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子夏是我的人。”
这句话
她觉得周庭琦的言语,动作,身体都好陌生。她之前做过一个春色的梦,梦里有个男人把她欺负了,当时没有看清他的脸,但郦子夏认为梦里那个折磨她的男人就是周庭琦。
心里好鼓噪。
明娟看着敞开的垂花门,大呼一口从门外吹来的空气,三年了,终于看到门外的天空和风景了。
郦子夏道“明娟,王爷和郡主一直是这样吗”有点不和睦。
明娟忙替琦王解释道“一开始郡主还没成亲时,不是这样的。王爷是个很注重家风的人,他一直努力维护着家里的气氛,希望一家人和和气气的,但事与愿违,自从老王爷和太王妃仙逝后,郡主却常常闹事,她成亲之后,分了郡主府出去住,还常常回来扰乱王府。”
郦子夏回想过去和郡主好过一段时间,现
“其实三年前,我还是很尊敬郡主的。她是不受拘束,才情斐然的女子,比男人还能干,将郡主府打理得井井有条,郡马根本看不再她的眼里。我当初受她之邀去参加诗社,还颇为自豪,谁知后来她为了讨好王太监,竟然要将我许配给王太监,那时我才知道她是个为了一己私利,手段残忍的冷血女人。”
明娟道“人总是有很多面的。郡主性子很烈,也很好强,稍有不顺心就惩处手下。当初郡主成亲后,不满意她的仪宾,成日里打骂,打得仪宾来王府里向王爷告状。”
郦子夏点点头,回想了一下郡主深目高眉的样子,“我看郡主和琦王长得不大像,是亲兄妹么”
明娟微笑道“王爷是太王妃所生,正经的嫡子郡主不是,郡主的生母是河西女子,所以你看她的容貌和我们这里的人都不太一样。”她忽然把笑容一,拽着手绢犹豫片刻,走到郦子夏耳边道“虽然是一家子人,但拧不成一股子劲儿,都说郡主想要扶持路城的泰王来篡夺琦王的位置,做咱们桐城的藩王。”
郦子夏惊道“真的假的我虽然不大清楚他们皇家里的事,但是也听说过,路城的泰王昏聩无能,他岂能做我们的藩王呢,还不害惨了百姓”
明娟道“就是昏聩无能才好呢,郡主只是叫他做个傀儡罢了。”
郦子夏瞅着明娟道“难道是郡主想要干政,所以
明娟冷笑道“奈何她只是一个女子,只能凭借男人这样做。假如她也是男子,早就和琦王挣个你死我活了。”
郦子夏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从郡主府送出来的信那么重要,信上面肯定揭露了不少郡主的秘密,那个让她送信的侍卫说不准就是琦王派去郡主府的卧底看来这个周庭琦也是不简单的。
郦子夏愣了愣,瞅了明娟一眼。
明娟为什么一下子告诉自己这么多王府秘闻是要我可怜,同情琦王,然后再帮助琦王
郦子夏倒吸一口凉气,明娟这个女人看起来温婉谨慎,实则不简单,谁知肚内到底
明娟回头隔着窗户向屋里一瞧,见郦子夏的早膳没怎么动几口,便道“耽误了一早上,姑娘快回去吃饭吧。”
郦子夏道“今儿早起一起来就牙痛,吃不得那些硬的,先撤了吧。”
明娟道“好多天不下雨了,天也干。我叫四庆儿到外面厨房给你熬一个莲子老鸭汤来,清清火气。”
郦子夏短短一笑,道“我去歇歇,睡着了,什么痛也就感受不到了。”
一连三四天都把卧床让给周庭琦来养伤,今天终于能躺上来休息休息了。
她刚一躺下,一股男人特殊的气味就从菊叶枕头和大红被褥里被挤压出来,是周庭琦身上的汗味和淡淡的清香。郦子夏来不及叫人熏香,躺下后就再也不想动身叫人了,前几天她
翻来覆去好久,直到外面刮起风,隐隐传来雷声,才安抚了她的焦虑和疼痛,慢慢地入睡了。
不知过了几时,郦子夏朦胧醒来,屋里已经点起蜡烛,外面湘帘垂下,窗户也紧紧管着。
她翻身过来,只见一个男人背对着她
这是谁为什么如此大胆,不穿衣服翻自己的柜子。
郦子夏声音软绵道“你
男人扭过头来,狡黠一笑,“我
男人看起来二十几岁,圆圆的脸,脸上最突出的是他的鹰钩鼻,鼻骨很高很尖。这个人她根本不认识,从来没有见过,怎么跑到自己屋里,还要穿周庭琦的衣服
郦子夏道“你穿你自己的衣服,不要穿王爷的衣服。你不要再来烦我了”郦子夏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这样说,现
那个男人找了一套最华贵的圆领袍,不穿衬衣也不穿裤子,直接把袍子从头到脚套
他的身材很瘦,根本撑不起来琦王的圆领袍,那湖蓝的袍子穿
郦子夏道“你快给我脱下来你不要再来烦我了,你把孩子还给我吧你让我见见孩子,他到底好了吗”这种祈求的声音,郦子夏听着很心痛,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狂妄,岂不是
那个鹰钩鼻的男人笑嘻嘻走过来,坐
郦子夏推开他的胳膊,仰头望着男子,眼泪涟涟道“我求求你了,别再作孽了,快把小世子还给我吧。”
他还摸我的头
男人勾着食指擦拭着郦子夏眼角下的泪水,然后伸出通红的舌尖舔了舔手指上的眼泪,道“宝贝儿,不要哭了,我的心都碎了。”
男人又道“来,我的宝贝儿,你把这个好东西吃下去,吃下去你就再能生孩子了。”
男人眼底泛滥出一抹春色,直勾勾地瞅着郦子夏,将郦子夏的视线拖拽到他腰下的袍子上,那里明显高出来一片,支着袍子。
男人将宽大的袍幅挥开,完完全全地露出双腿来,颤抖着声音道“来,快来尝尝吧,吃了你的牙就不痛了,你不是
郦子夏挣扎着摇头,慌乱地推着他勾过来的胳膊,躲避开那个酱红色的丑陋物件。
男人双手抱住郦子夏的头,往自己胸口下按,道“快来啊,一会儿它就会赏赐你一股清流。你不是想要孩子么,它会给你的”
郦子夏被他压得脖子很酸,但依然挺着脖颈,双手乱舞,不时打到男人的脸,男人把她搂得更紧,把脸都挤歪了。他怀里那股汗酸味扑鼻而入,直令人作呕。
郦子夏突然意识到,这不是真的,现
所以,眼前这模糊的场景是
这应该是之前的经历。电光火石之间,她觉得她可以通过做梦回忆起以前的事情。
这个恶心的鹰钩鼻的男人,她再也不能忍了。那男人捧着她的头,头
郦子夏从他侧面滚下床去,从针线筐里拿出一把剪刀,一下子扎到那个男人的脊背上。
霎时,从伤口漫出鲜血,把周庭琦湖蓝色的袍子染成殷红色。
男人张着大嘴痛苦着喊叫着,回过头来望着郦子夏。
郦子夏泄恨般痛快的喘气,“淫贼”
只听“訇咔”一声雷响,几道闪电的光芒
又是雷雨天。
她记得上一次做梦,也是雷雨天,第一次醒来也是雷雨天,这应该是规律。
惊魂未定,还未意识到黄兰儿
黄兰儿递给郦子夏一方手帕,讶异道“夏姐姐,你没事吧刚才你一直
你才失心疯呢
郦子夏瞥了她一眼,道“现
黄兰儿道“夏姐姐睡了整整一个上午,现
郦子夏揉着腮帮子,还是有点牙疼。她觉得做完这个噩梦,身子的骨架好像都松散了,低着头看着头
郦子夏从梦中回来,感觉浑身都脏兮兮的,对黄兰儿道“午饭就算了,去拿两块软软的玉米糕和奶酪子来,等雨停了,叫四庆儿给我备水,我要洗澡。”
洗掉一身的疲惫和污秽。
没多长时间,雨就停了,郦子夏一边坐
“四庆儿,你昨天晚上给我说了那么多以前
为什么她的梦里面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子那么猖狂那个样子又不是周庭琦,是谁呢四庆儿肯定有遗漏的没说。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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