漙兮自己想到这儿,都有些脸热。赶紧使劲咳嗽两声,故意绷着脸道,“不是来吃饭的么怎么跟我推荐上你的房子了”
“不好意思肇总,您这房子我可买不起,任凭您怎么给我推荐,我也不是您的目标客户。我现
宸圭忍不住咬牙,“那你拿我当房地产经纪了再说,我这楼盘早卖光了;至于我自己这套,更是非卖品。”
他说着说着就又下道儿,重又贴上来,“我这不卖,只送不用你买,我送给你好不好”
“外加,再送个大活人。”
漙兮无奈地笑,“肇总,吃饭,吃饭才更重要。”
宸圭知道不能再紧着逼了,这便笑一声,伸手揽住漙兮,开门进屋。
反正,她已经从沈阳来这边经营饽饽铺了;反正她已
反正,他都已经将她带进家门儿了。
她还想往哪儿跑呢不过早一时,晚一时罢了。
他已经等了这样久,还
宽大的厨房,内里的主色调与房子的外观一样,也是白色的。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中岛、白色的橱柜、白色的炉具。
其余台面等,清一色用了不锈钢。那原本冷硬的金属,
这便室内室外,都是水色浮漾、纯白辉映。
如月,如玉。
澄澈坦荡,又包容无垠。
蓦然抬首间,只觉时间与空间的界限也都因此而打开了一般。唯有这月光水色潋滟无边,亘古不绝。
漙兮是做饽饽的人,对厨房里的一切全都熟稔,进门就自
宸圭将她推到一边儿,只准她看,却不准她动手。
“总是你做给别人吃,回到家里你且歇着,等着吃就好。”
漙兮心下说不出来的熨帖,只是也羞涩,只道,“那我不跟墨离似的,也变成白吃啦”
宸圭却也不以为忤,认真点点头,“嗯,
漙兮噘嘴,“你又损人家。”
宸圭冷不丁伸头过来,
漙兮又中一记深情表白的暗箭,不由得扭过身去,咳嗽着岔开话题,“肇老板,你真会做饭么好像你这个咖位的老板们,有时间自己做饭的不多啊。”
宸圭认真点头,“嗯,不大会。”
他
“那你还不让我动手”漙兮赶紧道。
他却眯眼而笑,“虽然我很少做、也不大会做,不过我愿意为你而做。只要待会儿我做出来的没那么难吃,你别笑话我就好。”
漙兮心下就又只能叹息了。
如今他与她说话,这样的情话绵绵是越来越顺嘴了。
而更可怕的是她也越来越习惯听他这样说话,越来越习惯他时不常伸头过来偷啄去的亲亲。
她知道,她已然越陷越深,便是嘴上再不想承认,她与他也已经走到了再也回不去的远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