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塞闻言心中不爽:“这特么谁呀!大马个jb,哪个傻b这么大的口气?”
冬古闻言也是一惊,那声音他太熟悉了,正是他的大哥,也是家里的嫡长子,布鲁!
张塞和冬古齐齐扭头看向那个声音的方向,只见一个人高马大,皮肤黝黑,蓄着短须,戴大墨镜的家伙一路带风走进了天井。
冬古不能让客人失了面子,迎上前去,面色不善说道:“布鲁,这位张先生是我的客人,请你注意说话的态度。”
“冬古,你这是跟大哥说话的态度吗?我听说了,你在你的别墅宴请一个华夏人。我还以为是什么权贵呢,不过就是个普通人。你把父亲给你的家传武器送给他,他配吗?你还把自己当贵族吗?”布鲁继续大放厥词。
“布鲁,请你尊重客人。咱家的优良家风之一就是热情好客,你这样说我的客人,不怕父亲知道吗?张塞是我请来的朋友。他功夫无敌,最近在暹罗成为地下拳王的眼睛蛇就是他的手下败将。你最好放尊重些。”冬古不甘示弱说道。
张塞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毕竟在人家的家里,不好直接发作。如果冬古看着自己被布鲁贬低而毫无表示,自己也就没必要在这儿跟这些讨厌的贵族耽误时间。
“高手啊!既然如此,跟我的保镖队长沙克比试一下怎么样?看看到底是华夏功夫厉害,还是我马莱的功夫高!”布鲁对冬古所说不屑一顾,看张塞不过就是个小白脸,能有啥厉害的!为这么个人动用家族歌舞团,太浪费了吧。
话说今天布鲁在家里闲极无聊,就想把家族歌舞团的几个漂亮姑娘找来“跳舞”。没想到歌舞团管事告诉他,十几个歌舞团最漂亮的姑娘都被冬古叫去了。布鲁虽然是大哥,但是家里有规矩,使用家族公共资源必须提前预约。布鲁没预约,这个时间就啥都别想了。
布鲁很愤怒,按说冬古很少使用家族歌舞团,这使用一次,还坏了自己的好事。最让他气愤的是,冬古只是为了接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华夏人。这冬古傻吗?家族的资源就这么浪费吗?当然了,他为了发泄欲望就不算浪费资源。
冬古见布鲁如此无礼,沉着脸说道:“我请客人宴饮,是为了沟通感情,加深友谊,不是让你来打扰的。请你马上离开,否则我就要报告给父亲。”
张塞见差不多了,冬古对自己礼敬有加,处处维护自己,这就足够了。要是再让这哥俩磨叽下去,肯定没个结果,还影响自己和冬古的雅兴。最后可能还会到老头子哪儿去打官司,就算冬古有理,未见得他老子就能一碗水端平!在单位里,你给领导添麻烦,就算你有理,领导可能也会怪你不会办事!
想到这里,张塞朗声说道:“布鲁是吧。我大概听明白了,你想让人跟我比武。那好啊,我正闲的没事干,活动活动筋骨也好。”
冬古闻言,连忙阻止道:“不行,这不是待客之道。我家不能这样怠慢客人。”
冬古不担心张塞打不过布鲁的人,只不过在自己的地盘,怎么能让布鲁如此轻慢客人。
布鲁见冬古还是护着客人,哈哈大笑:“冬古,就是玩玩,你这客人不行吗?你如此维护!”
张塞实在听不下去了,看向布鲁说道:“来吧,你的什么沙克,来吧,谁不打谁是孙子!”
冬古还要劝阻,张塞举手示意冬古:“不要说话,看我打服他们。”转向布鲁说道:“今天比武,不论胜败,你们兄弟今天的恩怨到此为止,出了这个门,谁都不许再提。怎么样?”
布鲁闻言笑道:“那当然。打死打伤,各安天命。不过,就这么打没意思,你不是不喜欢我马莱的克力士剑吗?那就让我的沙克用这把克力士剑跟你比武,看是你的华夏棍术厉害还是我马莱克力士剑厉害!”
“布鲁,太无礼了。刀剑无眼,怎么能用武器比武!”冬古知道武器比武,不见血那是不可能分出胜负的。
布鲁不屑说道:“要是这位高手不敢,那就算喽。怕死就别比武!”
张塞可不是激大的,闻言也没激动,拿起那对菲绿宾短棍说道:“冬古,无所谓。要是再不开打,我马上回国!”
冬古见张塞决意动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退到一边,静等张塞表演。他对张塞有十足的信心,干掉沙克毫无悬念。这个沙克很讨厌,仗着是布鲁的护卫队长,平时根本不把冬古放在眼里。
“冬古,比武总不能就只论输赢吧,是不是得有点彩头?”布鲁阴阳怪气说道。
冬古知道今天的比武避无可避,既然必须打,那还怕个毛线!他对张塞可是信心十足,布鲁要送钱给自己,哪有不接着的道理!“压多少钱你说个数!”
“钱?你缺钱还是我缺钱?没意思。”布鲁不屑摇头说道。
冬古越发讨厌这个比自己早出生一年的异父异母亲兄弟,以前只想着自己努力强大,布鲁就不敢动自己。现在看来,必须找机会干掉这家伙,才能安宁!没好气说道:“你想怎么样?”
布鲁终于等到冬古这句话,大大咧咧说道:“你输了,这把克力士剑归我。我输了,我那台黄金打造的布加迪归你!”
冬古闻言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布鲁那台车是定制的,同款车型就要千万美元,再加上黄金打造的外壳,价格超过一亿美元。世上仅此一台!
冬古倒不是贪恋布鲁财富的人,不过布鲁主动送车,或者说被动送车,那可没有往外推的道理。就这哥哥的智商,还打算将来接掌家族产业!冬古一脸玩味笑道:“好啊,一言为定!”
言尽于此,多说都是耽误功夫。
舞蹈姑娘们早就退了场,诺大的天井中只剩下张塞和沙克。冬古和布鲁坐在藤椅上观战。还有四个保镖,站在布鲁身后。至于冬古的仆人们,哪有敢看热闹的,都躲了起来。
张塞这才知道哪个是沙克。这家伙身高一米七十多,皮肤黝黑,头发打着卷,瞪着黄色大眼珠子,一脸的凶相!
张塞心道:“这孙子卖相倒是不错,看样子是个狠人!不过,也就是看样子!”于是双手倒提短棍,虚抱拳朗声说道:“华夏滨江张塞。”比武归比武,武德还是要讲的,走到那儿还不是江湖呢!
沙克右嘴角上扬,邪魅一笑,身体猛然前冲,右手拔剑就来了个下撩,自下而上剑尖直划向张塞腹胸!这一招要是击中,张塞必定开膛破肚!
张塞一见暗骂道:“年轻人不讲武德啊!”心里想着,身形一晃,就绕到沙克右侧,右手棍狠狠砸在沙克持剑的右臂上。
咔嚓一声,沙克小臂骨断筋折,克力士剑脱手掉在地上。
此刻,沙克竟然还没反应出咋回事,疼痛还没传到他的大脑,连一声惨叫都没发出来!
张塞一招得手便不让人,左手棍嘭的一声击打在沙克右膝盖上。
沙克这才神经在线,一声惨叫,震得冬古和布鲁一阵心悸!
沙克右膝粉碎性骨折,站立不稳,就要倒地。
张塞哪肯放过他,特么的,正好心情不好,打个人发泄一下挺好,打了也白打,不打白不打,必须多打打。张主任挥舞短棍,对着沙克左胳膊肘就狠狠砸了下去,与此同时,另一棍又狠狠怼在了沙克左腿膝盖上!张塞心里这个舒爽:“吼吼,武侠小说里说的废人武功是不是就这样!”
此刻的沙克已经不再惨叫了,早就疼的晕了过去,身体重重摔在地上。
短短不到几秒钟,张塞就干掉了沙克,收棍在手,跳出圈外,一副宗师做派。
冬古和布鲁还没看明白咋回事,只见张塞人影晃动,沙克就惨叫倒地,接着惨叫都没了。这是功夫吗?这是魔法吧!
布鲁脸色惨白,颤声喊道:“你,你,你把沙克打死了!”
张塞见布鲁的狼狈相,笑道:“没死,就是晕了。”说完,右手中指在身后虚空一弹,一股内力瞬间击中沙克人中。
沙克嗷的一声醒转过来,随即扯着脖子继续惨叫!震得布鲁耳膜差点穿孔!
布鲁虽然惊惧于张塞武力,不过却是怒从心边起,恶从胆边生,一挥手高声喊道:“你们几个一起上!打死他!”输不起就要玩埋汰的!
身后四个保镖虽然被刚才的打斗震慑,但是听见布鲁的命令,还是前冲。他们自信论功夫再有四个人也不是张塞的对手,但他们还是有底气的,手都伸向腰间拔出手枪。
张塞一看有枪,卧槽,玩的这么埋汰!也没等对方抬手举枪,右手食指虚空指出,一股无形剑气嗤嗤嗤嗤瞬间砍中四个保镖持枪的手腕。手枪和断手噼里啪啦掉落在地。张塞一跃向前,对着四个保镖就是一通棍棒,打的四人骨断筋折,倒地惨叫。
五个保镖五重奏惨叫,声势不是一般的大!
布鲁被吓懵了,这还是人吗?“妖,妖怪!”一边高喊,一边躲进身后的别墅大厅。冬古给张塞使了个眼色,二人随即跟进了大厅。
布鲁躲在大厅沙发后面,看着张塞瑟瑟发抖。
冬古见布鲁的狼狈相,并没打算给他太多思考时间:“布鲁,愿赌服输。兑现你的赌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