帅打开信件一看,顿时泪水不禁潸然泪下。
信中写到,殷晓帅的父亲殷为佳已经病倒了,母亲叶雪英只能独自一人担当起整个家业。
殷晓帅随后提起毛笔,也写了一封信。
信中殷晓帅写到,希望自己的母亲不要过多担心自己的孩子,等天下太平盛世了,殷晓帅一定会飞黄腾达,腰缠万贯,凯旋而归,回到家乡好好照顾爹娘两。
与此同时,华益明大人和郭绍宏大人回到内阁大厅。
郭绍宏大人不禁感慨:“看来张大小姐对于提亲之事也是十分理智啊!并不会因为有个无名之人的诗词好而打破砂锅问到底!”
“张小姐她容貌倾国倾城,其实诗词大会只是她用来察言观色的一个契机,看看是否有更加出色的人上榜而金榜题名。”华益明谨慎地说道。
“华大人,你觉得我朝官员之中,作为文官集团的那个张仁贵是否有拉帮结派的嫌疑”
郭绍宏大人话音刚落,华益明思索片刻,随后开口说道:“待北镇抚司查个水落石出之后便可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