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如同见到了地狱
敌军士兵惊叫着“魔鬼都是魔鬼”
他们面对的, 是训练有素的魔法师这些魔法师能够呼风唤雨,召唤雷电和火球,而敌人们拥有的, 却只有手中的冷兵器。魔法师隔着数百码就能攻击到敌军, 而敌军的武器需要贴身近战才有效。
敌军指挥官如遭雷殛,他从未见识过这样的战争天空和大地成为了魔法的乐园,魔法师们与火共舞, 将致命的杀机带给每一个人。
惨叫声不绝于耳。他们这边损失惨重,对方却连一个人都没有倒下。
敌军指挥官叫弗莱克,是率领军队参加过三次东征的一员老将, 指挥经验何其丰富。
对方都是远距离攻击的法师,有些人看上去身体枯瘦, 羸弱不堪。
指挥官弗莱克攥紧了拳头, “如果能够近身作战,我方一定能取得优势。传令不惜一切代价冲破防线将敌人拖入肉搏战”
伯爵领的千余名战士嗷嗷叫着向前冲锋, 战马早已被吓跑,骑兵成了步兵,一路上,战士们遭遇火球、雷击、藤蔓攻击, 他们不断减员。
白尘年
“如果进入肉搏战,对我军不利”他分析道“让我们的先锋撤退。我们已经给他们造成足够伤害了。”
传令小兵立刻鸣金, 冲
指挥官弗莱克双眼充血,注视着向前冲锋的士兵,“再近一点, 再近一点, 我们就能将这群异教徒拖入肉搏战了什么这群家伙居然撤退了”
年轻的副官兴高采烈“长官, 我们把他们打退了”
指挥官弗莱克瞪了他一眼,“这算个屁的打退我们的兵连摸都没摸到他们。”
指挥官弗莱克又说“原地整顿,汇报伤亡情况。”
“减员289人,其中死亡62人,重伤121人,轻伤106人。”
指挥官弗莱克长叹一口气,“第三次东征以来,我们伯爵领军团第一次损失这么惨重。”
“报告长官,异教徒已经全部撤回城内了,但是林木城的城门大开着。我们都觉得非常蹊跷。”
“会不会是异教徒
指挥官弗莱克摸着山羊胡,“如果能冲进城门,占领教堂和市政厅,那么敌军士气一定会大降,击溃他们会很容易。就算这是诱敌深入,我们也认了传令下去,朝城门进攻”
面对异教徒的“阳谋”,指挥官弗莱克孤注一掷,将自己的士兵送上了绝路。
白尘年漂浮
只见一队红甲士兵小心翼翼地进入城内,街上空无一人,寂寥得渗人。
红甲士兵向深处走着走着,忽然觉得脚下一陷,原来坚实的黄土地,不知道为何出现了厚厚的淤泥。那淤泥足有半人深,如同一片沼泽。
被淤泥困住的士兵们艰难想要将自己,速度却比蜗牛还慢,且动作越大,陷得越深。
淤泥术大获成功
淤泥术你能使大地变为深深的淤泥,困住你的敌人。
两边建筑物的门窗打开,几条渔网被放了下去,将红甲士兵们牢牢困住。
红甲士兵们
而我方魔法师们遍布
指挥官弗莱克狼狈地陷
“该死,”弗莱克恨恨地说,“我们不得不投降了”
然而他的声音被混乱的局面所掩盖,无人能听到。
“该死的”指挥官弗莱克说“谁有白布,我们需要一块投降的白布”
周围的红甲士兵面面相觑,“我们身上的衣物都是红色的”
指挥官弗莱克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然后他狠狠地说“都给我转身,不许看”
半分钟后,指挥官抽出了自己的白色底裤,面色难看地挥舞起来。
然后,他们听到了一道威严的声音。
“我,耶尔,接受你的投降。”
淤泥术被解除之后,红甲士兵们早就没了反抗的斗志,就算有极个别极端分子,疲力竭的他们也无法与斗志满满的魔法师们抗衡。我方魔法师们将他们押入牢房,面对他们的,将是数月的劳动改造,
市政厅正中央,有一个战争沙盘,详细描绘了克莱西公国的当前局势。白尘年和他的臣属站
侍从端来数瓶制麦芽酒,倒满了十几个酒杯,分
大主教艾伦斯皮尔最后一个接过酒杯,举杯道“为了胜利干杯”
白尘年一饮而,“我的朋友们,没有你们的贡献,就没有今天的林木城。”
艾伦斯皮尔眼含热泪,“是维特使我们相聚,感恩维特。”
而此时时刻,市政厅前面的广场上,人们正载歌载舞,欢庆这场胜利。人们正
臣属们戴上兜帽,跟着白尘年一起步入人群。人们欢声笑语,无人注意到这只沉默的队伍。
“蒙巴顿,我的朋友,你有什么烦心事”白尘年问道。
蒙巴顿勉强笑着,“今天是胜利之夜,不谈伤心事。”
白尘年给了他一个不赞同的神色。
蒙巴顿于是垂下了眼睛,“教廷不会善罢甘休的,绝对不会。我们迟早要面对他们的十万大军。”
白尘年轻笑,他的语气里满满都是自信,“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主动出征。”
主动出征臣属们闻言,有的露出了骇然的神色,有的则是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
蒙巴顿心神一顿,“主动出征您是说,要主动攻打教廷”
白尘年淡淡道“推翻教廷总部,解放克莱西全境。”
臣属们不禁为这番愿景而动容。
克莱西公国首都,红城
红城由其建筑的颜色而得名,大多数房屋都被砌成白墙红顶,教堂等建筑则四面都是红色的。远远看去,红城像一片燃烧的火。作为首都,红城的人口达到了二十万,
教皇洛必达就住
今天的红城和往日似乎没什么不同。一位信徒朝拜结束,刚起身,却
“那是什么”信徒惊叫道。
人们闻言看去,看到那黑色圆形扩大到五个人并肩那么宽的样子,一个穿着白甲的士兵从中走了出来。
这是白尘年的释放的传送法术从林木城直接连接到红城的快速通道。
源源不断的白甲士兵从黑色传送阵中走出来,如同被捅破的蚁丘。围观的三神信徒们这才想起来惶恐,他们纷纷逃跑。
白甲士兵直奔教廷中心而去,打了教廷军队一个措手不及,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教廷就被白甲士兵们占领了。
教廷已然被白甲士兵包围了,可以说是水泄不通,有传讯兵来报“长官,伪教皇洛必达的寝宫已经被包围了,有烟雾冒出来,洛必达可能是走投无路了,想”
白尘年颔首表示听到了,洛必达可不能死,他要是死了,这任务怕是要失败,白尘年思忖着,然后将身形遁入阴影之中。
洛必达寝宫里,教皇一脸灰败之色,侍从们逃的逃,投降的投降,只剩他和侍从官
洛必达拿起火把,点燃了帷幔,桌椅,和他所能看见的一切。奢华美的寝宫,眼见就要付之一炬。
“我成为教皇三年,每天诵经书,布道讲术,想不到教廷最后却被异教徒攻破。”
侍从官哽咽着说“打开宫门投降吧,洛必达陛下,或许还有一条生路。”
洛必达摇摇头,“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你快点离开,自谋生路去吧。”
侍从官说“我愿追随您一起赴死”
洛必达哀叹道“你这又是何必,异教徒不会放过教皇,却未必不会放过一个小小的侍从官。”
火势越来越大,屋里已经是呛得不得了。这时候,轰隆一声,一根立柱倒了下来,险些砸中两人。
来人一句话不说,一手一个人拎起教皇和侍从官,然后拔地而起,从他撞出来的那个大洞里飞了出去。
教皇和侍从官像小鸡子一样被拎着飞出寝宫,然后落
“白袍,兜帽,会飞,你是耶尔”
白尘年点点头,“是我。”
洛必达咳嗦了两声,火灾中的烟尘还
周围的白甲士兵好奇地盯着他们看。
白尘年反问“我为什么要处置你你以为所有的宗教都像你的一样,见不得信仰不同的人有活路吗”
白尘年继续说道“我的神不像你的,他维护人们信仰自由的权利。”
洛必达大为不解。
“你自由了。只是你不再是教皇了,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受到子爵领法律的保护。”白尘年说道。
洛必达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仿佛白尘年疯了一样,“你疯了吗”
洛必达心想,他曾是教皇,有着一呼百应地号召力,今天放过他,来日他未必不能东山再起。
“你听见我说的了,你自由了。”白尘年“如果你是想要东山再起的话,大可以试试。不过,你一定会失败的。”
洛必达和侍从官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白尘年所
洛必达心头一片混乱“怎么会这样你气势汹汹地打过来,说要剿灭三神教廷,捉住我之后,却又随便放掉了,怎们会有你这样的人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