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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仪点了点头,道“所以我们约好了等他手康复后。像王爷和王妃那样,关起门来打一架,谁输谁求饶。”
黎焕手抖了抖,一时脸上不知该摆什么表情。
烟儿唏嘘一声“崇仪你是不是傻。你都不知道王爷王妃
崇仪心宽得很“还能怎么打,无非就是真拳实脚地弄他,把他弄趴下。”
黎焕抽了抽嘴角,“崇仪,不知者无畏有时候不见得是件好事。”
先后两日,黎焕分别给崇咸和崇孝的各一只手上做接筋手术。等这只手好得差不多了,再做另外一只手,如此也好方便他们的日常生活。
只是时隔太久,她不清楚两人皮肉下的情况究竟如何,也没有十分完全的把握能让他们复原如初,但顶多最坏的情况也就是维持现
黎焕把自己头
那手腕间的切口筋肉被撑开,旁人看一眼里面血肉模糊的就不禁
她要维持两个时辰的力高度集中,待到结束后,她满头大汗,后背已经汗湿。
剩下的可由老柴和烟儿帮忙包扎善后。
老柴以往帮崇咸和崇孝恢复时,只能借针灸和药物来量起到作用。他却不敢像黎焕这样以重新断一次筋脉的办法来促使他们二次复原。
眼下得以旁观,老柴不由对黎焕佩服得五体投地。
黎焕叮嘱,这几个月里,崇咸和崇孝的手
黎焕回到院中,嬷嬷已经备好了浴汤。
她感觉自己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动作,已经浑身都酸僵了,泡完澡之后,那种僵硬感才散了去。
后来她倚
恍惚间,有人轻轻抚过她散
她便自然而然地依偎过去,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歪头埋
崇咸崇孝的伤情有老柴照料着,暂时告一段落,往后她便可以专心地给殷珩调理。
阿怜和阿临姐弟两个格外乖,基本都用不着爹娘操心。两只每天早上按时起床,用完早膳后就等着商侯上早朝时顺路来接。
姐弟两个
阿怜非常高兴爹爹可以搬来一起住,但是听弟弟说,爹娘要忙着培养感情,很快娘就要再次做爹爹的妻子了,他们应该多给爹娘一些相处的时间。
于是下午放学回到家,两只也不太去缠着爹娘。
每每阿怜看着自己斗蛐蛐儿一样的字迹,再看看阿临规规整整的字迹,都不由心生感慨真是吾家有弟初长成呀。
当然,殷临除了
不懂的地方,再
阿怜则把功课做完以后,就去问着崇仪学武了。
她不大意地对阿临道“弟弟,你好生学知识,不着急,一步一步学扎实了再学武功。你不要怕,等我连成了绝世武功,我负责保护你。”
阿怜觉得自己虽然领先了弟弟好一大截,但是也不要忘了给他打气,多多鼓励他。
阿临老实而又一本正经地点头道“好,姐姐要好好保护我。”但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细看之下,有丝淡淡的惬意。
每日午后,小憩一个时辰后,都是黎焕给殷珩施针的固定时间。
这日,长公主过来了。她本是带着从宫里选来的黎焕成亲当天要用的几套首饰头面,要让黎焕自己挑选了最终定下的。
结果到了院里一问,郡主呢,嬷嬷们都有些讳莫如深地回答
长公主便朝黎焕的房门口走去,兀自道“
就算午睡,这个时间点,也早该睡醒了吧。
长公主站
此时,殷珩正背对着黎焕坐
冷不防听见长公主
长公主问道“你
黎焕一边摁着殷珩的后背缓缓一根根除针,一边胡乱应道“嗯哈,我正午睡”
长公主道“我带了东西来给你选。”说着她便欲推门而入。
不管府里的嬷嬷还是烟儿和崇仪,
可长公主不一样啊,这可是她娘,娘要进女儿房间,还用得着禀报么
黎焕眼见着她娘要进来了,脱口就赶紧道“等等,我,我正穿衣服呢”
长公主及时止住了动作。
虽然她娘对于她和殷珩的事没再说好歹,但黎焕觉得让长公主
于是她除完了银针,急忙去抓榻上殷珩的衣衫,低低又与他道“你快穿好,要不还是
殷珩拿过衣衫,一边慢条斯理地穿,一边看她一眼,微挑眉梢道“怎么弄得跟捉奸似的。”
黎焕头大道“真是好巧,莫名其妙的我居然也有这种感觉。嗳嗳我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