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确切的地址, 六人组故技重施,从附近设法找了一辆车,又从某音像店nc口中获得了城南王府街的大致方向, 这才争分夺秒再度上路。
值得一提的是, 他们找到的那辆黑色轿车比较旧, 其中一个轮胎还瘪了, 于是徐苍曦和路晓凤拿工具去换了一下备胎。
趁着他俩换轮胎,而欧阳飞鹰和冉素素
盛绯迩插着外套口袋,垂眸沉默, 最终还是贺屏先低声开口。
“我们不能聊太多, 飞鹰耳力好, 可能会听见。”他说,“绯绯,我就问你一句, 你是不是也看见了”
“看见什么”
“看见了一些熟悉的,只有你自己知道的东西。”
那一瞬间, 盛绯迩的心脏像被谁狠狠揪起,紧迫不安到喘息困难。
她难以置信地反问“你也看见了”
“看见了。”
“那你打算”
“我打算回去之后, 亲自求证。”
她黯然低头, 良久,终是颔首表示同意。
“嗯,我也会去亲自求证。”
贺屏温和将手搭上她的肩膀“绯绯,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因为我们现
“我明白,当初大家说好要互相信任,不会动摇,我并没有忘。”
“你放心,如果真的我会力想出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法。”
“但这不是你一个人要承担的责任,小贺总。”盛绯迩的眼眶仍微微有些泛红,而当她再度抬头看向他的时候,眼神却格外笃定,“这是我们共同的责任,要面对的话,也理应一起面对。”
贺屏叹息“我只是觉得,这对你来讲,似乎不太公平。”
“哪有那么多公不公平的事啊。”她唇角微弯,自嘲地笑了一笑,“要是真有公平这回事,我们所有人本就不该进入这场游戏,这游戏存
“”
“我现
然后从此刻开始,她要学会认真思考前路。
为了求个答案,以及保护自己身边重要的人们,她必须这样做。
然而盛绯迩不知道的是,
由盛宸迩带领的六人组,刚刚爆
盛宸迩开车,钟少淮坐
就这么安静了十多分钟,最后是肖芋先忍不住,疑惑开口。
“队长,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盛宸迩稳稳扶着方向盘,目不斜视正视前方“什么心情不好没有。”
“别骗人了,我还不了解你自打刚才从药房出来以后,你情绪就不对劲,你是看见什么灵异事件了”
“咱们都参加这么多场游戏了,灵异事件见得还少”
“那你到底为什么不高兴”
“因为我困了。”
“”
肖芋什么也问不出来,她叉着双手用力往后一靠,满脸不爽。
旁边的知心大哥冯毅,很贴心地安慰她“行了芋芋,男人都是那个德性,队长算不错的了,你和他较什么劲”
“谁和他较劲了我才懒得理他呢”
“唉,我理解,当年我第一次陷入爱河时,也跟你一样爱闹别扭。”
“行了毅哥,请你闭嘴。”
副驾驶的钟少淮倚着靠枕,半晌,似笑非笑转头看向盛宸迩。
他刻意压低嗓音,以刚好只让对方听见的音量询问。
“如果我没猜错,药房墙上贴的那张风景油画,你以前见过”
“”
“毕竟那张油画怎么看都很突兀,绝对没道理出现
“”
“宸迩,你瞒得了别人,还瞒得了我”
盛宸迩看似面无表情,其实搭
他沉声回答“是,我是瞒不了你。”
钟少淮继续追问“你告诉我,是像我猜的那样,和公式有关吗”
“对。”
“果然。”得到了确切的答案,纵然是钟少淮也不禁凝重起来,“如果你和公式有关,那绯迩是你妹妹,她一定也”
“你以为我会想不到这一点吗”
盛宸迩咬紧牙关,他猛地一脚油门,越野车如离弦之箭,加速驶进了渐深的夜色。
这条路,不晓得何时才到头。
徐苍曦开车到达城南王府街时,正值下午时分,管
这条街破乱狭窄,车不太容易开进去,所以六人组索性下车步行,大约步行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找到了那家名为“冯宋”的棺材店。
不难想象,棺材店应该是直接以云云和宋仁的姓氏命名的。
冉素素仰头看着门楣上那块落满灰尘的木制招牌,片刻,又将视线移向紧闭的大门。
她犹豫着“咱们这就要敲门吗”
“敲吧,我来敲。”
路晓凤自告奋勇向前一步,“咚咚咚”敲了三声,等了一会儿没动静,就又敲了三声。
不多时,里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而后木门朝两侧打开。
面前站着一位婀娜多姿的卷
没错,就是让赵广印念念不忘的那件旗袍,又或者说,是路晓凤数个小时前穿过,目前也还没来得及脱的旗袍。
突然撞衫,这绝不是一般性质的尴尬现场。
感受到了对方上下打量自己的冷漠视线,路晓凤明显被噎了一下,他努力斟酌语言。
“那个打扰了,请问您是云云吗”
“我叫冯四云。”
“哦哦,冯老板您好,其实我们这次来是为了”
云云迅速截住了他的话“现
“啊那您的营业时间是几点”
“我经营的是棺材店,只
门
“晚上十一点,那咱们还要等多久啊”
“要不先找地方吃个饭”