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驯兽师的挑衅,永久红美女傀儡的神情变化不大,“我家主人既然对你有兴趣,这件事情真要讲起来远不是你能够决定的,老老实实跟我走不会吃亏。”
当我是傻瓜白痴?
选择跟你走。
那不成为羊入虎口彻底没得混了吗?
内心深处偷偷摸摸鄙视两下永久红美女傀儡,驯兽师异常坚定的否定着不答腔,却在暗地里积极谋划反击类的诸多细节,先明着采取佯攻策略,再配合施展秘术,一走了之。
悬空世界终归是他的专属底盘,他有足够强大的自信心可以顺利摆脱掉永久红美女傀儡。
按照常规推理确实没有犯下任何错误。
可惜永久红美女傀儡不是驯兽师眼里的生命体,自然不会面临即将到来的失败命运。
确实,视线里刚注意到驯兽师要有动作。
永久红美女傀儡站在不远处,竟然是个先知先觉的抿嘴微笑,“和我使用秘术也无法改变你拥有的现状,很明确的再次奉劝你省省力气,免得惹恼人家遭受皮肉之苦。”
顷刻间里,驯兽师意识到自己的动机早已被对方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但那份潜藏在骨子里面,几乎伴随他共生到现在的骄傲偏不信邪。
依旧我行我素悄悄的使用障眼法,他利用自身的法力迫使手中长棍子又出现银色闪电,并在同个时间里偷摸着快速启动曾经屡试不爽的潜逃秘术。
啥多余话也不说,他手中长棍子迎面攻向永久红美女傀儡。
实际呢?早已启动的潜逃秘术正为了亮点,让他在最后时刻向侧面位置挪移去。
潜逃速度之快远远超出了众人眼里所认为的雷鸣闪电。
偏偏看似全力抵挡长棍子袭击的永久红美女傀儡,依然紧跟着驯兽师的最后变化,两只脚刚好踩踏在驯兽师挪移的逃循起点,恰像某种巧合硬把驯兽师绊倒在地。
整个面部神情看起来远比周围正常人显得更为生动有趣,“早讲了老实点儿,我家主人让我尽可能少杀人,却没有硬性规定不能杀,倘若心存侥幸再犯的话,那就砍使用秘术的手。”
“哎哟哟……”
未能翻身爬起来的驯兽师,先被永久红美女傀儡硬生生踩在了脚底下,深入骨髓的剧烈疼痛令他忍不住放声哇哇叫,“小姐饶命小姐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快些给我闭上嘴巴。”
俨然是听不惯驯兽师迸发的鬼叫声,永久红美女傀儡松开踩踏的脚,全程丢失原有的面部表情只管直接性命令,“自己站起身来赶紧给我朝前面方向走,简直烦死你家祖先人。”
明摆着的事情,永久红美女傀儡那副态度算是冒出了滔天怒火。
声音不大却拥有超强威胁力,让拼命乱叫着的驯兽师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那份心虚除开快速闭嘴以外,还联想到两者间的差距,一颗心拔凉拔凉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在从地上起来的时间没提出硬性要求,他磨磨蹭蹭唯有寄希望于以拖待变。
然而,永久红美女傀儡从始至终没显示出丝毫着急,只要驯兽师不动歪心思企图跑路,竟然任由驯兽师的性子来从没在旁边上指手画脚。
这使得驯兽师又好似看到机会,他装模作样耍心眼越走越慢。
四五里远的路程,前后硬是走出将近两小时仍旧没有抵达目的地。
幸好傀儡与傀儡早拥有相互定位的联络管道。
在两线天峡谷内取得最终胜利的尹托和肖可欣,立马追随几百具傀儡浩浩荡荡的找前去。
当驯兽师看到黑压压的几百傀儡大军,中间簇拥着老冤家死对头尹托和肖可欣两人,一时间里承受不住强大的心理打击,自个儿吓得先主动晕倒在地。
显而易见的,尹托从没在乎驯兽师到底是个啥具体状态。
先从永久红美女傀儡嘴里了解了整个情况,再把现场所有傀儡全收进百宝箱内,他再才迈动步伐径直向不远处恰似死猪般横躺地上的驯兽师走。
驯兽师已经悄悄醒过来。
一见几百具可以威胁自己性命的傀儡在眨眼工夫凭空消失,他在满血复活中快速启动最强秘术,只等着最后时刻突然爆发出猝不及防的重击,让尹托死于非命。
现在没了令他畏惧的傀儡,自然而然成为报仇雪恨逃离此地的最佳时间点。
二十步、十步、五步、三步……
用心默默算计着两者距离的驯兽师,在尹托双脚临近他的时候动了,一手撑开针对尹托迸发出几乎完全实质化的秃鹫虚影儿,向天而起的鸣叫在撕心裂肺中携带着嗜血和狂妄。
而紧挨在他身边的那根长棍子,也在同时间里自动挥舞起来径直向尹托刺去。
早已做好防备工作的尹托没有出现慌乱,一念生使出空间大挪移绕开眼面前双重攻击,直接硬把蹦起来置身半空的驯兽师点了穴位。
滞后几米,肖可欣在惊吓中抽刀从后面径直猛冲前来。
手里面发挥到极致的攻势收不住,她凌空硬生生砍下驯兽师的整条手臂。
也源于此火气更大,她骂骂咧咧着又要挥刀再砍。
旁边,尹托见事情不对头赶忙伸手强制拖住,“你给我先住手,这家伙搞不好还有些咱们未曾发现的用途,暂时留条命不能弄死。”
“毛用途啊!”肖可欣习惯性的顶撞下往侧面让开几步。
尹托不答腔直接上去利用法力搜索驯兽师脑海记忆。
几秒钟时间过去,肖可欣发现尹托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我来,她自然是不明所以,一在后面担心不由得先要开口问:“你遇到啥情况呀?”
火急火燎先要忙着出声关心。
全归咎于尹托脸庞神情的超大变化,无疑是在说遇到麻烦。
特别是眼面前这种区别于地球的悬空世界。
今后能否活着算得上全仰仗尹托的人。
于情于理哪希望看到尹托都觉得难以解决的棘手问题。
很显然,肖可欣还是太过担心了。
又是几十秒钟时间的样儿,尹托相对难看的神色迅速由舒畅挤占。
紧随其后搜索脑海记忆的事情圆满结束,他拿手在肖可欣肩膀上拍了又拍,直至最后忍不住取笑,“你刚才好像蛮关心我吗?”
“关心你?你算哪根葱?”
利用手指头对准自己的鼻梁骨,肖可欣满脸鄙视,“一个色鬼有啥资格让别人担心?”
“那……”
瞄准问题核心,尹托快言快语又忍不住跟了句,“你刚问我的话算什么?”
“我问了吗?”
毫无原则性的直接矢口否认,肖可欣的无耻达到了新高度,“自己都没有记忆,依我看多半是某人脑子里有毛病。”
“你牛叉你最厉害。”
缺少录音又没有第三者帮忙作证,尹托懒得继续去争论,他急着去忙正事情拿出第三眼。
谁曾想欣迪竟然无来由的先出现在两人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