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德彬的记忆当中,wf应该是袋鼠国人发明的,时间在2000年左右。
这个记忆没有出错。
实际上,根据制定wf标准的电气和电子工程师协会(eee)发布的结果,wf的发明人是袋鼠国科学与工业研究所的三位成员;
该团队在90年代初开始了对无线网络的研究,1996年成功申请专利,团队凭借此项成果荣获了世界多项大奖,领导者约翰·沙利文也被称为“无线网络之父”。
由于wf的专利归属于袋鼠国正府,袋鼠国靠着wf专利授权赚了很多钱;
不过,对袋鼠国来说,经济上的效益固然重要,名声上的效益更加重要。
因为袋鼠国相关学科实力薄弱,属于发达国家中垫底的存在,wf的发明给袋鼠国狠狠提振了一口士气:
总算我们袋鼠国也有拿得出手的高科技发明了!
袋鼠国好不容易逮到一件可以吹的事,穷人乍富的嘴脸就隐藏不住了——wf被誉为袋鼠国有史以来最重要的科技发明,是全球t技术突破性的成就。
如果不是袋鼠国差点把牛逼吹上了天,嘚瑟了很久很久,赵德彬还不至于对wf的发明者印象深刻。
至于wf的价值,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这是深入每个人生活当中的发明,直接推动了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到来:
2018年,wf联盟发布的研究报告显示,2018年全球wf的经济价值高达196万亿丑元;到了2023年,这一数字预计将超过347万亿美元。
这个时候,有的朋友可能就要问了:
发明wf的难道不是一个叫“海蒂·拉玛”的好莱坞女演员吗?
赵德彬也在网上看过这个厕所读物,他一眼就看出这个说法绝对是个谣言:
首先,网上铺天盖地的洗脑包声称拉玛发明了“扩展频谱”和“无线跳频”技术且获得了专利。
然而,拉玛有据可查的只有一个关于跳频的专利,还是与多个发明人“合作开发”,实际她真正为这个专利做出了多少贡献尚且存疑,并且,这个专利从未实际投入使用;
检索拉玛发表的学术论文和其他成果,得到的结果也是查无此人。
第二个就是赵德彬的判断依据:wf和cda都属于第三代通信技术,而这位女演员生活的二战时期只有第一代技术,依旧处于无线电台通讯的时期。
试问,什么样的神人能提前几十年、直接跳过两代技术直接发明wf?
别说是女演员不行,王母娘娘都不行。
赵德彬能看出女演员发明wf这件事情不靠谱,同时,他也能看出萨沙发明wf是靠谱的。
萨沙介绍道:
“去年,受到苏联国际计算机俱乐部的邀请,以ncryte的创始人比尔·乔伊、科学办公室主任约翰·盖奇以及阿波罗9号的宇航员鲁斯蒂·施韦卡特为首的丑国代表团来到苏联交流,我和他们在一家餐馆见了面。
当时,我向他们展示了卫星协议p,以及它的实际工作状况。
通过这个系统,卫星可以与地球进行通讯,这已经属于‘星球大战’项目的范畴了。”
赵德彬敏锐地指出:“我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协议和互联网有很多共同点。”
“是的,ncryte也发现这项技术在通讯领域和互联网领域的潜力,乔伊先生认为我们的技术已经领先于n吸引的其他承包商,包括摩特罗拉。
所以,n希望与我们展开合作,通过在pca兼容设备中实施80211协议将无线网络集成到计算机当中。
n发来的合作邀请促使我们考虑开发一个可插入pc或笔记本电脑的无线网络模块。”
在赵德彬听来,这个可插入模块就是wf的原型。
赵德彬感觉自己与n分外有缘:
“怎么哪里都有ncryte?
自从我来到苏联之后,n的名字就无处不在。
昨天我拜访了国立大学的鲍里斯·巴贝扬教授,他提到n曾在89年接触过他。”
由于前世ncryte在2000年之后就风光不再了,且这一世原本属于n的ava也被自己捷足先登,在赵德彬的印象中,n始终就是一家注定失败的公司;没想到,这家公司的存在感如此之强。
一来二去,赵德彬似乎变成了n的宿命之敌,不管n想做什么,赵德彬都(巧合地)提前截胡,真是逮到一只羊薅到秃的节奏。
赵德彬:我们有缘;
n:你不要过来啊!!!
托了赵德彬的福,n绝对会比前世更快倒闭。
黄仁新适时出来捧哏:
“n有数个成熟的产品线,有ltraparc工作站、服务器和存储器硬件、nne系列软件和r操作环境。
在保护伞科技出现前,n在丑国软件界的地位几乎仅次于维软。
目前,由于保护伞科技的业务主要在ava、杀毒软件和eda软件上,与n的竞争并不激烈。
然而,根据你的规划,我们在未来与n业务的重合范围还是很多的。
当然,n比起我们还要差了很多的。
得益于我们有一位天才总裁,保护伞科技的创新能力几乎是世界第一。
老板,能与你竞争的,只有你那位朋友,比尔·盖斯。”
赵德彬迎面被喂了满嘴的**汤,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接茬。
本人听着有点尴尬,外人却感觉很有道理。
萨沙点着头说道:
“是的,保护伞科技虽是一家新公司,但在全世界都有一定的影响力,并且这种影响力正在与日俱增。
我几个月前访问了丑国硅谷,当时恰逢赵先生发布ava,我亲眼见到身边所有人都在谈论ava,这是ncryte从未做到的事情,能与之媲美的只有维软。
不过,n近年来在苏联频繁活动,我认为他们是很有进取心的,他们的目标是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与维软平起平坐。”
“萨沙,像你这样重要的保密人物,出境会受到限制吗?”
“有一定的限制。
1990年,我第一次出国,目的地是芬兰,电子工业蔀给了我一本蓝色封面公务护照。
每次出国前,我都会受到非常严格的审查和指示,我也一直表现得很好,因为我从来没有打算向任何人透露机密。
而且,丑国人都很聪明,他们一眼就能锁定值得合作的对象,并评估出合作的安全性。”
“当你回来之后,你需要写国外旅行的报告吗?”
“是的,但不需要去卢比扬卡街的kgb办公室。上次从硅谷回来之后,我向克里姆林宫提交了一份包含我的分析的完整备忘录。
现在是苏联衰落的时期,上层对我们的控制有所减弱,旧的规则正在变得过时,许多从前不允许的事情被放开了口子。
比如说,从80年代末开始,在宇航局里,合资企业如同雨后春笋一般涌现,我曾在很多这样的申请书上签字;
到了今年3月,我甚至亲自创立了一家这样的企业,而作为企业领导者,我还可以在宇航局中任职,这在以前是绝对不行的。”
这番话成功使得赵德彬上钩了,他饶有兴致地询问:“所以,这就是n想进行合作的企业吗?我想知道更多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