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同桌的熟人一句又一句的吹捧让刘大壮忍不住喜笑颜开,他闷头又喝了几口黄酒,瞪圆了眼珠子,语气揶揄。
“说的哪里话,你们是不知道,这林家赚了钱,不知道多抠搜,做生意都不让我们知道,更别说送我们衣服了,这都是我亲闺女赚来的钱,和他们可没啥关系”
一旁的胖婶连吃带拿的塞了几口大肉,也不忘附和自家男人说的话,“就是就是,我们两口子辛辛苦苦把侄女拉扯大不容易,这侄女亏心啊,抢了我亲闺女的婚事也就算了,对我们还没个好脸色。”
听到她的话,正
对于刘小月和刘小梦换亲的事情,同桌的人一个个心知肚明,大家伙皮笑肉不笑的干呵呵两声,也没再说话。
“呵,你家刘小月会赚钱怕不是拿身子找余秀才换的哟”
隔壁桌突然响起一道放荡不羁的声音,正是喝的半醉的江三柱。
农家汉子大多不会喝酒,江艳虽然没有每桌都供应,但也专门准备了黄酒桶,会喝酒的男人们自己可以去倒。
江三柱本身就是个地痞流氓,好酒又好赌,平日里没钱喝酒,这会一上桌子就囫囵喝了几大碗黄酒,已经醉醺醺开始犯迷糊了。
刘小月眯起眼睛,恼羞成怒的呸了一口江三柱,气急败坏“江三柱你瞎说什么”
江三柱色眯眯的眼睛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刘小月,讥笑道“你那点破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那镇上都传遍了,你怀了徐秀才的种上门不成,被人家原配夫人打出了门,要不是人员外家的千金小姐家大业大,施舍你点落胎钱,你能
刘小月脸色煞白,气的面目扭曲,村里人确实没几个人知道这些事,但江三柱成天往镇上跑,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她就是想辩驳也说不过江三柱这个无赖。
江三柱桀桀笑的猥琐,继续嘲讽道“你现
江三柱一边打酒嗝,一边用那双猥琐眼睛上下打量着刘小月,今日的刘小月装扮的无比贵气,满头的朱钗和浓艳的妆容衬的她更加明艳动人。

“我呸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一天天往外喷粪,我闺女的事情岂能让你乱说”眼看刘小月气的直淌眼泪,爱女心切的胖婶不管不顾,丢下碗筷,喊着口的菜肉就直喷江三柱身上去。
“这周边几个村子谁不知道,你早把你儿子卖了,你那儿子早就不是你儿子了,以后就算有出息了,和你有啥关系我让你一天乱说”
胖婶揪着江三柱就打了起来,喝醉的江三柱也不怂,两人瞬间扭打
一个是有名的悍妇,一个成天混吃等死的地痞子,一边打一边骂,一时间不分上下。
两人动作大,一脸推翻了好几个人手里的碗筷,农家人最忌浪费粮食,大家伙怨声载道,连带着江老太太他们也骂了一遍,到最后还是几个年轻的汉子强硬的把两人拉开。
江艳就看着两方人狗咬狗,眼看没什么大事,她才悄悄退回了小院子。
到了酉时,酒席吃的差不多,喜婆开始招呼着新郎官准备闹洞房。
江艳之前没结过婚,原身结婚的时候又比较潦草,许多繁文缛节都能省则省,像闹洞房这个环节她也是第一次见到。

江艳看过最离谱的新闻就是伴娘被当众扒衣服,被人恶意灌醉,然后
为了避免又不好的事情
两位新郎官
“一会我去闹林老二的新房,方子他娘,一会你就去林老大的房里,两孩子虽然结亲的流程少了些,但一定要做足了。”
喜婆对着村长媳妇一个劲的嘱咐,两个新郎官都要闹洞房,她一个人忙不过来,但又不能错过了及时。
“那我们呢我们需要做什么”林南急忙问了一句,不光喜婆她们紧张,他们两兄弟也同样紧张的很,还没进新房,心跳都跟打鼓似的。
林东上一次结婚同样潦草,那时候也独自的婚房都没有,更别说闹洞房了。
喜婆嗔笑了一声,拍了拍两个新郎官的键盘,打趣的笑道“紧张什么,咋还开始同手同脚了呢这大东子也真是的,你也不是头一次结婚了,这林南紧张也就算了,你咋也慌成这样。”
林东尴尬的挠挠头,被喜婆说的脸色爆红成猪肝色,支支吾吾小半天愣是不知道说什么。
两间新房是挨
村里有不少会剪纸的老人,大红的纸张被她们剪裁成各种各样花纹图案,就连窗户上也贴着一对小人儿花纹的窗花,美细致的双“喜”字贴
两间房的布局都是一样的,进屋就是一个客厅,然后是两个一样大小的房间,新房都是靠左的那间,门上挂着一条红色的喜布,房间门打开,盖着红盖头的新娘昂首挺胸安静乖巧的坐
对于新房的布置,江艳也下了一番苦心,枕头被套床单全都大红色,上面都绣上了美的鸳鸯戏水图,怕他们夜里被蚊子咬,还专门选了红色的纱幔蚊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